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你們回來了!太子哥哥他們正在商量事情。”
水冰心和阿呆一起回來,墨靈兒就湊了上來。
不過她沒對水冰心說話,反而直接對阿呆說話。
阿呆看都不看她一眼,拉著水冰心往里面走。
“冰心,你們回來了!”
千暮寒見到水冰心,對她招了招手。
“阿呆,我們過去?!?p> 水冰心對阿呆說了一聲,朝千暮寒走去。
“怎么了?”
“我們準(zhǔn)備去卞城?!?p> 水冰心對于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
現(xiàn)在淮城這邊的情況已經(jīng)基本控制了,而且淮城有賢王爺和賢王妃鎮(zhèn)場,從京都過來的官員們都已經(jīng)各司其職,情況已經(jīng)基本控制了。
卞城及卞城那邊的一帶現(xiàn)在還群龍無首呢。
出發(fā)去卞城,是必要的。
“冰心,我的糯米糕呢?”
雪黎和墨宣鋮江將軍等人從書房出來,就看見阿呆拽著水冰心的手,眼眸深了幾分,隨即笑著詢問道。
“我去給你做。阿呆,你和千少爺在一起,讓他給你看看?!?p> 水冰心這才記起自己答應(yīng)雪黎的事,偏過頭對阿呆囑咐著。
“好!我也要糯米糕?!?p> “給你做?!?p> 水冰心放開了阿呆的手,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主子,您回來了。”
“去準(zhǔn)備糯米糕的食材。”
水冰心吩咐了一句,回屋換了一套衣裳,這才去小廚房。
“千少爺給阿呆看什么?冰心的話是何意?”
墨靈兒一臉好奇地看著千暮寒,狀似無意地詢問著。
“跟你有何關(guān)系?不許叫我。”
阿呆聽見她的話,十分不樂意地朝墨靈兒吼道,隨即躲在了千暮寒的身后。
“我……”
墨靈兒有些委屈地看著阿呆的行為。
明明自己是在關(guān)心他。
“我們?nèi)ノ业脑鹤影?!?p> 千暮寒只是看了一眼墨靈兒,對阿呆說著。
“好!走吧!”
阿呆像是身后有怪獸一般,逃似的離開了。
千暮寒跟了上去。
阿呆雖然不搭理別人,可也沒這么排斥過別人。為何對靈兒公主是這種反應(yīng)?
“我找寒有些事。”
雪黎看了一眼墨靈兒跟著千暮寒離開。
墨靈兒看著他們都走了,袖中的手微微拽緊。
是柏亦凝說了什么嗎?
不!
不可能!
她失憶了!
“靈兒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日我們啟程?!?p> “水、冰心她還不知道呢。”
“你黎哥哥會和她說的。”
墨宣鋮也要去做準(zhǔn)備就和江將軍離開了。
那人為何背信棄義?
水冰心端著做好的糯米糕來到了千暮寒的院子,見到雪黎在那兒,一點都不驚訝。
“你的!”
水冰心將托盤放下,將一盤糯米糕端放在了雪黎的面前,另一盤糯米糕放在了阿呆和千暮寒的面前。
“嘗嘗!”
水冰心將托盤遞給了亦穗,坐了下來,對千暮寒說著。
千暮寒拿起一塊糯米糕嘗了起來。
“很好吃?!?p> “有什么疑惑,說吧!”
水冰心看了千暮寒一眼,拿著阿呆送給自己的玉簫玩弄著。
“公主她……”
“有人說,我的行蹤是墨靈兒泄的底。”
“你們以前?”
“黎世子說我以前和墨靈兒是好朋友?!?p> “真是她所為?”
“既然是好朋友,為何在知曉我是柏亦凝時,對我那么冷淡?”
有問題!
“你手中的簫很眼熟?!?p> 雪黎注視著水冰心手中的玉簫。
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
“眼熟?你仔細(xì)看看?!?p> 水冰心將玉簫遞了過去。
雪黎拿過玉簫觀察起來。千暮寒也注視著他。
只有阿呆一個人默默地吃著糯米糕。
“明日一早我們啟程去卞城?!?p> “我想去四季山?!?p> “四季山危險重重,冰心,我不建議你去。更何況,阿呆也會跟著你。你到時候……”
“這事以后再說吧!想想辦法解毒吧!”
“我先送阿呆回去休息。你們自便?!?p> 水冰心起身,牽著阿呆離開了。
“太子殿下,是在這兒等我嗎?”
水冰心從阿呆的院子出來,就碰見了墨宣鋮,嘴角微揚。
“想見你。”
“想見我?我們不是天天都在見面嗎?”
水冰心來到墨宣鋮面前,微微抬起頭看著他。
“民女有幾個問題想問太子殿下?!?p> “你說!”
“我與靈兒公主幼時是好友?”
“是!”
“那么太子殿下不覺得奇怪嗎?既然靈兒公主知曉我就是阿凝郡主,為何靈兒公主對我這般冷淡?”
“這個靈兒對我解釋過,因為你失憶了。她不好和你太過熟絡(luò)?!?p> 水冰心聽到墨宣鋮的話,嘲諷地笑了幾聲,看向墨宣鋮。
“究竟是這個原因,還是因為她心虛了?”
“你的話是何意?”
“是何意?太子殿下,民女有件事想要告訴你。如若墨靈兒真的參與了我當(dāng)年失蹤一事,我必親手了結(jié)她。我所受的苦,她定會百倍奉還?!?p> 水冰心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殺意,說完,水冰心笑了。
“民女回去休息了。”
水冰心越過墨宣鋮離開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還有眼中的一絲瘋狂。
如若不是主上對自己下藥,說不定,自己還會幫他攪亂整個墨雪國呢!
畢竟,比起寡淡如水的生活我更喜歡腥風(fēng)血雨!
作為一個頂級殺手,骨子里的嗜血和狂虐不管怎樣都不會被抹去的。
阿凝當(dāng)年的失蹤和靈兒有關(guān)?
這怎么可能呢?
是不是弄錯了?
靈兒那丫頭那么單純!
墨宣鋮一路上都在想水冰心的話。
可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畢竟靈兒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
可是,水冰心不像是那種會冤枉人的人。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雪黎拿著玉簫,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終于想到了這把玉簫為何自己這般熟悉。
這分明是北瀾國前太子的貼身之物。
當(dāng)年自己曾在國宴上看到過前太子,這把玉簫更是蕭不離手。
聽聞這把玉簫是北瀾皇后特地請人打造,送去北瀾國國寺開過光浸過佛光的。
這把玉簫怎么會在冰心手上?
還有冰心為何執(zhí)意要了解北瀾國前太子之事?
水冰心回到院子,雪黎借給她監(jiān)視墨靈兒的暗衛(wèi)便依次來給水冰心匯報墨靈兒的行蹤。
“繼續(xù)監(jiān)視!”
水冰心淡淡地?fù)]了揮手。
這一夜,很多人未眠。
不過阿呆倒是睡的挺香的。
這可謂是傻人有傻福吧!不必被瑣事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