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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珠

第二百二十章 殘圖

山河珠 小丑獨(dú)舞月下 2118 2021-09-06 22:43:40

  “等等,你,元嬰期?”

  燕童使勁的揉了揉眼,上下打量禽洛年,嘴巴張的老大,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不相信似的推了推旁邊的全身甲胄的魁梧的侍衛(wèi)長。

  “你掐我一下?!?p>  那侍衛(wèi)長也是一個心眼實(shí)誠人,使勁的掐了燕童的胳膊一下,燕童吃痛之下,猛的揮手,一巴掌打在侍衛(wèi)長的臉上,破口大罵道:

  “你他媽的想掐死我啊?!?p>  侍衛(wèi)長金丹中期的修為,本想躲開,但是礙于燕童的霸道不講理,硬生生的承受了燕童全力的一巴掌,退到一邊低下頭不敢吭聲。

  燕童甩了甩發(fā)麻的手,正要轉(zhuǎn)身看禽洛年,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威壓,而這種威壓他極其熟悉,那就是屬于禽洛年的氣息的威壓,那一次在翠紅樓的教訓(xùn),讓他痛到骨髓,想起來都想打哆嗦。

  “哎,哎,哎,行了,行了,知道打不過你了?!?p>  他雙手向前推著,擋在他和禽洛年中間,和禽洛年隔開距離,并向后退著防備禽洛年的巴掌。但被禽洛年凌厲的一眼嚇住了,停止了后退。他是聰明人,馬上明白了禽洛年的意思,從懷中摸出一大塊高階元石扔給那個侍衛(wèi)長,說道:

  “這是給你賠不是的,還不謝謝禽公子?!?p>  侍衛(wèi)長接住元石,分別向禽洛年和燕童鞠了一躬:“謝謝禽公子,謝謝小王爺?!?p>  “對了,你剛才問我這里怎么會變成廢墟?”燕童急忙將禽洛年的思緒從這上邊引開,便連忙說道。

  “是這樣的,這事要從一個月前說起了,走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nèi)ゴ浼t,額,去仙來酒樓,邊吃邊說?!?p>  禽洛年和他的父親已經(jīng)連續(xù)飛行多日,身心疲憊,正好找個地方歇息,就跟著燕童到了來仙酒樓。

  來仙酒樓禽洛年是知道的,就是他之前經(jīng)常去的那家,老板是一個老頭。進(jìn)了酒樓,在柜臺里打著瞌睡的老板明顯將禽洛年認(rèn)了出來,急忙站起來要給禽洛年打招呼,被燕童一嗓子給差點(diǎn)吆喝蒙了,燕童吼道:

  “看什么看,不認(rèn)識大爺了,趕緊的,將最好的酒菜都給端上來,沒看見大爺我有貴客嗎,伺候不好,把酒樓給你拆了?!?p>  酒樓老板還沒站起的身子,差點(diǎn)又跌坐下去。這個活閻王他怎么會不認(rèn)識呢,看到禽洛年跟在燕童的身后,不敢多問什么,趕緊招呼伙計上好酒好菜,端到樓上雅間。

  禽洛年雖然看出老板眼神的變化,但是卻沒有理會,只是沒有表情的和老板點(diǎn)了一下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了,現(xiàn)在他的滿腦子都是燕王宮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一個凡人的心里變化。

  經(jīng)過燕童的講述,禽洛年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在一個月前,燕王宮附近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形跡可疑的高階修士,最低的都是金丹后期的修士。這些修士探頭探腦,緊盯著燕王宮出來的每個人,并加以跟蹤。

  因為,這些人并未對燕王宮的修士動手,所以,燕王也按兵不動,想要看出這些人的意圖,不過還是在暗中加強(qiáng)了戒備。果然,有一天晚上,這些修士,突然發(fā)瘋了一般,瘋狂的向燕王宮里闖,即便是燕王用凌厲的手段鎮(zhèn)壓,果斷的殺伐,也無濟(jì)于事。

  最后,有幾個人闖到了燕王宮內(nèi),將燕王宮的里里外外的翻騰了個遍,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但最終沒有找到,所有人都有退走了。

  經(jīng)過這件事后,燕王將燕王宮加大了防衛(wèi)的力量,但一直都平安無事,一直到三天前,五個紫袍魔人,一起闖入燕王宮,逼問燕王一件殘圖的下落,燕王不肯說,最終開始大戰(zhàn)。

  燕王以一敵五,憑借著那把神劍驚魔劍,還有一個兇悍的青猿,絲毫不落下風(fēng),但是戰(zhàn)斗的余波確實(shí)將燕王宮完全給毀壞了。眼看拖的時間越來越長,五個紫袍魔人著急了。其中為首的那人,大聲的長嘯一聲,四人退了下來。

  這時燕王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但是忽然被一聲求救聲吸引了注意力,原來是燕飛兒被她的侍衛(wèi)長白無雙給劫持了,白無雙果然是和魔人有勾結(jié),他要求燕王將殘圖交出來。

  燕飛兒被劫持,燕王無計可施,只得將殘圖交了出來。本以為紫袍魔人會將燕飛兒放了,但結(jié)果卻是五個紫袍魔人,帶著燕飛兒一塊走了,而燕飛兒竟然是聯(lián)合幾個魔人一塊演戲,變過了燕王。

  燕王大怒,一氣之下,帶了幾個下屬,開始追擊那幾個魔人和燕飛兒等人,至今未回,不知道下落。

  “紫袍魔人?殘圖?”禽洛年自言自語的,揉了揉眉心,一時之間不能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紫袍魔人就相當(dāng)于人類元嬰修士了,這幾乎是最頂階的修士,平時見一個都難,而現(xiàn)在一下子出來五個,并且還是來燕王宮奪什么殘圖。

  “對,就是殘圖,當(dāng)時我爹讓我務(wù)必日夜守在這里,保護(hù)燕王的安全,我親耳聽到的?!毖嗤嗔艘豢诰普f道。

  禽洛年賠了一眼燕童,意思是:“就憑你燕童還保衛(wèi)別人?你爹會讓你保護(hù)燕王?”

  “你還別不信,雖然我爹和燕王不合,但是我們好歹屬于一脈,乃是近親,我們自己可以相互爭斗,但是輪不到外人來這里撒野。我爹說這叫兄弟睨于墻,外御其侮,你不懂?!毖嗤瘬u搖頭說道。

  禽洛年雖然不完全信燕童的鬼話,但是此刻還真是對他的印象有些改觀,不知不覺的,看著燕童有些順眼多了。

  但他沒留神他的父親秦銘的臉色卻有了變化,尤其是聽到五個紫袍人得到了殘圖后,更是難掩震驚之色,端著酒杯的手也略微顫抖了一下。

  “洛兒,爹還有些急事要先去處理一下,過幾日再和你在這里匯合?!鼻劂懲蝗婚_口道。

  禽洛年正在將燕童打量的有些不自在,忽然被他父親打斷了,雖然有些詫異他父親的突然離開,但是也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什么時候走?用不用我?guī)兔??”禽洛年問道?p>  “不用你幫忙,你放心好了。我現(xiàn)在就得走,你自己保重?!鼻劂懖皇瞧牌艐寢尩娜?,說完站起身來就離開了。

  “爹,你也小心?!鼻萋迥陮χ谋秤斑汉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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