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能夠猜得出來,這花香樓背后,肯定是有勢力支撐的。
別的不說,光是這花魁競價,這一筆流水賬下來,怕是能達(dá)到數(shù)十枚上品晶石。
要知道,周益安當(dāng)初離開天玄城時,身上也只有一百枚上品晶石。
這么大的利潤,若是沒有強(qiáng)大的勢力作為盾牌,怕是要被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而就在他思索的期間,底下那位老大爺已經(jīng)將臺上的小青給收入囊中了。
隨即在支付完六枚上品晶石后,臺上走下來的小青攙扶著老大爺上樓,看樣子是準(zhǔn)備進(jìn)行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旁邊的一眾年輕人,也是滿臉艷羨的表情,不過或多或少帶著一絲懷疑,看樣子似乎也是在懷疑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了,還能不能進(jìn)行身體運動。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名叫小青的女子,心里恐怕并不是那么樂意,光看她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多半也是寶寶心里苦。
可惜這也是一名青樓女子的悲哀,要是有能力,誰又愿意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呢!
隨著一名又一名的花魁上場表演才藝,周益安大概數(shù)了一下,這花香樓怕是有十多名花魁。
比起那些小青樓只有一、兩名上不了臺面的花魁,這里不愧是春花城內(nèi)最大的銷金窟。
“我出十枚上品晶石,這霞兒妹妹歸我了!”
看著新上臺的一名花魁表演完才藝,一名年輕公子發(fā)了話。
不過看他雖然膀大腰粗的樣子,十分威武,但可惜經(jīng)過長時間的酒色,已經(jīng)被掏空了身體,整個人膚色顯白,帶著濃濃的黑眼圈,大聲說幾句話,都要停歇一下。
這樣的競價聲引起了一幫人的驚呼,頓時吸引了一直在關(guān)注底下的周益安的注意。
仔細(xì)一瞧,他明白了這是為什么,原來這名家族子弟旁邊已經(jīng)站了兩名花魁了,加上新的這名,這個人足足霸占了三名花魁。
這么換算下來,意味著今晚上,他花費了將近三十枚上品晶石,這都快抵得上當(dāng)初李家在拍賣行上的大出血了。
“小娘,這底下的那名公子是誰啊,看起來經(jīng)常來你們這邊啊!”周益安疑惑地問道。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從某個部位將自己作怪的手抽出來,重新拿出了一枚上品晶石,塞到了對方的懷里,再次將手歸還于兩座山峰之間,狠狠捏了一下。
“啊呀~公子哥,也不心疼一下人家!”柳小娘白了他一眼,一臉?gòu)擅牡臉幼印?p> 剛剛她本想拒絕對方的要求,沒事透露自己家客人的信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很容易牽連到花香樓的。
不過看在周益安長得不錯,出手又闊綽,她咬咬牙,還是決定透露一下自己知道的東西。
“那人具體姓名,小女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似乎是李家某位大佬的子弟。
雖然身旁沒有護(hù)衛(wèi)行事,不過這東街,隔著不遠(yuǎn)就是李家,出了什么事情,也能及時照應(yīng)到。
而且這名公子出手也大方,看在又是李家的份上,被他包下的花魁,一般都是要作陪一個月,比正常的時間要長上不少!”
聽到對方的話,周益安不禁暗暗思索起來,這信息很明顯地對應(yīng)了起來,有幾個關(guān)鍵的地方,首先,對方來自李家,而且地位高崇;其次,出手闊綽,一次花費那么多錢,還那么年輕,恐怕除了李家二公子以外,怕是沒幾個人敢這樣花錢。
不過,他不禁懷疑了起來,是對方有兩個妻子嘛,還是怎么回事,這個李家二公子的長相和那李鴻野是完全沾不到邊啊。
雖然人已經(jīng)死了,但周益安必須承認(rèn)李鴻野長得就比他差了那么一點點,再看看底下的那個人,什么玩意兒??!
同時,柳小娘的話也給了他很重要的一個提示,那就是對方身邊并沒有什么護(hù)衛(wèi)。
其實也能夠理解,畢竟一個是對方身上穿著的是李家核心弟子的衣服,代表了他的身份,另一個則是這距離不遠(yuǎn)就是李家的大院子,有事情發(fā)生,支援也快,所以這樣說來,也情有可原。
手指敲打在柔軟上,入手一陣柔滑,他不由思索到,這李家二公子身旁沒有護(hù)衛(wèi),這便意味著,只要他速戰(zhàn)速決,那么李家很難夠及時反應(yīng)過來。
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反過來說也是可以的,李家怎么會想到,有人敢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想要陷害李家的子弟。
將腦袋靠在對方的肩膀上,也不說話,就這么摩挲對方,一直用臉蹭著對方的臉。
時不時還停下動作往對方耳里吹一口熱氣,其他的啥也不干,就安靜地悶著等對方先開口。
“哎呀!”
柳小娘一聲撒嬌,雖然她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那也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這都過去多久了,哪里還有人這么撩撥過她。
幾下便吃不消對方的動作,夾住雙腿,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你這壞人兒,心里面是不是黑的呀,就知道占人家便宜!”柳小娘手指對著他的胸膛指指點點,滿臉?gòu)尚叩卣f道。
“說嘛~公子爺你要問啥嘛,這樣磨磨蹭蹭的!”
“也沒啥,我就是想知道這底下的李家弟子,一般多久來一趟,都干些什么呀?”周益安將對方抱到自己大腿上,一臉好奇地問道。
被對方攪得心煩意亂的柳小娘,迷迷糊糊中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哪里還記得要保守秘密,下意識地說道:
“這李家的公子吶,天天都來,愛好、習(xí)慣都沒啥變化,一般周末的時候喜歡叫上一幫人,晚上進(jìn)行多人運動,平日里呢,就會帶上一個自己喜歡的花魁,在三樓的大包廂里喝酒、聽小曲兒?!?p> 這樣的話,或許好辦得多,若是這李家二公子天天來的話,機(jī)會也好尋找,剩下的只要大概知曉,這袁毅平日里喜歡什么時候過來,等到他來到花香樓之前,先把臺下的那名主事給弄到三樓的包廂里。
周益安心里算計著,這恐怕光他一個人來,人手是不夠的,不僅要弄清楚對方多久來花香樓,在這之前,也得想辦法把人給帶到三樓去。
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墩肥大師
今天動作慢了點,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