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揉揉腦袋。
抬頭想要瞪刑疫一眼,但是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提著菜籃子走回了大樓里。
無奈之下,女孩嘆了一口氣,躲到了一邊的屋檐下。
下雨了。
她不想被淋濕。
只是,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在大樓底層的窗口里,山姆大叔那個精神有問題的兒子,正目露邪光的盯著她看。
而這一邊,刑疫已經(jīng)提著菜籃子回到了自己的201號房。
剛才那個女生他已經(jīng)被他忘的差不多了。
對于男女關系這玩意,刑疫覺得很頭疼,也覺得很無聊。
要知道,在氣質(zhì)變成這樣之前。
刑疫因為家族遺傳的關系,那可是有著一張驚為天人的帥臉,并且因為安靜的氣質(zhì)和千年不變的黑色T恤。
一度被很多女生所迷戀。
只是比起班級里的那幫男男女女整天眉來眼去,刑疫覺得還是關注一下每天的晚飯有點意思。
“好!接下來!就是刑疫的料理研究時間了!”
刑疫一本正經(jīng)的擼起了袖子,看著面前的各個食材,開始斟酌起了晚飯的大概。
首先這里沒有烤箱。
面包就算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能用的就只有一個煮鍋,一個煎鍋。
刑疫摸了摸下巴。
雖然他從來沒有做過飯,但想來就是煮一煮炒一炒什么的,應該也難不到哪里去。
這么想著。
刑疫倒了半鍋子的開水,然后憑著感覺倒了一半的面粉進去,攪了一下,充分溶解。
“哦,對了,加點蔬菜?!?p> 刑疫拿起了那個疑似番茄的東西,切成了小塊加進了鍋子里。
“哦,加點調(diào)料,放點黑胡椒,放點醋,放點鹽,哎呀,加多了,沒事,再加點糖補救一下……”
這么操作了一番之后。
刑疫很有自信的把加了各種亂七八糟食材的鍋子放在了爐灶上,信心滿滿的扭開燃氣,然后點火。
“呼~”刑疫松了一口氣。
“哦,對了!只有主食沒有肉不行!”
說著,刑疫又拿起了一塊肉,切成了條條,沒加油直接扔在了煎鍋上,將火開到了最大。
半個小時之后。
刑疫看了一下面前的兩道菜。
煮鍋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鍋子看起來很奇怪的糊狀物,各種顏色都有,并且散發(fā)著一股足夠令人窒息的氣味。
至于肉呢。
外面一層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其堅硬程度足夠拿去搭積木,但是里面,卻依然是粉嫩粉嫩的生肉。
望著兩道自己的杰作,在思考良久之后,刑疫摸了摸自己自己紋理都能清晰摸到的腹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好像最近有點胖了,算了,今天減肥,不吃飯了?!?p> 說著,將兩盆杰作倒進了垃圾桶。
此時街道上,因為一直在下雨的關系,街上已經(jīng)一個人都看不見了,一眼望去,只能看見115號房的屋檐下坐著的那個女孩。
她正在望著大街,表情十分迷茫。
接下來自己要去哪里。
要做什么。
下一頓飯要去哪里吃,這都是問題。
米粒。
這就是她的名字,少有的用交流語言,而不是官方認命語言起的名字,不過這不是她家人里不夠重視她,因為這也是她自己改的。
至于她原來的名字……
她不想一個人找到自己,所以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
腹部的饑餓感越來越強烈,米粒站了起來,想要等雨停了之后就離開這里。
但,她的身后,那一雙充滿了欲望的眼睛已經(jīng)快要貼到了那個少女的身后。
山姆大叔的兒子靠近米粒的頭發(fā),深深吸了一口氣,做出十分陶醉的表情。
“你在干嘛。”
正在此時,兩人身后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讓米粒和山姆大叔的兒子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米粒。
看到自己身后有個男人臉色蒼白廢一把推開了對方,快步直接竄到了雨地里。
緊張的看著這個動作詭異的人。
山姆大叔的兒子像是被發(fā)現(xiàn)的小偷一樣彷徨無措。
尷尬無比的四處瞎看,最后把目光放到了揭發(fā)自己的刑疫身上,越發(fā)仇視的看著對方。
都是這個人!
這個人從出現(xiàn)就不讓自己順心!
他在針對自己!
這些都是小山姆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想法。
而被這樣盯著的刑疫,和小山姆對視了兩秒之后,非常直接的將手搭在了這人的肩膀上。
山姆瞪了刑疫一眼想要掙脫,但隨后一股堪稱恐怖的力量傳來,讓他發(fā)出了抑制不住的叫聲。
不等對方叫出來。
刑疫一把捂住了少年的嘴,并反向箍住了對方,乍一看好像是刑疫從背后把對方抱住一樣。
在雨中的米粒因為角度問題幾乎看不到發(fā)生了什么。
黑暗中。
刑疫緩慢的將嘴湊到了這個少年的耳邊,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好像獵食者抓著了自己的獵物。
“我很討厭你看我的眼神,第一次是警告,這一次是懲罰,下一次,我就要擰掉你的頭了,我發(fā)誓,不會讓你的父親被發(fā)現(xiàn)的,當然,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了你告訴他,我會把你們兩個都給埋了,不要讓我廢這個功夫,好嗎?!?p> 這一番話說的很輕,甚至可以說是很溫柔,可小山姆卻聽的心跳加快,瞳孔放大。
這是只有極度恐懼才會有的反應。
他覺得自己似乎被一個惡魔盯上了。
刑疫用手摸了摸山姆大叔兒子的腦袋,像是在撫摸一只貓咪,最后輕輕一拍。
小山姆從恐懼中清醒了過來,立刻掙脫了刑疫的懷抱,跑到了一邊的窗口邊,不敢再看對方。
而刑疫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他真的很懶,甚至可以說懶得連殺人也不愿意動手,因為他討厭處理尸體。
不過這個神經(jīng)病真的腦殘到對自己下手,他也可以隨手清理掉一點垃圾。
雖然這是第一次,但他覺得做起來不算太難。
不過目前為止,比起什么對自己有敵意的變態(tài)來說,他更關心雨什么時候停。
這樣這樣他才能出去吃飯,不然要是下個一天一夜。
他怕就要餓死在這棟房子里了。
這么想著,他走到大門口,靠在了門框上,打算借著這個雨景,來抒發(fā)一下自己文人因為餓肚子而產(chǎn)生的憂慮。
然后他就看到了之前搶自己食物的那個女孩站在雨里,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
因為雨水的沖刷,甚至白嫩的肩膀都有一邊露了出來。
刑疫和這女孩對視良久。
在都快讓人懷疑兩人是不是兩座雕像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你這是在玩,行為藝術(shù)?”
米粒沒有開口。
在她眼里,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因為他剛才因為一個紅柿子居然就打她的腦袋。
而且……
由于一些經(jīng)歷,她對于男性有著非常強烈的排斥感。
不過反觀刑疫。
此時卻對這個女生有了很強烈的興趣。
他好像看見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
“喂,你會做飯嗎?”
摩卡特濃
。。。。,我已經(jīng)沒存稿了,尼瑪?shù)模龔埓娓鍍商彀l(fā)完,那我當初存稿想要多混兩天的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