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羽回了凌云鎮(zhèn),并且派人盯緊了金府。
他則全面接管了凌云鎮(zhèn),銀礦那里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從上次刺殺他的舉動看出,楊太師一黨有恃無恐,對皇上都沒有忌諱。
李銳和他說過凌云鎮(zhèn)有楊太師一黨的屯兵超過十萬,可是他沒有探聽到一點消息,事情似乎比他想像的嚴(yán)重許多。
據(jù)他所知,楊太師和三皇子來往密切,似乎有擁立他的意思,不過這都是表面的現(xiàn)象。
敢屯重兵說明他一定所圖甚大,不是擁立一個皇子就能解釋的。他來了這邊以后感覺十分無力,在京城混得如魚得水的屬下們也是有苦難言。
晚上回到住處,他在想著白天攔在他馬前苦苦哀求的白氏夫妻。
告的是姓金的那混蛋兒子霸占他們女兒,已經(jīng)三天了,不知道人還在不在?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以前他們只能忍氣吞聲,如今也不知道什么人指點他們找到他,如果單純是求救都還好說,就怕是他們的陰謀。
見死不救是他的性格,可是對方是姓金的,這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明天給姓金的送個信,叫他過來一趟。如果他不來,我會直接派人把他抓過來。本官有皇上御賜的令牌,可直接斬殺罪大惡極之人!”
“大人,這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侍衛(wèi)長不解。
“要的就是打草驚蛇!”陸飛羽挑眉。
第二天,侍衛(wèi)長一張臭臉回來大吐苦水:“大人,您都不知道那姓金的有多囂張?”
“怎么?他不來?”陸飛羽皺眉。
“屬下連他的面都沒有見到,他家的管家說他身體有恙,不便見客。聽了您的傳話,他還說,有證據(jù)可以去抓人?!笔绦l(wèi)長在京城也是一號人物,京城都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人,沒想到在這個邊陲小鎮(zhèn)見到了。
“好啊!探子呢?如今那個混蛋在哪兒?”陸飛羽氣極而笑,他今天就要殺雞儆猴。
“探子來報,他和一群紈绔子弟剛剛到杏花居喝酒!”
“一隊跟我走!”陸飛羽身著飛魚服,挎著繡春刀,一般京城人見到都得發(fā)抖,可惜這邊人還不知道他的厲害。
一隊人跟著陸飛羽徑直去了杏花居。
“把杏花居圍起來,一個都不準(zhǔn)放走!你們幾個跟我進去,反抗者殺無赦!”就不相信,這個凌云鎮(zhèn)沒有國法了。
踢開包廂門,里面一片糜亂,五六個年少的紈绔子弟,個個懷里抱著衣衫散亂的女子,其中幾個滿臉淚痕,卻不敢掙扎!
“誰是金鴻泰的兒子金玉寶?”陸飛羽冷著一張臉進門,房間氣溫似乎都低了許多。
幾個人都齊齊看向?qū)γ婺莻€戴著紫金冠的少年。
那少年十八九歲的年紀(jì),穿得滿身亮堂堂的,活脫脫一個行走的錢袋子。長相還算周正,只是臉色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雙眼帶著兇光,一看就知道手上沾過人命的!
“怎么著?這地界還有敢找我金家麻煩的?”
“帶走!”陸飛羽都看不過去了,京城的皇子都沒有這么囂張的。
侍衛(wèi)們上前提起他就走,他們等半天了,這孫子真欠抽,真是不知道他們是干嘛的!
“大膽!你們不要命了!你們等著,我爹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金玉寶沒想到陸飛羽進門就抓人,一下子被提起來,氣極了大叫。
那群紈绔子弟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個個噤聲不敢言語!等他們出了門才松了口氣,嚇?biāo)廊肆?,不知道這凌云鎮(zhèn)還有這號人物,敢動金玉寶!
這邊金家得到消息,金鴻泰氣得砸了一個杯子。
“姓陸的膽子太大了!來人,給京城報信!”
“老爺,大少爺怎么辦?”管家金福急道。
“哼!他敢!如果敢動我兒一根汗毛,我叫他姓陸的死無葬身之地!”金鴻泰目露兇光,他有十多萬軍隊在手上,還會怕他?要不是上面不準(zhǔn)他動手,他早就把陸飛羽千刀萬剮了。
“派人晚上去把大少爺接出來,其余的人殺無赦!”
陸飛羽一腳向罵罵咧咧的金玉寶踢去,那個敗絮其中的馬上倒地哀嚎。
“先抽他一頓再說!”
“是,大人”侍衛(wèi)們興奮起來。
“你敢!我叫你不得好死……啊……”金玉寶馬上被抽得尖叫,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三鞭就受不了了。
“放了我吧!你們是想要銀子嗎?要多少我爹都會給的,快停手……”
“繼續(xù)……”陸飛羽淡淡命令。
金玉寶如今知道怕了,這個人簡直就是個活閻王,軟硬不吃。
本來就是個沒用的家伙,慘叫了一會兒,居然暈過去了!
“用水潑醒,繼續(xù)……”
“啊……”金玉寶被冷水潑醒后驚恐萬狀地看著陸飛羽。
“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