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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個魔頭帶回家

第四章 進山

撩個魔頭帶回家 思齊小仙 2112 2020-04-25 22:19:16

  翌日,來兮谷內(nèi),魏澈將處理好的魚放入盆中,并搓了些鹽巴進去:“老婆,魚想怎么吃?”

  “酸菜魚怎么樣?”在院中晾曬藥草的沈田田思考了一下:“壇子里還剩些酸菜,要不給解決掉?”

  “好,聽老婆的!”

  “老公辛苦了!”

  “……”

  魏澈的廚藝極好,所有的食材經(jīng)他手底都能變成絕味美食。

  家務活,魏澈很少讓沈田田碰,基本都是由他和無憂包攬。魏澈認為不尊重愛護媳婦兒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偠灾瑢櫪掀?、愛孩子,他很自豪。主要是寵老婆,至于孩子,該干活兒還是得干活兒!

  關(guān)于魏澈寵老婆這件事兒,魏無憂絕對是第一證人。她曾經(jīng)有過想法寫一本關(guān)于父母那甜膩愛情的書,書名都已經(jīng)想好了,就叫《那些年我吃過的狗糧》。至于后來為什么沒有寫,因為那些狗糧想想都覺得甜膩,她實在是下不去筆……

  另外,對于家務,同樣身為女性的魏無憂為何就無法避免呢,她曾提出質(zhì)疑,后來魏澈語重心長的跟她解釋了,說什么女孩子要自立自強,磨練自己的毅力和耐性,巴拉巴拉,一大通。

  無憂并不服氣,她反駁為何自家娘親就不需要這些所謂的‘磨礪’,對此魏澈給出了原因,是因為沈田田嫁了個好老公!并且,魏澈繼續(xù)提醒魏無憂,以后嫁人可得擦亮眼睛,不然苦的就是一輩子!

  無憂沒再反駁,畢竟親爹說的是有道理的,雖然總感覺還是被他忽悠了……算了,被忽悠就被忽悠吧,誰讓他們是自己最愛的父母呢……

  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大群喜鵲的叫聲。沈田田放下了手中晾曬草藥的筐子,朝廚房喊道:“老公,今天山上好像真有動靜”。

  聽她這樣說,魏澈立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來到院子里。看方向,鵲群確實是從山上飛過來的。

  早上已飛過了一群鷓鴣,后又有紅嘴山鴉飛過,現(xiàn)在是喜鵲。

  “你和孩子在家待著,我得上去瞧瞧”,魏澈交待道。

  “嗯”,住在來兮谷便承擔著守護之責,守護山,守護谷,以及此間的各種生靈。沈田田沒有攔阻,只道讓他小心些。

  谷中深處其實有小路可直接通上桃源山,較從外面上山要容易得多。

  小路的一側(cè)是山體,另一側(cè)是斷崖,陡峭之至。好在早有前人在旁修筑了護欄,倒也沒有那么危險了。

  谷中有前輩留下的守山日志,里面清楚的記載了山中各種鳥獸的習性。

  早上飛過的鳥兒,其棲息地分處桃源山的不同高度,且從低到高排列??辞闆r,八成是有人進山了。

  崖邊小路直通山腰,此處正值密林的盡頭。由于樹林實在茂密,且下面動靜還在持續(xù),魏澈倒也不急著下去,想來在此處就能等到來人。

  估算時間尚早,魏澈沒有停在此處,而是朝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西南方向的懸崖邊寸草不生,唯有一棵古樹穿透巨石拔地而起,高二三十米,約莫有四五人合抱粗,粗壯的樹枝向四周盡力伸展,半棵樹探出了崖邊。

  葉子像是梧桐葉,只是樹干滿有褶皺,顯得干枯無比。

  不知不覺間,和田田從華夏來這里已有二十多年了。其實一直在懷念華夏的家人,都在想,但是也都閉口不提。

  終究是在這片陌生的地土扎了根發(fā)了芽。魏澈溫柔的望向崖底,雖被郁郁蔥蔥的樹冠遮住了,但他知道,家就在那里。有妻有女很知足!

  魏澈忽然思緒良多,在此地很難不想起那兩位故友。還有他們的兒子,魏澈猜測,闖山之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小子,比無憂大四歲,二十一二歲的年紀,當年自己和田田來這里也是這個年紀……

  自己還沒有和田田提這件事,本就沒有出世,所以自然也沒有再入世一說,只是不主動去參與,盡量置身事外罷了!

  *

  另一邊,密林中搞出動靜的那兩個人還在繼續(xù)他們的動作。

  由于鮮有人進入此山,時間久了,山自然就有些荒了,根本無從尋找可靠的登山的途徑。兩人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一路披荊斬棘,向上攀爬。

  雜亂的樹枝,茂密的雜草,松動的土石,還有蛇蟲鼠蟻到處亂竄,上山的效率低下也是正常的。約摸兩個時辰過去了,二人身上均落滿了枯枝雜葉,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細小的劃痕,好不狼狽!

  寒江這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改成戴面具了!好有心機的少主??!他為什么都不告訴自己!寒江在心里碎碎念個不停。

  “阿嚏”,被定義為有心機的某少主,猛地打了個噴嚏:“山上灰塵真多”,他道。

  其實為什么換成戴面具,還不是因為昨晚被某人嘲笑無效隱瞞身份!

  回想起來,某少主此刻仍覺得憋屈,有哪個正常人會湊到你跟前來看你帷帽之下的臉長什么樣子!普天之下究竟有誰敢?。?p>  “呵~”,他無奈的笑了,還真就有這么一個人!

  “少主你笑什么”,冷不丁聽見一聲低笑,寒江有點懵。

  “笑你”,某少主沒好氣。

  寒江:“?”繼續(xù)碎碎念。

  “阿嚏~”

  寒江:“……”

  *

  魏澈已經(jīng)打了兩次盹了,才見兩個灰撲撲的人從林子里冒出了頭。

  “咳,咳……”,寒江捶胸咳了老半天:“少主,我跟你說,剛剛那條蜈蚣是我這輩子看見過最大的!足足一尺長,你說是不是成精了!”

  某少主沒搭理他,只是用眼神兒示意寒江,不遠處正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一身玄衣。

  “哎喲,我去~這荒山野嶺的怎么會有人啊”,寒江嚇了一跳:“該不會是那條蜈蚣真成了精吧!”

  “那你直接問啊,看他會不會揍你”,面對寒江的腦補能力,某少主習慣性的回懟。

  寒江:“……”你禮貌嗎?

  “阿嚏~”,某少主背過身揉了揉鼻子,戴面具還挺不方便的,但是換成面巾的話,一個大男人白天蒙著面,就…有毛病!

  “寒江,你這一路上是不是一直在罵我”,某少主忽然懷疑,自己沒有傷風,沒道理一直打噴嚏。

  “灰塵嗆的!”寒江斬釘截鐵道。

  “我沒提打噴嚏的事兒”,某少主饒有興致的看著寒江。

  寒江:“……”

  好在某少主也沒繼續(xù)糾結(jié)這事兒,只是淡淡道:“走吧,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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