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提出的那種可能性,引起了在座幾人的一堆暴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接著姜璇率先離開了房間,剩下三人則換上了一身衣服,相互勾搭著,準備出去看看情況。
出門沿著道路,來到了鎮(zhèn)魔司里的練武場,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聚集了一批穿戴整齊的鱗甲衛(wèi)。
雖然沒有拿著統(tǒng)一的武器,但每個人身上都穿著鎮(zhèn)魔司獨有的百鍛魚鱗甲。
每一件都是上品寶物的級別,這一件鎧甲,不知道拯救了多少危機中的鱗甲衛(wèi),這也是進入鎮(zhèn)魔司的幾大福利之一。
眾人皆知,鎮(zhèn)魔司里的任務大多都是高風險,但依然有著無數(shù)修行者擠破自己的腦袋想要進入鎮(zhèn)魔司。
無他,完善的功勛兌換體系,可以讓沒有門路的草根修行者擁有出頭之日。
一老一少的模式,讓鎮(zhèn)魔司的老人帶著新入門的人,上手效率更高。
豐厚的獎勵體系,每月發(fā)放的薪金,包吃包住的良好條件。
以及官方機構作為靠山,向上晉升的道路和前面提到的魚鱗甲,一度讓鎮(zhèn)魔司成為比各大宗派更火熱的對象。
此刻,站在練武場的正前方,所設立的比武擂臺上,姜璇穿著代表自己身份的黑袍,一臉嚴厲地望著下方。
“這段時間,城內風波不斷,導致我們損失了不少兄弟姐妹,我們?yōu)榇烁械酵锵?、悲傷?p> 但這并不會影響我們拼搏的勇氣,也不會動搖我們鎮(zhèn)魔司的根基。
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人,他們認為,如今的鎮(zhèn)魔司正是空虛之時;他們認為,我們是沒有了牙的老虎;他們認為,自己可以肆意妄為。
告訴老娘!你們這幫人,愿意自己同袍穩(wěn)定下來的局勢,被這堆耗子屎給擾亂了嗎?”
“不愿!”
“你們愿意自己的尊嚴被肆意踩踏嗎?”
“不愿!”
“你們愿意別人無視自己的歸屬地嗎?”
“不愿!”
“告訴我,你們的想法是什么?”
“殺殺殺?。?!”
即使是平時那群整天渾水摸魚、游手好閑的老油條子,此刻也是眼睛發(fā)紅,氣勢洶洶地怒吼著。
不得不說,姜璇的這番話確實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中。
這段時間,黑袍使死的死,傷的傷,讓一幫鱗甲衛(wèi)眾人在春花城內抬不起頭。
出去混總是要點臉面的,逛個賭場、花樓啥的,平日里擺出自己的身份,一個個都把自己當做是大佬。
現(xiàn)在好了,雖然嘴上沒說啥,但背地里表現(xiàn)出來的不屑,可是讓很多老油條子心里面膈應得很。
如今自己的主心骨回來了,要給大家伙找回場面,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往頭上潑冷水。
“鎮(zhèn)魔司!聽令!出發(fā),李家大院!”
“踏踏踏!!”
三十幾名鱗甲衛(wèi)中的好手,殺氣騰騰地從大門中出發(fā),每人緊握手中的武器,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拔刀一般。
一路上那是雞飛狗跳,不管是街道上散步的,還是騎車駕馬的修行者,通通慌里火急地給眾人讓路,生怕自己被一刀帶走。
周益安三人看對方已經前往李家,互相對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也紛紛出了門。
此時,春花城內最繁華的街道,正中央的位置,便是李家大院所在的地方。
“啪!”物品摔碎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還沒查出來誰把消息透露出去的嗎?平時是白養(yǎng)你們這幫廢物了,是不是!”
在大堂中央,一人大發(fā)雷霆,怒斥著跪下的幾個家族情報頭子,正是前不久的李家家主——李戶。
“家主,消消氣,這不秘境的鑰匙還在我們手里嘛,怕什么!”一位族老開眼勸阻道。
“消氣?你讓我拿什么來消?現(xiàn)在外面都在等我們的消息,只要有一個不對,他們就會一起撲上來,把我們分食而盡?!?p> 李戶猛地拍裂開了面前的桌子,怒不可遏地說著現(xiàn)在的情形。
“大不了…大不了咱們自己偷偷去開啟秘境,殺出一條血路,一了百了!”左邊的一名族老提出了一個建議。
“荒唐!你拿什么去偷偷開啟秘境,你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嗎?殺出一條血路,照你的話做,才是一條死路!”
正當大堂內,一群李家的管事人互相爭論不休時,一名年輕人走了進來。
“馬上就是正午了,外面已經堆集了一幫廢物等著看熱鬧,而你們在這里只知道窩里橫,等會出去和眾人對峙,讓你們來說?”
年輕人的一番話語,將在座的幾位族老說得老臉一紅,畢竟他們也就只有在自己的家族里,仗著輩分,在那指指點點了。
“快刀斬亂麻,等會看我怎么做,你們就怎么說,要是怕惹了事端,最好窩在茅坑里別出來!
今日,我已經請了太上長老出關,違背我的意愿,那就是違背太上長老的意思!”
說話的人正是李鴻野,此時的他也拿出來了春花城第一天才的風采,鎮(zhèn)住了家族眾人的心。
這一番話說下來,一行人也停止了爭論,既然閉死關的太上長老都請了出來,這意味著他們李家最后的底牌也拿了出來。
若是不在這秘境里得到一點好處,那以后在與其他家族的爭斗中,必定要吃虧。
“走吧,外面那幫人,在等著看我們笑話呢!”李戶彎下腰,右手一禮,滿含諷刺地對著這幫族老說道。
沒有等他們的答復,不客氣的以自己為首,率先去了大門處。
此時的李家大院門口,紅漆門緊閉著未開,一幫修行者摻雜著許多路人,想要在這看熱鬧。
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好像自己的親眼見過那秘境一般,說得那叫一個頭頭是道,整個場面極為喧嘩和吵鬧。
甚至有幾人,仗著在場的人多,想要踢開這扇大門時,
門,開了!
第一個走出來的,正是李鴻野,他一臉淡然地掃了一下周圍,最后將自己的目光定睛于想要踢門的幾個人,平靜地說道:
“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槍打出頭鳥嗎?”話音未落,整個人的身影瞬間沖了出去。
“咚咚咚!”
三個撲通聲,剛剛的那幾人,臉上都多了一個腳印,沒有任何的慘叫聲,直接被打成昏迷,倒在了地上。
在回過頭來,攻擊完的李鴻野又回到了原位,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用在他們身上就是浪費一般,還是一臉平淡地望著齊齊退了一米遠的圍觀者。
墩肥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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