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距離香江并不遠,飛機飛行了三個小時就到了。落地的時候大概八點左右,飛機起飛的時間晚了些,也都習慣了,飛機晚點是常態(tài)嘛。
過了境,方子虛打了個車帶著楊媛去了中環(huán)。香江的中環(huán)就跟渝州的觀音橋,魔都的陸家嘴一樣都是一個城市的經濟中心。中環(huán)位于維多利亞港南岸,數(shù)不清的高樓大廈將天際線勾勒地十分壯闊。
出租車來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下面,方子虛就施施然下車了,車費三百多港幣,方子虛就給了四百讓師傅不用找了。楊媛拖著行李箱站在了方子虛身后,看著面前的高樓也有些恍惚。楊媛不是杭城人,是來自內陸的一個小城市的。
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了這么一個高薪職業(yè),楊媛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開始發(fā)光了。但是隨著方子虛來了香江,就是一家酒店就把她給鎮(zhèn)住了。自己配方子虛工作那么幾天,賺的錢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這里住上兩天。
“歡迎光臨,先生?!毕愀窭锢T口早就有侍者在等候,西裝革履的樣子倒是比不少所謂的職場精英要有格調不少。楊媛一身職業(yè)裝,這一對比,反倒是隨意穿了件淘寶上一百塊襯衫,一百塊黑色牛仔褲和高幫純黑匡威的方子虛是最不和諧的那個人了。
但是方子虛是來這里消費的,自己的底氣完全抹去了那份不和諧。信步走進了大廳,來到了前臺,前臺姑娘的笑容也很甜。
“先生晚上好,請問有預約嗎?”
“姓方?!狈阶犹摰卣f道。
“好的方先生,”聞言,前臺小姐姐在柜臺前的電腦里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方子虛的訂房信息。豪華山景連通房,六千一晚,住一晚,第二天接送至香江國際機場。
操作了一番,前臺姑娘就遞給了方子虛一張金色的卡。
方子虛接過了卡。來這樣的酒店,就住一晚上,訂個總統(tǒng)套也不合適,不過方子虛也不會虧待了自己,好歹來個豪華套還是要的。方子虛拿了房卡,一旁就有個侍者過來給方子虛二人帶路。
侍者打開了電梯,送到了第五十層,接著開門后電梯外面也有個侍者等候著。換了一個人給方子虛二人帶路。過來打開了房門,面前是一件寬敞的房間。這是套房,外面是客廳,里面還有兩間臥室。
“方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話臥室和客廳的墻上都有呼喚鈴,您只要按一下我就回過來?!笔陶甙逊阶犹撍腿敕亢缶土粝铝艘痪湓?,自己則是退出了套房。
方子虛倒不是很在意,雖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住這樣的房,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經濟實力,也就坦然接受了。倒是楊媛,從進入套房后就有些局促不安,左看看右看看,內心有些激動,但是方子虛還在這邊,她也不能失態(tài)。
“你的房間是那個。”方子虛指了一下客臥。
“好的方先生?!睏铈逻€是有些激動,一直都強壓著內心的不平。好家伙,這么一個套房得花多少錢啊,什么家具都是高檔的,自己家一件都買不起,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
“第一次住這種酒店?”時間還早,方子虛也不急著睡,看到楊媛的樣子就忍不住調侃了一句。自己也是第一次,不過不會是最后一次。
“嗯,我確實沒住過這么好的酒店,”楊媛忍不住摸了摸套房的墻壁,有些羨慕這樣的生活,“這房子會不會裝修就花下去百萬了?”
“沒那么夸張的,”方子虛笑了笑,“只是一間套房,又不是總統(tǒng)套。這里裝修不便宜,不顧就這樣子,三四十萬就頂天了,一百多萬裝修一間豪華套,可能成本都三兩年內收不回來的。”
“奧奧。”楊媛應了幾聲。一個真敢說,一個真敢聽。
“不過這個酒店本身才值錢,這個地段,這個面積和樓層,這個套房八十二平米,要是這間房單賣的話這價格估計就上千萬了?!狈阶犹摻又f道。
楊媛聞言更是一陣驚愕,上千萬啊,也不知道自己工作幾十年能不能掙到這么多錢,不過估計是懸的,畢竟隨身翻譯這事兒又不是天天有。說實話楊媛畢業(yè)一年了,這也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工作。
今天方子虛是沒想著打游戲,難得來一次香江,今晚還是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這套房是豪華山景連通房,一側墻壁就是整個的落地窗,窗外就是香江的南區(qū)。香江南區(qū)就是一片片山,也不知道這些山叫什么,不過聽說這些山上挺多豪宅的。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方子虛挺想買一棟這里的山頂別墅的。住不住無所謂,主要是想要一套。現(xiàn)在是不可能的,估計能許久以后吧。
這么單看山景并沒有什么意思,方子虛叫來了侍者,讓他給自己拿一瓶酒來。侍者不多時就拿來了一瓶有些年頭的干紅。方子虛不懂紅酒,不過這酒五千一瓶,口味也很不錯,想必是哪個有名酒莊的高檔貨。
在高檔酒店的床邊,喝著一杯紅酒,看著富人區(qū)的山景,這種生活倒是無比愜意。這也讓方子虛定了心,盡快弄到足夠多的錢,讓自己一家人過上這樣的生活。
方子虛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楊媛正襟危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手里擺弄著手機,但是很拘謹。這有點想拍照但是不敢拍的樣子。
“要喝一杯嗎?”方子虛忍不住開口道。倒不是對楊媛有意思,只是如果楊媛一直這么拘謹?shù)脑捵约旱男谐虝悬c難受。自己又不是L姓藝人,還遠沒到那種看見好看姑娘就有想法的地步。倒是這個姑娘,拍個照都不敢,拘謹過頭了。
“?。堪〔挥昧?,方先生我不懂紅酒?!睏铈乱汇?,然后連忙擺了擺手。五千一瓶的紅酒啊,楊媛也想嘗嘗,但是有些不敢。
“沒事的,就當飲料喝就是了。”方子虛說道,“你真的不用那么拘謹,如果你一直這樣的話我后面的行程會很不舒服?!?p>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楊媛也只好站了起來。咬了咬牙,小步走到了方子虛的旁邊,在椅子上坐下。方子虛給楊媛也倒了小半杯酒,之后自己就搖著紅酒杯,悠哉悠哉地看著山景。
楊媛舔了舔嘴唇,最后還是喝了一小口。唇齒留香,雖然說不上來是什么味道,但是這個酒并不沖鼻子,反而那股酒味就回蕩在口腔中,有些甘甜,也有些酸澀,味道這么來回切換,頗為不錯。
看到楊媛放開了,方子虛也是一笑。方子虛又小嘗了幾口,而楊媛也放心地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