夜幕降臨
阿斯頓和提康奈爾走進(jìn)了神殿,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見。
“好黑呀!手電筒!”阿斯頓喊了一聲,身后的士兵們紛紛打開手電筒照路。
“那里有一個蠟臺,去看看,能點著不?!碧峥的螤栍X得靠手電筒照明不是長久之計,想找一些輔助光源。
阿斯頓走上前用打火機點燃了笑蠟臺,但是突然間,大廳內(nèi)突然明亮了起來,眾人抬頭一看,高高的屋頂上有著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此時水晶燈的上百根蠟燭全都開始燃燒,照亮整個大廳。
提康奈爾咽了口口水,阿斯頓也打了個哆嗦,“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們兩個不會有事的?!?p> “可是將軍!”士兵聽說阿斯頓讓他們出去自己留在里面,頓時不愿意了。
“沒事的!不用擔(dān)心,這里也不會什么事的?!卑⑺诡D笑了笑說道。
士兵們了解阿斯頓的性子,不再堅持,原路離開了大殿。
“為什么讓他們出去???”提康奈爾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剛剛的危機感讓他沒有阻止阿斯頓的動作。
“不知道,只感覺這間建筑想要驅(qū)逐一些外來者,我讓他們出去,看看誰才是不受歡迎的人?!?p> “你現(xiàn)在還感覺不安嗎?”提康奈爾擦了擦手心的汗說道。
“沒有了,在走兩步試試看!”
兩個人緩慢的穿越了大廳,來到一扇門前。阿斯頓推了推,門是開著的。阿斯頓對著提康奈爾點了點頭。兩個人快速穿過,來到新的房間。
同樣這里也是燈火通明,這個房間比外面的大廳還要大,而且有很多錯綜復(fù)雜的樓梯和小房間。
“內(nèi)部看起來有點像個學(xué)校?!碧峥的螤栒f道。
“嗯!同感!”阿斯頓點了點頭。這個房間因該只是個樓梯井。
“誒!前面那個房間里好像有一道不一樣的光!”阿斯頓指著二層的一個小房間說道。提康奈爾用腳試了試樓梯,“看起來很舊了,快速通過?!?p> 兩個人小跑著通過了整個樓梯,來到阿斯頓說的房間前,這個房間和其他的房間不太一樣,房門兩邊有兩副盔甲。
“小心!按照小說家們的套路,著里應(yīng)該會有機關(guān)?!碧峥的螤栞p輕拉了拉阿斯頓的衣角讓他慢一點。
但是這里好歹是神殿,神殿護衛(wèi)是少不了的,兩個盔甲真的動了起來。
“你個烏鴉嘴!”阿斯頓氣急敗壞的錘了提康奈爾一下,趕快后退,其中一個盔甲照著阿斯頓的腦袋就砍了一劍,阿斯頓從背后拔出軍威劍,擋在身前,但是盔甲的力量卻驚人的大,阿斯頓接了一劍,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另外一個盔甲則快速的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提康奈爾從衣服里拔出手槍,追著盔甲打,很快便來到了樓廊的另一端。
“別跑啊!我沒有子彈了!”提康奈爾雖然囂張的喊著,眼睛卻在認(rèn)真的尋找可以做掩體的門洞或雕像,同時還在驚嘆:一梭子的子彈都沒能傷到盔甲絲毫。
盔甲到了一段空蕩蕩的走廊上,提康奈爾沒有盲目的跟過去。結(jié)果證明這個選擇是明確的??淄蝗煌A讼聛?,將手伸到背后,拿過一把十字弓,照著身后就是一箭。箭射入鋪著地毯的地板,箭尾不斷的顫動著。提康奈爾咽了口口水,盔甲射的地方正是按照提康奈爾的腳程剛好回走到的地方。緊接著盔甲有射出一箭。這一箭射的是提康奈爾藏身的石柱,箭頭沒入石柱些許。
提康奈爾深吸了一口氣,準(zhǔn)備移動離開藏身之地,但是盔甲固執(zhí)的朝著對面的石柱射了一箭。提康奈爾愣了愣。緊接著盔甲又走了幾步,少著遠(yuǎn)處的一個可以藏身的石柱射了一箭。
提康奈爾明白過來了。他四下看了看,想找到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再觀察一下。盔甲繼續(xù)朝著石柱射箭。
“著盔甲不簡單,每一箭都射向正常人會躲避或是逃竄的地方,難不成有人操控?那也不對,有人操控還能找不到我?”提康奈爾思考著,身子可沒有閑著,他快速的移動道一個已經(jīng)被射了一箭的石柱背后,這個石柱里剛才的房間不遠(yuǎn)。提康奈爾大膽的跑到房間的門口,想試探一下盔甲的反應(yīng),果不其然,盔甲注意到了提康奈爾,提康奈爾見到盔甲對自己有了反應(yīng),不敢怠慢,照著房門就是一腳,房門應(yīng)聲而開。提康奈爾閃入其中。
另一邊阿斯頓和盔甲你來我往的大了幾十個回合,阿斯頓雖然劍快,但是砍不動盔甲,而盔甲笨拙,雖然力大無窮但是打不著小巧精靈的阿斯頓。
提康奈爾奔入房間,迎面撞上一個微微發(fā)綠光的東西。
提康奈爾定睛一看,是一張典型的梢弓。輕輕拿了下來,挺沉。提康奈爾將弓換到左手,做出拉弓的動作。令他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弓的握把處出現(xiàn)了一個光球,光球飛速伸展,形成一支雕翎箭落在提康奈爾的手中。
“這八成也是心魔的產(chǎn)物”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提康奈爾可以斷定這就是心魔。
門外的盔甲越來越近,提康奈爾不敢怠慢,來到門邊,攥住光球形成的箭,將弓拉滿,深吸一口氣,緩慢吐出,手一松,伴隨著弓弦清脆的響動,雕翎箭以不可思議的極速射向盔甲,這一箭提康奈爾其實不用是太大的勁也能射碎這個槍都打不爛的盔甲。
倒霉的盔甲在箭剛剛接觸道它道一瞬間就散了架。雕翎箭射碎了盔甲,穿透了盔甲身后的石柱,狠狠的釘在了對面的一個石柱上,箭身沒入石柱大半。
“我嘞個去!這威力未免大過頭了吧!”提康奈爾驚訝又驚喜的自言自語道。
“下去吧你!”阿斯頓和盔甲打了快五十個回合,不分勝敗,阿斯頓借著盔甲突然猛沖的機會,向旁邊飛撲而去,笨重的盔甲則撞在了石質(zhì)的扶手上,摔了下去,在一層的地板上散了架。
“喂!你從哪整來的弓?”阿斯頓隔著老遠(yuǎn)指著提康奈爾的弓問道。
“額……隨便撿的?!碧峥的螤栠@才仔細(xì)端詳了端詳手里的梢弓。
“少來!隨便撿個還能撿到這么奇怪的弓?”阿斯頓不信。
這張弓的確很是古怪,碧綠的握把,弓身分成前后兩部分,前端是一層比握把還要鮮艷的利刃,弓身的后半段卻是純黑色的,和前面形成鮮明對比。
“啊對!就是撿來的,從剛才對那個屋子里撿到的?!碧峥的螤栔噶酥竸偛诺姆块g說道。
“剛才那個房間?”阿斯頓來到房間的門前,往里面看了看,恍然大悟。
“哥誒!你好像把鎮(zhèn)殿之寶拿到手了!”
“就這個?”提康奈爾掂了掂手里的弓,“感覺挺好用的?!?p> “行啦!回去把門外的弟兄們叫進(jìn)來吧!”阿斯頓伸了個懶腰朝著門外走去。
“衡哥!偵察機已經(jīng)升空了,和列車炮的聯(lián)絡(luò)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隨時可以開始炮擊!”
平來到段秋衡的臨時辦公室,他們已經(jīng)被城墻堡壘堵在這里五天了。
“這個就不用找我過目了!”段秋衡微笑著說道,“這件事是由少庭杰全權(quán)指揮的?!?p> “哦!他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還是覺得應(yīng)該讓你知道一下?!逼秸f道。
“那就和他們說我已經(jīng)同意了?!?p> “好的?!?p> 少庭杰這兩天被城墻堡壘不斷的搞事折騰鬧的不的安寧。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現(xiàn)在大殺器送過來了,可算是能出口惡氣了。
“所有單位!目標(biāo)0331!一輪!放!”
大道列車炮小到陣地炮,一時間所有口徑超過75毫米的火炮同時向那個惹人恨的城墻碉堡怒懟。
大大小小兩百多發(fā)炮彈落在了城墻上,每一發(fā)都會在城墻上留下一個坑,但是普通口徑的大炮帶來的殺傷力實在感人,城墻內(nèi)部沒有收到多少實質(zhì)上的傷害。
隨著一聲聲尖銳的破風(fēng)聲,列車炮的超重型炮彈趕到了,一人多高的炮彈狠狠的打在敵人的城墻上,剛才還穩(wěn)如泰山的城墻堡壘瞬間出現(xiàn)了裂縫,而且越來愈大,很快就有城墻的外層結(jié)構(gòu)開始脫落。
少庭杰沒有給敵人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下令第二輪炮擊開始。
“所有單位!修正103,俯仰20,三輪!放!”
所有的常規(guī)大炮按照新給的修正指示照著敵城墻彈幕洗臉(連放三發(fā)。)
城墻開始垮塌。
海量的炮彈轟炸使得整個城墻開始顫動,舊帝國的官兵和招募而來的士兵被震動驚醒,還沒來不及進(jìn)入陣位,腳下的地板就開始脫落,士兵們只能無助的抓起一只靴子當(dāng)成救命稻草。
這個巨大的工程奇跡完工的很是迅速,但是經(jīng)不起敵人猛烈的報復(fù),短短不到三十分鐘,一個工程量不亞于其埃爾要塞的巨型建筑就土崩瓦解,化為一堆塵土。
“報告大本營!”少庭杰坐在偵察機上用望遠(yuǎn)鏡觀察下面的情況,“目標(biāo)已經(jīng)摧毀,現(xiàn)在視野嚴(yán)重受限,是否繼續(xù)展開攻擊?”
“不用了?!倍吻锖馄鋵嵲缇吐犚娡膺呎鹛斓呐诨鹇暫吞暎斑@種程度下不會有多少生還者的。”
“明白!但是萬一敵人還能組織反擊,我們想找到可就難了?!鄙偻ソ苡行┓判牟幌碌恼f道。
“不用擔(dān)心,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毀掉這里只是為了鏟除后患?!倍吻锖饽托牡慕忉尩?,“就算他們能組織起有效的攻擊,也已經(jīng)找不到人了?!?p> “好的!我看一下就回去了?!鄙偻ソ軐⑿艑⒁傻恼f道,然后命令飛行員返航。
另一邊的辰楓就順利多了,大軍一路上沒有碰到多少有效的防抗,大多數(shù)的城市早就放棄了抵抗。
后來辰楓在當(dāng)?shù)氐膱蠹埳系弥?,舊帝國想要以有限的兵力保住重要經(jīng)濟帶和政治中心,放棄了外圍大量的低級城市。將防線縮小到保留城市的附近,但是令辰楓不爽的是:神殿剛好被劃為保留區(qū),在重兵把守的防線后面。
“看來我們無法避免和舊帝國正面一戰(zhàn)了?!背綏鳠o奈的笑了笑,將幾個代表段秋衡的旗子插到了棋盤上。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掉了敵人針對他的第一道防線,但是他要從山脈里穿過來就必須得經(jīng)過舊帝國的第二道防線。相比較而言,我們這邊只有一道最終防線擋著,雖然不會產(chǎn)生幾次交火,但是最終防線絕對不好啃,決戰(zhàn)硬鋼不是好辦法?!?p> “可是整個防線只有兩公里的縱深??!”凌瑞疑惑的在一系列偵查報告總結(jié)出來的匯總中指出一點,“這個問題有好多的回報中都提到了。”
“那是他們不曉得空中力量的重要性,一面高墻想要從前面去推,不一定能推倒,但是從后面把掉固定用的樁子,舊帝國的元帥丈是一手遮天也無能為力。”
“你是說動用空降部隊?”凌瑞看著棋盤思考了一會說道,“這需要在相對近的距離下修建機場,然后從那里起飛,就是距離司空易的臨時機場太近,段秋衡的空軍有中途攔截的可能。”
“而且航母能提供的戰(zhàn)斗機數(shù)量有限,而且能夠護航的距離也很短,會有較長的護航真空期。”
“也就是說一但空域里出現(xiàn)帝國或是舊帝國任何一方的截?fù)魴C,我們都會陷入完全被動。”辰楓看了看推算模擬的航線,皺起了眉頭?!斑@么近的距離下,段秋衡的空軍的確有足夠的時間升空攔截?!?p> “要不用戰(zhàn)斗機先把航線飛一遍,或是做出些迷惑動作?”凌瑞在棋盤上標(biāo)出了幾個防御圈內(nèi)的核心城市,“在這幾個重點城市時不時炸幾番,制造點恐慌。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
“不會有用,段秋衡還在對面呢!咱們想做什么事,他也一定能算清楚。到時候說不定咱們做出的動作反而造福了他呢!”辰楓不敢做這么冒險的事情,段秋衡和他總是能夠猜出對方的想法并且做出相對的舉動,現(xiàn)在的辰楓不敢做任何能引起段秋衡注意的事情。
同樣,段秋衡也不想做出任何能觸到辰楓的動作。
“元帥!這城墻堡壘都已經(jīng)打掉了,我們?yōu)槭裁催€不直接打到神殿去?”有人問段秋衡,段秋衡還是想往常一樣一笑了之。
他們在等,在等一個人來打亂這個三角之勢。
然而他們想等的人卻在溫暖的臨時海景房里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