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子肖被電話吵醒了。
“在電腦上,點開小書工作單位的官方網(wǎng)站?!?p> 王子肖不明所以的去了書房,從許柏舟焦慮的語氣中,他能聽出,顧黎書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王子肖目瞪口呆,網(wǎng)頁里的畫面簡直不能直視。
顧黎書心驚膽戰(zhàn)的躲在家里,她關(guān)閉了家里的一切電子設(shè)備,并拔掉網(wǎng)線,她的精神狀態(tài),正處于崩潰的邊緣。
“圖片是P的?!?p> “我當然知道圖片是假的,但是,這張圖片無法消除,舒小能……”許柏舟本想請舒小幫忙來著,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語氣瞬間變得嚴厲,“是舒小干的?!?p> “小小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沒有碰過電腦,不是她?!?p> “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我馬上來你家?!?p> 舒小還睡著在,她知道發(fā)生了事情。
“小小?!蓖踝有そ行蚜怂?。
“嗯?”舒小應(yīng)了一聲,她沒有睜開眼睛。
“顧黎書的事情,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什么事情?”舒小睜開眼睛問道,她的眼里,寫滿了無辜。
“P圖的事情?!?p> “不是我。”舒小搖了搖頭,確實沒有經(jīng)過她的手,不是她做的。
“那你能幫忙把圖片消除嗎?”
“不能?!?p> 舒小的果斷拒絕,讓王子肖認定,這件事情就是舒小做的,畢竟她黑了蘇清朗三年。
“小小,小書現(xiàn)在很害怕,她有可能會失去工作,而且,這種事情,是違法的?!?p> “要查就去查吧?!?p> “小小,我喜歡原來的你,會害羞的你,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可怕。”
“為什么?”舒小的音線里帶著沙啞,“她媽媽可以侮辱我的媽媽,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罵我,還可以恣意妄為的打你,這不公平,她必須受到懲罰!”
“小小,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公平來衡量的,我知道你心中有委屈,你可以說給我聽,把圖片消除了,行嗎?”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我會生氣的?!蓖踝有さ穆曇舻统?,他說的有些無奈。
王子肖的無奈,在舒小的眼里,卻是威脅。
舒小去了書房,她消除了圖片,心中卻是疼痛難忍,她抓緊鼠標,想讓自己喘口氣。
許柏舟來了,他要見舒小。
王子肖攔住了他,“小小已經(jīng)答應(yīng)消除圖片了。”
“我就說是她吧?!?p> 許柏舟的心里堵著一口惡心,這么損人的事情舒小都做得出來,可見她的人品也不怎么樣。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小書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你的陪伴?!?p> “不可能,你知道這件事情對小書的影響有多惡劣嗎,小書都想要自殺了。”
“你想怎么樣?”
“讓她向小書道歉,然后跟她分手?!?p> “你在說什么,我不可能跟小小分手?!?p> “我們都被舒小的外表給欺騙了,她不去當演員可惜了,你也看到了,她的心腸有多么歹毒,毒如蛇蝎用來形容她……”
舒小推開書房的門,她穿著媽媽給她做的旗袍裙,肩上背著黑色背包,快跑到門口,打開門就走了。
王子肖正要追出去,被許柏舟拉了回來,堵在門口。
“追什么,走了正好?!?p> “許柏舟,你到底有完沒完!”因為舒小在家里,王子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脾氣,沒有爆發(fā)出來,“顧黎書是咎由自取?!?p>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還不是為了你好,舒小早晚會害了你?!?p> “你知道舒小為什么要針對顧黎書嗎,那是因為顧黎書昨天打了我一巴掌?!蓖踝有ぢ冻隹嘈φf道,“讓開?!?p> “王子肖,你了解她嗎,這件事情足以說明,舒小的內(nèi)心到底有多么的陰暗恐怖,你跟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p> “舒小穿著她媽媽做給她的衣服,我擔心她會想不開?!?p> “作秀給你看的,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樣,一哭二鬧三尋死?!?p> “讓開?!蓖踝有び眯U力推開了許柏舟,“小小是早產(chǎn)兒,有很多東西不能吃,你無法體會到那種無助,當我看到小小把吃進去的蛋糕,全部都吐出來的時候,她只吃了十口呀,她無法像普通人那樣,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為什么還要要求她像普通人那樣來為人處世?”
許柏舟被王子肖懟的啞口無言,他沉默不語,讓開了。
除了電腦,舒小什么都沒有帶走。
王子肖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找到舒小,聽保安說,確實有個穿旗袍裙的女孩子在十分鐘前,走出了小區(qū)。
舒小的手機和鑰匙都留在了家里,她有意不想被王子肖找到。
“找到了嗎?”
王子肖出門的時候沒有帶鑰匙,許柏舟只好留在家里,等他回來。
王子肖無力的搖了搖頭,“我感覺自己快要失去她了?!?p> “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天黑之前,她肯定會回來?!?p> “為了讓她消除圖片,我對她說了很過分的話,她不會回來了?!?p> 老狼的小兔子,離家出走了。
“師傅,去時代廣場?!?p> 從這里開始,就從這里結(jié)束吧!
舒小來到一樓的咖啡廳,她點了一杯咖啡,在四號桌坐了一天。
直到孟錦夏發(fā)現(xiàn)了她。
“舒小,怎么在這里?”
“嗯。”
“你的臉怎么了,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嗎?”
舒小的臉色不好,眼睛無神,還紅紅的,應(yīng)該是哭過。
舒小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在等時間,到七點半了嗎?”
“已經(jīng)八點了?!?p> “謝謝,我該走了?!?p> “親愛的,是熟人嗎?”孟錦夏的老婆走了過來,孟錦夏來給她咖啡,遲遲不見他出來。
“業(yè)務(wù)上有往來的人?!?p> “與這么小的女孩子,能有什么業(yè)務(wù)往來。”她話中有話,不屑的斜了舒小一眼。
舒小走出了咖啡廳,她要去江灘。
孟錦夏總覺得今天的舒小怪怪的,像丟了魂兒似的,沒有一點生氣。
“咖啡,有個重要的文件落在了公司,我去公司一趟,你先回家。”
支走了季若晴,孟錦夏撥通了舒小的電話。
兔子幺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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