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庭院里,一名中年人滿臉的陰沉,手一揚,直接是將面前的一張精致玉石桌轟得粉碎,怒罵道,“君半天那個廢物,枉費老子為他消耗這么多資源。
那個叫君莫笑的人居然敢殺我洪家之人,真是不知死活!”
這是洪家外事院的掌舵者,名為洪光,戰(zhàn)力極其彪悍。此時此刻此人心里的怒火簡直就像是一座噴發(fā)的火山,他實在是太生氣了,他發(fā)誓他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生氣過,他堂堂皇家的人,洪華雄居然被區(qū)區(qū)一個小家族的經(jīng)過校給殺掉了,這對于他們的家屬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們皇家身為一個大家族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因為從來都只有他們洪家人殺別人,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把他們洪家的人給殺掉了,這個是大姑娘上轎破天荒的頭一次,這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事情,他發(fā)誓一定要弄死君莫笑,為他們皇家的紅華雄報仇,然后讓他們紅家重新拿回他們洪家丟掉的臉面。
換句話說,也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經(jīng)貿(mào)校成了他的必殺的目標。
“掌院大人,我們?nèi)绾巫???p> 庭院內(nèi),一名黑袍強者凝聲問道。
好多年了,洪家還未遭遇過這樣的侮辱。
從來只有他們洪家欺辱別人,還沒有人膽敢無視洪家,擊殺洪家的人。
“殺!”
中年人洪光咆哮一聲,扭過頭看著一旁的黑袍強者,凝聲問道,“我們距離羅格鎮(zhèn)最近的勢力是誰?”
黑袍強者取出一張地圖,掃了一眼后答道,“一線天!”
“山匪嗎?”
中年人洪光背負著手踱著步子,隨即他停頓下來,命令道,“也好,吩咐下去,讓一線天以山匪的名義攻打羅格鎮(zhèn),殺光搶光燒光,除羅格靈藥鋪外,其余格殺勿論!”
“是,屬下定當辦得漂漂亮亮!”
黑袍強者點頭頷首。
很快,一只特殊的獸鳥從洪家外事院飛出,直接飛往一線天,一天之后,獸鳥便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一線天最大的山匪營寨。
羅格鎮(zhèn),如今十分寧靜,好似暴風雨來臨前一般。
自從洪華雄死亡后,整個羅格鎮(zhèn)都躁動了起來,不少的人開始搬出羅格鎮(zhèn),一時間,暗流涌動。
當然,也有不少人想要趁機發(fā)財,開始收割這些逃離人的產(chǎn)業(yè)。
又過了一天,羅格鎮(zhèn)留下不足三分之一數(shù)量的人,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想要做發(fā)財夢的。
嗚。
一聲特殊的號角響徹,震動在羅格鎮(zhèn)上空。
這嚎叫帶著特定的音符,彷徨,凄厲,還帶著濃厚的殺意。
“什么?”
熟悉這號角聲音的人頓時臉色大變。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惶恐,仿佛世界末日就要到來了一樣,熟悉這個號聲的人,在這一刻,甚至臉上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絕望的色彩。
“一線天的山匪殺來了!快逃!”
無數(shù)人奔逃,再也顧不得要發(fā)戰(zhàn)爭財?shù)男乃?,甚至不少人懊惱為什么不早點走,為什么要來發(fā)戰(zhàn)爭財。
而現(xiàn)在一線天的土匪殺來了這些土匪,可是兇殘自己不但要搶劫走財物,而且凡事稍微有點自私的女人也全都不放過,最令人發(fā)指的是從來不留活口,這些土匪所搶劫過的地方全都是尸橫遍野,老弱婦孺全部殺掉,只有那些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才能活下來。
可以說這些土匪的名聲,那可是臭名昭著,讓普通的人談之色變。
嗚。
又是一聲凄厲的特殊號角響徹,帶著蕭殺之意。
這比第一聲更加凄厲,甚至許多人都能夠透過嚎叫的聲音聞到血腥之氣。
這一刻,羅格鎮(zhèn)內(nèi)的眾人徹底絕望。
山匪有幾種號角,第一聲便是洗劫小鎮(zhèn),這還可以交錢不殺,但是響徹兩聲那就表明要屠滅小鎮(zhèn),不放過一個活口,連蒼蠅都要泯滅。
“君莫笑!”
無數(shù)人想到了君莫笑,如果不是君莫笑殺了洪家的人,怎么可能遭受這樣的危機。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智商還是挺高的,瞬間就想通了,他們到底為什么會遭到這種劫難?
他們都想到是因為君莫笑殺了龔華雄,所以一瞬間的土匪才會過來對他們進行燒殺搶掠。
而他們居然沒有想過和君莫笑,被婚外情打岔的時候就應(yīng)該坐以待斃,就應(yīng)該不反抗了,針對中國少數(shù)民族。
不得不說人都是自私的,這些人只會為自己考慮,卻從來沒有站在君莫笑的角度替君莫笑,想一想。
許多人奔襲到羅格鎮(zhèn)鎮(zhèn)門口,他們望著黑壓壓的有著一線天標志服飾的山匪,特別是見到每個山匪手中的鬼頭刀,頓時心頭一涼。
而后,鎮(zhèn)里人看著山匪之中走出的領(lǐng)頭兩人,心頭不但涼,而且頭皮發(fā)麻。
如果光是山匪,他們還有拼斗的資本,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趁亂逃出,可見到這兩人時,他們簡直絕望。
“那是號稱人肉攪割機的王一孫和鴆酒!”
一線天的山匪,也不是誰都出名,但出名的一定是狠角色,被人牢記,被人害怕,而王一孫和鴆酒這兩人,那可是小兒止哭的狠角色。
兩人憑借強絕的戰(zhàn)力,加上本身肉體的蠻橫,幾乎都是碾壓過去,很難有對手能夠落得個全尸,基本被生撕!“怎么辦?”
無數(shù)人心頭沒有了注意,而且四周小鎮(zhèn)被圍得水泄不通,插翅難飛。
王一孫瞧得羅格鎮(zhèn)內(nèi)眾人的表情,嘴角揚起一絲邪笑,引誘道,“你們想要活?
可以!你們將君家的人頭獻上,一個人頭,抵一條性命,否則,待我等殺進羅格鎮(zhèn)時,你們將一個不能活!”
“怎么辦?”
羅格鎮(zhèn)的人聽得王一孫的話語,滿臉的絕望。
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一線天的人強大,那不用說,光是眼前的兩人,便擁有靈師境二轉(zhuǎn)的修為,比起先前的洪華雄強大十倍不止,他們根本無力抵抗,而其手下也有不少的靈師境強者,他們就是想沖也沖不出去。
而君家呢?
君莫笑可是連洪華雄都能擊殺的存在,他們這些連靈師境修為都沒有的雜魚上去,同樣去送菜??!想要他們斬殺君家強者去當投名狀,又怎么可能!左右都是送人頭!前后都是死!“王一孫當家的,我是洪家的人!”
唐三帶著唐家的人,越眾而出,想要套好關(guān)系。
他也的確是洪家用來整治各個小鎮(zhèn)的勢力。
嗖嗖嗖。
當唐三帶著唐家人走到一半時,無數(shù)的箭矢射來,強勁的力道直接將無數(shù)的唐家人釘在地上。
一時間,慘叫響徹,大量唐家人被射殺!“我們是洪家人!”
唐三滿臉不敢置信地大吼。
“沒有君家人頭,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隕滅!”
王一孫冷哼一聲,主動出擊,一把抓著唐三的脖子用力一扭,直接將其斬殺。
唐三到死也沒有想到,他忙活了半天,還為洪家人提供情報,自己什么也沒有得到,反而被洪家的實力轟殺了,這找誰說理去。
臨死前唐山心里那叫一個憋屈,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的死去,他明明都已經(jīng)主動站出來要給對方當狗了,稱為想到對方根本不要他直接把他給宰了,這對于他來說那可是凄慘至極。
唐家眾人的隕落,更是令得羅格鎮(zhèn)眾人不寒而栗。
王一孫滿不在乎地拍拍手,森然地盯著。
一線天是山匪,在明面上自然不能與洪家扯上關(guān)系,而且,圖山炮的命令是屠滅羅格鎮(zhèn),他又怎么可能放過里面的人。
區(qū)區(qū)小鎮(zhèn)的勢力,滅了就滅了,若不是圖山炮有令在先,這些人甚至不會多活這么一會。
“怎么辦?
怎么辦!”
小鎮(zhèn)內(nèi)殘留的人更加絕望。
“去,去告訴君莫笑,他能殺洪家人,或許也能夠帶領(lǐng)我們沖出去!”
這或許就是殘留羅格鎮(zhèn)眾人唯一的希望了。
現(xiàn)在他們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君莫笑的身上。雖然前不久他們還在埋怨是君莫笑連累了他們,但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他們現(xiàn)在自然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了,只要有一絲能夠活下去的希望他們就不能夠放棄。
所以他們?nèi)疾活櫮樏娴臎Q定去求君莫笑出售。
一瞬間,極多的人沖向了君家,當然也有人的懷有其他心思,等到君家眾人沖擊不濟時,趁亂滅殺幾個君家人,這樣一來就能夠以人頭抵命了。
不得不說,人心實在是夠險惡,為了活下去,可以不要臉,面更加可以,不講道義和人性。
“不好了,少主,大事不好了!”
君莫笑將洪華雄的儲物袋整理一下,將里面的資源兌換成為修煉點,正考慮剩下的六百一十二修煉點該如何使用時,聚義廳外便響起了君忠的驚恐叫聲。
“什么事?”
君莫笑皺著眉頭,他正在美滋滋的清點自己的收獲呢,想不到竟然又有事情發(fā)生了自己現(xiàn)在的生意有這么好了嗎?竟然一件又一件的冒出來?
暗暗吐槽一句后,他抬起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