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4
也沒有多長時間給她了,那怪物將那些人處理好以后就過來她這邊了。
木鳶歌只能將自己手中的木劍扔了出去,準備趁著它轉(zhuǎn)身的時候自己一個閃身鉆進去。
這怪物雖然武力高深,但并沒有多少智慧,以往這種這種手法這個怪物都會上當可如今不知怎么回事,那怪物竟然沒有撲向木劍竟然直直的朝她撲過來,它雖然身體比較小可武力是所有怪中最厲害的那個。
木鳶歌受了很重的傷,但木鳶歌好像拿這好像能察覺出這個怪有些手下留情。
有好幾次這個怪物直接撲向她的命門時都手下留情,放了她一手,就好像是被人指使著收斂了自己身上的獸性。
也因此,她才能活著進入這個地方。
木鳶歌在這里沒有見到人,還在叫著啞女的名字。
那個村民先是驚訝了一下,看向啞女,只要現(xiàn)在那人能過來看到這一切的事情是不是就了解了。
啞女拍了拍他的臉頰,“你說她來看到這一幕是以為我在害你呢,還是以為你在強迫我呢?!?p> 確實,特別是這種姿勢,他頓時想將人推出去。
可這啞女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的重量的有如千斤,他怎么也不能將人推開。
“知道嗎,在她面前乖一點,你要是敢透露什么消息那你的性命大約是不想要?!?p> 啞女的外貌溫和小家碧玉讓人看一眼就能知道是適合捧在手心上寵愛的那種。
可如今她用來威脅人,竟然也能讓人生畏,膽戰(zhàn)心驚。
她就像那妖女剝奪人間這最無辜最美麗的樣貌卻做著這世界上最狠心的事情。
男人不敢多說些什么,如小雞啄米一般點了點頭。
啞女這才滿意地從他身上起來。
她剛一起來這個時候木鳶歌就來了,她看到只有兩人的身影,有些疑惑,“那小孩兒呢?”
村民口中有無數(shù)詞語來形容啞女的罪行,可啞女只是輕飄飄地朝看了他一眼,他嘴里的話立刻換了一句,“我……我不知道,大約是被野獸吃了?!?p> 他顯然是高估了他在那正道人眼中的地位,這正道的人,只不過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哦了一聲。
這個時候的他甚至在心中慶幸自己沒有耍那些小聰明。
不然的話,他更怕這個正道的人一臉不信啞女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是他所殺,那正道之人就聯(lián)手將他自己殺了。
當然他更怕的卻是木鳶歌真的信了,這啞女到時候也只不過是少了玩耍的樂趣。
反而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說不定到時候連同他和這個小道士都一起被啞女給滅了。
哎,他看這小道士面容稚嫩,年齡大概不大,如果他有孩子的話他的孩子也和他差不多大了。
現(xiàn)如今就當時他為那個小孩兒贖罪,這次就讓他這個大人來保護她就行。
畢竟啞女變成這個樣子他們才是主責。
這個老人身上一向猥瑣,這一刻面上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了一點擔當,甚至連身板也硬了不少。
老人雖然這么在心里想著,可光是想想這種事情任何人都可以做,他自然也是可以的。
要做出來實屬不易,就算老人一開始這么想著面對著啞女的時候還是從心里有些膽怯。
“繼續(xù)往前走吧?!蹦绝S歌沒有注意到他的心思,她此刻被啞女攙扶著。
她的視線看著前方,沒有看到什么,此刻她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她想要將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啞女身上。
她甚至想要就這么待在地上,不想要再往前走那幾步,但是她看著啞女瘦小瘦弱的肩膀,她只能忍受那錐心的疼痛往前走著。
啞女在她沒有看到的地方,有些詫異的看了她幾眼,她也沒想到這個人會這么能忍受痛苦的折磨。
這怪物是她自己親手弄的,她當然知道這怪物的攻擊力有多少,人受傷以后會有多么痛苦。
她沒有想到,就算這個時候這個正道人士還保持著所謂的紳士風度。
她內(nèi)心深處頓時在心里多了幾分揣測,她一時不想讓這個人夭折在這小小的金丹期上了。
她想要看著她一步步往上走想要看著這個人成為那天上的星,想看一下這個人到最后能走多遠。
等她成為那讓人愛戴的的真人以后,她這之前曾經(jīng)哄騙過她,提起來也算是一種榮幸。
啞女莫名的有些興奮,光是想到那種場景,她就有些顫栗,她比劃著自己的手勢,盡量不讓那興奮跳出來。
她不過是僅僅比劃著幾個手勢卻讓人心中生溫,木鳶歌現(xiàn)在的視線打量著前方,防止周圍的怪物出來。
那奇形怪狀的怪物就藏在這附近隱藏起來就像是他們看著人唾液橫流,他們此刻都在攻擊狀,好像下一步就要攻上來。
但他們有些恐懼的看了一眼那個面容乖巧,默默攙扶著那血液有些香甜的啞女。
他們怕這個女人,他們不聽話的時候,這個女人絲毫不管他們是不是妖獸還是什么,她總會用著最嚴厲的方法懲罰著他們。
直到現(xiàn)在他們這些妖獸被馴服的象條狗一樣,如喪家之犬的這兒等著她……等著主人的乞憐。
那啞女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就算千萬般不愿意,那疼痛仿佛還歷歷在目,他們不敢違抗只能降低自己周身的危險。
木鳶歌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很難睜開雙眼只是憑著本能再往前走,她一只手緊緊的握著啞女的胳膊,大約太過用力了她的指尖,有些發(fā)白
“不管如何,我一定會帶你……你們出去的?!彼兄Z著,雖然她不知道這村民為什么會幫她,但不管這些人有沒有幫她,她都一定會帶著這些人的。
想到這,她不由自主的用了點力氣死死的抓著一處。
那個地方正好是啞女的胳膊,等她反應過來,啞女的那胳膊上已經(jīng)留下了幾個指甲印。
啞女的衣服很輕薄,在胳膊那一處的布料更是輕薄,此刻那布料竟然已經(jīng)被木鳶歌摳出了幾個洞來。
她胳膊上的指甲印出竟隱隱約約的犯出了一點血色。
“她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