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許煙雨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著搖頭,“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是這白血病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許煙雨從未都沒有聽過蕭辰會治病救人,他父母親戚也沒有從事醫(yī)療相關的工作。
更何況,白血病是世界難題,幾乎可以說是不治之癥。
那是能治好,估計得諾貝爾獎醫(yī)學獎,都不為過。
蕭辰知道沒法和許煙雨講得太清楚,他說道:“煙雨,一時半會,我也沒法和你解釋。這樣吧,我明天下午去一趟你弟弟那里,你弟弟在什么醫(yī)院?”
“省城第一人民醫(yī)院?!?p> “好,明天下午三點,我們在省城第一人民醫(yī)院碰面?!?p> 許煙雨還欲待說什么的時候,蕭辰扔下一句:
“煙雨,時間不早了,好好休息吧。”
許煙雨目送蕭辰離開后,目光有些落寞,也有些失望。
“婉清,我倒是有些羨慕你了。”
許煙雨心事重重,一夜無眠。
蕭辰離開旅館后,驅(qū)車趕往天仁堂,買了一些名貴的中草藥,然后回家煉丹。
“這白血病和尿毒癥都是醫(yī)學界的難題,不治之癥,但是對我來說,不過是一顆丹藥的問題,一顆解決不了,就兩顆?!?p> 蕭辰到家的時候,蕭嬌嬌早已經(jīng)沉沉睡去。
“這小妮子,老是喜歡踢被子了!”
蕭辰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將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一點點,然后他俯身親了一下蕭嬌嬌的小臉蛋,說,
“嬌嬌,這幾天粑粑都比較忙,沒時間陪你玩,等周末的時候,粑粑再好好帶你出去玩吧。”
說著,蕭辰便開始煉丹,他從須彌戒中拿出了天冥丹爐,丹爐在漆黑的房間里綻放著青銅色的光芒。
“這天冥丹爐的材質(zhì),雖然比我的兜率丹爐,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煉制一些初級的丹藥,還是夠了?!?p> 蕭辰右手撫摸著天冥丹爐,然后將神識釋放出來,將整個房間給籠罩住。
這樣,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也聽不到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簟?p> “開始煉丹!天心草,天山雪梅,地血芋,白眉花······”
蕭辰將一波草藥按照比例放進了天冥丹爐中,然后右手屈指一彈,一團巴掌大的太乙青木火落入了天冥丹爐中。
那些草藥在天冥丹爐里,不斷地翻滾著。
不一會兒,草藥的顏色越來越黑,丹爐里的青色液體越來多,并散發(fā)出一抹濃郁的香味,沁人心脾。
蕭辰點了點頭,喃喃道:“用天冥丹爐來煉制丹藥,和電磁爐相比,果然手感強了不少?,F(xiàn)在來加第二波草藥!”
隨著新草藥的加入,丹爐的青色液體又增加了不少,香味越來越重,整個房間里都是香味,聚而不散。
蕭辰右手食指一彈,第二朵火焰像是蓮花一般徐徐地綻放,然后墜落在天冥丹爐里。
過了半小時,蕭辰往丹爐里面加一下聚靈粉,然后合上了爐蓋。
一縷青色的煙霧從丹爐中彌漫開,像是一條大蛇一般,纏繞著。
然后煙霧越來越多,將整個房間都給籠罩住了。
蕭辰右手在空氣中化了一個半圓,半圓化作一道白色弦月,像是一只大嘴巴一般,將那些煙霧盡數(shù)吞噬。
“咚咚”,丹藥在丹爐中不斷地搖晃著,碰撞著,而且聲音越來越響。
幸好蕭辰把周圍的空間給禁錮了,不然鄰居還以為這里發(fā)生地震了。
“丹成!”
蕭辰掐著時間,揭開爐蓋,右手往里面一掏,便拿出了一枚赤紅色的丹藥,丹藥上還有一朵臘梅的印記。
“還血丹!”
蕭辰在軒轅仙界的時候,也遇到過數(shù)百位得了白血病的病人,老少都有,都是用一枚還血丹,輕輕松松地治好了白血病。
雖然,這枚還血丹的成分,遠遠不如蕭辰在軒轅仙界煉制的還血丹,但是藥效還在。
等還血丹練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12點了,然后他又開始修煉太乙青木訣。
蕭辰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了,瞇了一會兒,就送蕭嬌嬌去上學了。
等到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蕭辰便驅(qū)車趕往省城第一人民醫(yī)院。
“你們是許博淳家屬吧,你們交的押金費用已經(jīng)用完了,這兩天要繼續(xù)交錢了,不然,就得辦出院了!”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醫(yī)生,寸頭,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臉淡漠地說道。
“好的,費醫(yī)生,我們這兩天會想辦法的!”許煙雨憂心忡忡地說道。
她旁邊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弓著腰,手上拿一根煙管,滿臉愁云。
老人臉上飽經(jīng)風霜,雙手滿是厚厚的老繭,腰背前段時間農(nóng)活,給壓壞了,所以顯得有些駝背。
大概是看出了許煙雨父女倆的窘迫,費醫(yī)生好氣地說道:
“那盡快點吧,現(xiàn)在拖欠醫(yī)院費用的,實在太多了。你們要是不交錢,到時候還是我們這些醫(yī)生背鍋?!?p> 說著,便搖搖頭離開了。
“煙雨呀,你弟弟怎么樣了?”
費醫(yī)生剛走,一個打扮十分潮流的中年女子大步走了過來,濃妝艷抹,香水味十分刺鼻。
她拉著許煙雨走到一旁,十分關切地問道:“煙雨,博淳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中年女子這一問,許煙雨的眼角便有些淚水流了出來,她嘆了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
“嬸嬸,博淳不太樂觀,如果不盡快繼續(xù)骨髓移植的話,恐怕他活不過一個月?!?p> 中年女子是許煙雨的嬸嬸,柯姊歸。
“哎,遭了什么孽呀,博淳這么好的孩子,竟然受這么樣的苦楚!”柯姊歸痛心疾首。
“嬸嬸,能不能借我一點點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許煙雨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柯姊歸臉上的肉有些抽搐,她問道:“你準備借多少?”
“五十萬!”許煙雨遲疑一會兒,然后伸出了五根手指。
她雖然在一家化妝品公司當市場總監(jiān),也是今年才升上去的,而且江城的消費水平非常高,所以,她也才存了二十多萬。
可是這二十多萬,在白血病面前,根本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