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林羽琛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幾聲,開口說道,“師傅,你別亂說,還不是岳丈...”
“哥,之前就聽你說過嫂子的事,不過你也不細(xì)說,現(xiàn)在就給我們講講唄?!甭愤b伸手摟住林羽琛,一臉親切無比的笑容。
“是啊,羽琛,沒想到你連媳婦都有了。”白衣也開口說道。
林羽琛哭笑不得,什么嫂子、媳婦的,自己能不能把秦沐歌娶到手還不知道呢,不過,見兩人都很好奇,林羽琛也就只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說了一下。
“哇,哥,嫂子居然是公主!你也太厲害了吧。不過那沈家爺孫真是不要臉,居然這么下作?!甭牭角劂甯杈尤皇枪?,路遙著實吃了一驚,又聽到天下酒會的黑幕,頓時十分憤慨。
白衣則是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林羽琛的肩膀,“羽琛啊,還需努力啊?!泵黠@指的是秦沐風(fēng)對林羽琛提出的要達(dá)到圣境的要求,對于沈家所做的事,白衣相信林羽琛不會就這么讓它過去的,所以也沒有說什么。
吳運在一旁也是笑容滿面,對于林羽琛成為圣境,他還是很看好的,心性、意志、天賦,這些林羽琛一樣不少,成為圣境希望很大。
“羽琛啊,這個你最近釀酒沒有?。俊眳沁\話題一轉(zhuǎn),問起了釀酒的事,吳運本身就很喜歡喝酒,知道林羽琛釀酒超絕后,就想著讓林羽琛給自己釀一點酒喝,這下終于有機(jī)會能提到這件事,他可不會錯過這大好機(jī)會。
林羽琛一聽就明白吳運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最近一直忙于修行,所以釀酒就有些荒廢了,只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吳運一聽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沒有放棄,“羽琛啊,你這么好的技藝可不能就荒廢了,要勤加練習(xí)才行。”
林羽琛點了點頭,“師傅說的是,那我最近準(zhǔn)備一下。”
見林羽琛如此說,吳運便滿足地離開了,距離各峰論劍也就只有一天多的時間了,所以三人也就不再修煉,而是各自去做一些別的事情。
白衣身為大師兄,還是很負(fù)責(zé)任的,他決定去打聽一下這次各峰論劍的參賽弟子的情況,林羽琛則是決定去劍宗百寶堂去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可以用來釀酒的材料,路遙閑來無事,準(zhǔn)備下山去劍城閑逛,不過最終沒有實現(xiàn),被林羽琛推給了白衣,讓他幫忙打聽消息去了。
百寶堂是劍宗專門存放一些藥材、寶物等等物品的地方,其占地非常大,劍宗弟子可以來這里選購一些自己需要的物品,這里的交易與外界一樣,都是直接使用銀兩購買,不過價格都很公道,一般就是劍宗在外采買花費的價錢。
來到百寶堂,林羽琛先打聽了一下釀酒材料以及藥材所在的位置,隨后便開始尋找起自己想要的材料。
找尋了一會兒,林羽琛在一個柜子前停了下來,這個柜子上放著一顆紫色的果子,這個果子有些奇形怪狀的,棱角分明,竟然是一個六邊形的形狀。
林羽琛曾在在書上見到過它,這顆果子名為清果,因為這顆果子吃起來沒有什么甜味、苦味那些常見的味道,吃了它就只是感覺有些清香而已,十分奇特。
清果生長的位置也很特別,它的果樹只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所以一般很難采摘。
拿起清果,林羽琛倒沒有特別滿意,因為清果的顏色如果用來釀酒不是很合適,但是眼下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材料可以使用,只能先拿著再找找看了。
又連續(xù)看了幾個柜子,林羽琛還是沒有找到讓自己滿意的材料,但是林羽琛還沒有放棄,繼續(xù)尋找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林羽琛走到了最后一個柜子前面,林羽琛已經(jīng)快要放棄了,但是,就在這個柜子的最上方,林羽琛看到了一些散發(fā)著淡淡銀色光芒的草,林羽琛急忙將其拿了下來,想要確認(rèn)是不是自己想到的那種草。
將它在手中仔細(xì)地端詳了一會兒,林羽琛幾乎快要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是月光草。
月光草其實是一種變異的草,有點類似于烈陽樹,不過烈陽樹是天然存在的,月光草則是一種普通的草的種子在月光的照射下產(chǎn)生的變異,變異后的種子長成草后,正常情況下與原本的草沒什么差距,但是在夜間,它們則會吸收月之精華,但是這種吸收不是儲存,而是會以發(fā)光的形式散發(fā)出去。
月光草雖然不能儲存月之精華,但是它仍然可以作為上上之選的釀酒材料,因為它在吸收月之精華之時,結(jié)構(gòu)也會發(fā)生變化,月光草吃起來是一股比較清冷的感覺,味道也是像清果一樣只有清香沒有雜味,最重要的是和清果相比,用月光草釀出來的酒眼色晶瑩通透,不是純凈的白色,酒液之中會帶著一絲亮銀色,看起來十分高貴。
這就是林羽琛心中最完美的材料,找到月光草后,林羽琛長舒了一口氣,將清果放回原位,林羽琛便去找負(fù)責(zé)管理百寶堂的執(zhí)事交錢結(jié)賬。
林羽琛身上還有一些錢,不過也快要花光了,交完錢,林羽琛身上只剩下大概六七兩銀子了,“是時候賺點錢了...”林羽琛看著剩下的銀子,低聲說了一句,心中也有了一點想法,不過沒有急著實施,而是先回到了翠竹峰釀酒。
在百寶堂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當(dāng)林羽琛回到翠竹峰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路遙和白衣早就已經(jīng)回來了。
師徒四人坐在一起吃過晚飯,林羽琛就開始制作酒曲,酒曲乃是酒之骨,相比較直接購買現(xiàn)成的酒曲,林羽琛更喜歡自己制作酒曲,不過就是要耗費一些時日,至于釀成成品酒,那可能要花費更長一段時間了。
將初步的準(zhǔn)備工作做完,剩下的就只剩下等待了,于是林羽琛便加入了路遙和白衣的聊天之中,“師兄,打聽到什么情況?”
“情況的話,我們是最弱的...”路遙搶先開口說道。
對于這個消息,林羽琛也早有準(zhǔn)備,所以也比較坦然地接受了。
“總體來看,滄元峰的實力最強,然后是萬青峰,其他的三個玉門峰、乾天峰還有芝云峰實力都差不多。
滄元峰共計派出了十名弟子,都在入玄境界,其中一位實力在入玄中境,其余的都是入玄初境,他們都是在五六年前拜入劍宗的,萬青峰也一樣派出了十名弟子,實力全部在入玄初境,其余的三個峰也都差不多,沒有派出那么多名弟子,不過也有實力在蛻凡的弟子,不過最差的也都是蛻凡中境?!闭f道最后,白衣微笑著看了路遙一眼。
“切,不就是欺負(fù)我入門晚嗎?”路遙語氣不屑地切了一聲。
“入門晚怎么了?當(dāng)年為師我入門還晚呢,不是一樣打的那些人叫苦連天的?!鄙砗髠鱽砹藚沁\的聲音。
林羽琛三人回頭看見吳運正十分嚴(yán)肅地看著三人,貌似非常不喜歡路遙的那番說辭。
“你們?nèi)齻€記住,你們是劍修,要是你們因為實力上的差距就畏懼對手,甚至找一些借口搪塞,那你們就不要練劍了,以后出去也別說是我的弟子?!眳沁\有些慍怒地說道。
這還是林羽琛三人第一次見到吳運生氣,平時吳運對待他們?nèi)齻€都是樂呵呵的,而且還經(jīng)常會開一些玩笑,雖然也有生氣的時候,不過都是裝出來的,像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
三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盡管剛才只是路遙一人有些不忿對手實力比自己強大,但是林羽琛和白衣也是有一絲這個想法的。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xiàn),就像是在心底種下了一顆種子,當(dāng)以后遇到這種情況越來越多,這顆種子就會生根發(fā)芽,直至長成一顆參天大樹。
其實,這次吳運之所以這么嚴(yán)重地對待這個問題,主要還是三人有些放松的態(tài)度,這也是因為是劍宗內(nèi)的比試,不涉及生死問題,但是一個劍修一旦生了一絲這種無所謂的念頭,那就是非常致命的。
見狀,路遙反應(yīng)最快,急忙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師傅,別生氣,我就是說著玩玩,真碰上了咱們也不能慫不是。”路遙雖然言語說的簡單,但完全是非常嚴(yán)肅的語氣,林羽琛和白衣更是一臉鄭重。
吳運看到三人已經(jīng)有所意識,神色也緩和了很多,開口說道,“你們要時刻謹(jǐn)記不能有絲毫的懈怠之心,知道了嗎?”
三人連忙稱是,隨后吳運又勸誡了三人幾句,這才安心地離開。
吳運走后,三人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內(nèi)心中告誡自己再也不能有這種埋怨的心理,隨后又互相勉勵了幾句,這才回房間休息,等待論劍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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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的水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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