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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司保潔開始的首富之路

第045章 嘴有病,得治

  原來,當(dāng)歹徒放開人質(zhì)之際,周靜怡向前逃跑,因驚嚇過度,腿一軟,向前撲倒,她又很本能地拉了身旁女孩的衣服,結(jié)果將對方的大衣兜拉開了線。

  她此時想起來當(dāng)時的情況,對鄭云大概說了說,也覺得有些愧疚,又對那女孩說了句對不起,可那女孩就是大叫著索賠衣服。

  鄭云打死都不相信還有這種人,救了你的命,不說謝謝就算了,一件破衣服還上來索賠,真想將那女孩就地正法。

  一向?qū)ε?、尤其是漂亮女孩比較和善的他,竟也氣得大罵:“滾尼瑪!”

  那女孩被嚇得一哆嗦,退后一步。

  她的朋友也不少,男男女女上來五六個,只是礙于鄭云實在太猛,他們不敢說什么,只以目光回?fù)簟?p>  當(dāng)時,機場還有執(zhí)勤的警察在現(xiàn)場,聽到罵聲跑了過來,詢問怎么回事。

  那女孩理直氣壯地對警察說明情況,而她的朋友又說那衣服是什么香乃兒,三萬多買的。

  那警察看到了之前發(fā)生的事,聽完也氣得想將那女孩三拳兩腳打翻在地,可身為警察,絕對不能那么做,耐心勸說。

  可那女孩就是不依不饒,最后還哭了起來。

  這時,鄭云忽然看到周靜怡的衣兜也壞了,懷疑是那女孩所為,警察沒辦法,帶著眾人去監(jiān)控室,調(diào)取監(jiān)控。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原來是周靜怡和那女孩同時倒地,也同時去拉對方的衣服,事實證明,雙方負(fù)有同等責(zé)任。

  然而,那女孩的一個高個男同伴說,周靜怡那是地攤貨,又能值幾個錢,怎么能是一樣的責(zé)任?

  鄭云問周靜怡那衣服收據(jù)還在不在身上,周靜怡翻了翻,從里面的衣兜拿出一張紙。

  “私人訂制”為彰顯高檔,各個細(xì)節(jié)十分注意,就是那張收據(jù)上都有相關(guān)服飾的彩色照片,照片包括外表、內(nèi)里,甚至紐扣、走線都在拍攝之列。

  鄭云將那張紙往那女孩面前一遞,道:“你還欠我17萬,是現(xiàn)在給還是欠著?”

  那女孩一怔,搶過收據(jù)看了看,叫道:“這是什么?”

  鄭云道:“衣服是在‘私人定制’會館做的,21萬,賠錢吧。”

  那女孩登時驚了,她的那個高個男同伴忽然“切!”地譏笑了一聲,道:“現(xiàn)在有些窮人用不起好東西,故意買假大牌出去裝。

  這張紙能說明什么?隨便找個打印機打一張,到時候拿出去和別人吹牛。

  我今天也是長見識了,還有這么騙人的,呵呵,真是好笑。

  讓我看看你銀行卡余額,要是超過十萬塊,我們馬上賠你錢!”

  見鄭云笑呵呵地看著自己,得意地大聲道:“你倒是查呀,是不是查余額也不會?土包子!”

  他說著,拿出最新款“phone”手機,查起余額,最終報賬:567900元。

  報賬完畢,他十分高傲地盯著鄭云。

  這個男孩也就十八九歲,便是他的幾個同伴也沒想到他卡里竟然有那么多錢,無不感到有些意外。

  那警察不禁心想,現(xiàn)在的父母都怎么了,有錢也不能這么慣著孩子,這么隨便花錢還得了?

  那高個男孩就是看到鄭云敢和歹徒拼命,說話又粗魯,認(rèn)定他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土鱉,這才一再出言輕蔑。

  鄭云的個性是喜歡低調(diào)一陣兒,然后再高調(diào)一陣兒,此時又激發(fā)了他“裝鼻”的興趣,笑道:“看來你是真想和云哥拼一下了,跟云哥拼,你有這個實力嗎?”

  他取出手機,查了余額,報賬71893568元。

  當(dāng)那男孩聽到“七千”的語音,哈哈大笑起來,可他只發(fā)出半個“哈”字,緊接著又聽到一個“萬”字的語音,他那傻叉的笑容登時凝在臉上。

  那警察也大吃一驚,心想自己就是有兩萬塊也要拿到銀行辦理死期存款,這小子那么多錢就隨便放在卡里,要是放到銀行存成死期,一年利息就有二百多萬!

  他此時對那利息感到十分心疼,無奈地?fù)u了搖頭。

  過了片刻,那個索賠的女孩回過神來,又嗚嗚哭了起來,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鄭云和那警察皆想,就是衣服兜開了點線,回頭找個裁縫修理一下就得了,能買得起三萬塊的衣服,至于為這點兒損失心疼的總哭?

  鄭云是最怕女孩哭,一見她哭得那般傷心,本來還想逼她“還錢”的心思也沒了,加之登機的時間塊到了,也不再理他們,隨即帶著表妹離去。

  二人過安檢,進入候機廳,不多時,檢票登機。

  空姐站在飛機門口迎接旅客,長相甜美,說起話來很是溫柔,就像歡迎老朋友一般對旅客說話,使得鄭云眼前一亮,倍感溫馨,心跳加快。

  進入機艙,鄭、周二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鄭云見那些空姐實在可愛,站起身攔住一名經(jīng)過的空姐,油嘴滑舌地說一些撩妹的話,問人家結(jié)婚了沒有,有沒有男朋友,加個微信行不行。

  偏巧,之前索賠衣服的那女孩和她的朋友也進來,聽到鄭云說那些話,那女孩罵道:“渣男,惡心!”

  “嘴是不是有?。渴遣皇堑弥沃??么的,不治白不治!”

  鄭云說著,上去緊緊抱住那女孩,對其溫潤如玉的紅唇狂吻。

  他勁還挺大,那女孩掙扎不開,大叫開來。

  當(dāng)時,有不少人見到那女孩如何向周靜怡索賠,此時都很厭惡她,見到這一幕,也沒人替她說話。

  那女孩的幾個朋友見鄭云如此兇悍,不敢說什么,惶然地看著。

  這時,空警過來,鄭云只好放開了那女孩。

  “怎么回事?”空警肅然詢問。

  “他非禮我,嗚嗚嗚……那是人家初吻,嗚嗚嗚……”那女孩哭著叫道。

  鄭云從容地笑道:“警察大哥,你別聽她胡說,她是我女朋友,我們早就住在一起了,根本不是初吻。”

  “你!你……”那女孩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起剛才的一幕,連連作嘔。

  警察詢問目擊證人,結(jié)果,很多乘客都向著鄭云說話,說之前在航站樓就看到他們在一起說話,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

  警察無奈,訓(xùn)教了一番,說不可在飛機上吵鬧,影響別人,也影響飛行安全。

  鄭云滿口答應(yīng),回到自己座位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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