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協(xié)會成員的救助,穆木一行七人終于來到了協(xié)會的醫(yī)院,不由得,穆木總是感覺這氣味很熟悉,很安心。而馮萌萌則是第一時間被推進了手術室,期間還鬧了個笑話,穆木抱著馮萌萌的手,忘了撒,醫(yī)生經(jīng)過一夜的忙活搶救什么的,因為著急,忘了要,最后坐在手術室外邊的穆木打算用手拍拍臉,卻愣住了,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是一時間不知道用哪只好......
“先別縫,這胳膊還熱乎著吶?!?p> 顏雪音不愧為貼心小棉襖,焦急的拍著手術室的門.......
而另一邊,廖山被林笑追成了喪家之犬,逃跑的他只感覺這天下雖大,卻無自己片瓦的容身之地,曾經(jīng)的地位,曾經(jīng)的同事,都成了此時自己的催命符。
眼看著后面的煙塵越來越大,廖山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他發(fā)誓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像兔子一般奔跑過,在一陣血氣翻涌后不想死的他突破了!那一刻,天地盡在己手,那一刻廖山覺得自己又行了,于是緩緩的停下了奔跑的身姿,打算和林笑再次硬碰硬。信心滿滿的廖山反手劈向了快速接近中的林笑,雙方兵器相交,自己的劍在一聲清脆的聲音中斷為兩節(jié),那一刻空氣脆了,廖山枉然了。自己為什么會有我打的過她這種無知又勇敢的想法?看來跑步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放松心情的方法.........那一刻只見廖山怪叫一聲,接著扭頭就跑,只是他在扭頭的過程中聽到了林笑在對講機里說到:“小紅寧,你那生死仇敵可沖你去了啊,我盡量沒傷了他,你不知道我為了給你留個囫圇的打的那個叫費勁巴拉,你那珍藏的光盤這下可以借給我了吧?”
至于單紅寧說什么廖山便不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的他內(nèi)心不免有些想法,一個是自己也算堂堂一個大人物,跟自己對決沒有過分傷了自己的籌碼竟然只是幾張光碟?真踏馬價格低廉。另一個是眼前的方向有著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單紅寧。不想見他并不是說出于對她的愧疚啊什么的,只是單純的覺得那丫頭見了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會玩命的!
想到這里后奔跑中的廖山連續(xù)幾次切換方向,為的就是避開眼前的人。身后的小姑娘恐怕還不知道吧,一切盡在他廖山的掌握中。那一刻,廖山覺得自己機智了。
也就是大晚上,街上沒個人,肆意奔跑的兩人并沒有受到阻礙,而在后面不緊不慢的林笑看著聽話的廖山如意料之中的更改了方向,內(nèi)心知道事情穩(wěn)了,單紅寧的光盤保不住了!只是忽然之間,路上沖出來一輛車,直勾勾的撞向了林笑,而由于林笑的內(nèi)心里一直想著即將到手的光盤,沒來得及閃避那側(cè)身撞來的車。
“我了個大槽~”
一聲驚呼后林笑被懟的飛了出去,臉貼地面向著側(cè)方滑行了十幾米,直到頭撞倒了馬路牙子才停了下來,甚至由于慣性頂?shù)今R路牙子后腳還往上翹了翹。而手中的兩把巨劍則是在飛行中插到了墻上。
“呃~”
開車的司機開了門,腳步虛浮,滿身酒氣。
“踏馬的誰走路不長眼,敢撞老子的車?!?p> 司機罵罵咧咧的下了車,看樣子還想著找林笑的麻煩,說完了覺得不保險,轉(zhuǎn)到車后打開了自己的后備箱拿出了一根金屬棒球棍。只是虛浮的腳步讓這一過程變得十分的緩慢,中途用棒球棍拄地晃悠了幾圈后,司機終于走到了趴在地上的林笑面前。
“喂~活著死的?沒死的站好了挨打!”
司機用棒球棍捅了捅林笑的小腿,由于穿的運動裝,司機一時也不清楚林笑是男是女,抬了抬頭看見了插在墻上的巨劍之后,司機笑了。
“呦呵,大晚上的在馬路上玩COSPIAY?。窟€挺真的昂。呃~”
司機在哪里自說自話著,說完打了個酒嗝,只是他沒發(fā)現(xiàn)原本趴在地上的林笑握緊了拳頭。
“踏馬的,丟人丟大了,讓車撞了,要不要掛了他滅口?讓人老頭子知道了得笑我一年!”趴在地上的林笑內(nèi)心獨白著。
“不行啊,現(xiàn)實不是游戲,我們要遵守法律嘛,哎這人好煩,咋地還拿棍子捅咕老娘?他咋還不走?他踏馬的沒有家的嗎?”
“呃~喂,我又撞人了,在XX路XX街附近,嗯,你來處理一下,我不希望有人找我麻煩,嗯,和上次一樣,死活不論?!弊砭扑緳C拿起了手機,一陣亂按后終于打通了電話,只是這內(nèi)容讓人越發(fā)的心寒。
而聽到這里的林笑終于忍不住了,緩緩的站了起來。
“又?死活不論?呵~還真是人渣啊,這踏馬的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渣啊,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我真羞恥我曾經(jīng)保護過你這種人!”
醉酒男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說什么呢?拍電影呢?我要你保護了?你踏馬誰呀!內(nèi)心極度憤怒的他干了一件令人發(fā)指的事:抄起手中的棒球棍便砸向了林笑的腦袋。
別說,棍子的質(zhì)量還挺好,馬路牙子都硌個大坑的腦袋竟然沒讓它變形,而醉酒男因為醉眼迷離以為沒砸中,手中的觸感像是砸中了路邊的電線桿子,而不是那種砸中腦袋的爛茄子聲,便抬手橫掃,打算來個面向攻擊。
此時的林笑內(nèi)心委屈極了,他踏馬敢打我頭?老娘好心想著放你一馬你踏馬敢打老娘?抬手招回巨劍一劍便削斷了醉酒男手中的金屬棒球棍。
咣當~~~
被削飛的棒球棍在無人的街道落地的聲音分外響亮,而手中一輕加上那清脆的聲音終于換回了醉酒男的一絲神志。
“臥槽,真家伙!”
醉酒男內(nèi)心終于害怕了,小碎步慢慢的往車的方向蹭著,待到離開兩三米后扭頭拔腿就跑。
只是馬上到車附近時,耳邊飛過一柄巨劍,直接貫穿了自己面前的車,可能是由于不解恨,兩秒后另一柄巨劍砸向了自己的車,這次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屬于平拍,連車帶劍被那可怕的巨力直接砸飛了幾米。
噗通~
醉酒男扭頭跪地道:“祖宗,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媳婦,我求你放我一馬,我錯了,我不該...”
與此同時,醉酒男正聲情并茂的正說著,附近來了兩輛面包車停在兩人附近,車剛停穩(wěn)便急不可耐的從車上下來七八個大漢,裝備十分的專業(yè),什么清洗劑啊,塑料布啊,應有盡有。
而醉酒男看見他們就像是見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富翁野爹,滿懷激動并且心存期待著。急不可耐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由于酒勁上來了往腦子一哄,一個沒站穩(wěn)又坐到了地上。
“就她,弄死她,我出雙倍價錢,敢踏馬嚇唬我,你當你超人啊,哥幾個趕緊上,辦完了我結(jié)賬?!?p> 醉酒男頤指氣使,洋洋自得。
而到了現(xiàn)場的幾個人猶豫了,自己屬于善后組織,又不是殺手組織,咋地這人能跑能跳的,誰看著也不像是被撞了嘛。
“動手啊!嫌錢不夠???我出三倍!不,四倍!!”
醉酒男看著眼前猶豫不決的幾人,歇斯底里了。
而那幾個大漢聽著沒有理智可言的醉酒男在哪里喊話,也慢慢的蠢蠢欲動開來。干這行的為什么要和錢夠不去,你說對吧?
而對面的林笑快被他們氣樂了,心想你小子從跪地求饒到意氣勃發(fā)真是一瞬間的事啊,誰給你的勇氣?滿身的大漢嗎?
也不想浪費時間的林笑決定速戰(zhàn)速決,一劍一個拍暈了那一群肌肉兄貴后,不急不緩的走到了醉酒男身邊,拿起了他的手機打電話報了警。只是原本都快嚇尿了的醉酒男忽然升華了,他不怕了。
你說這人有時候就是喜歡作死,醉酒男一聽報警了當下那個叫氣定神閑,開始和林笑嘮關系,大聲宣揚著自己多么的了不起,出來了要繼續(xù)找林曉麻煩云云,聽得林笑那個叫頭暈腦脹,只想一劍削了算了,可惜終究是不行啊。于是便一腳踹翻了醉酒男,把他留給了即將到來的警察同志,至于下場嘛,寧部長親傳打的電話,他祖宗有幾根腿毛都能查的清清楚楚,小東西還想出來蹦跶?怕不是想得美哦。
只是經(jīng)過這一系列事情后,林笑似乎終于想起了什么。
“臥槽~”
林笑用手一拍腦門。
“我怎么把老菊花給忘了?!?p> 想到這里后林笑大感懊惱,想著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可是又怕疼,算了,接著追吧,反正也跑不了。
至于那奔跑的廖山,當時聽到那身后的一聲巨響的他內(nèi)心是激動的,就好像缺氧的人終于吸到了氧,饑餓的人終于吃上了飯,那不光是身體上的滿足,更是一種心靈上的享受。于是一不小心,血壓高了那么一點,原本滴血的那啥改成了飆血,沒得辦法,激動嘛。
探蹤尋跡,憑血追兇,林笑在警燈閃爍中再一次向著廖山遠去的方向進發(fā)了,只是這一次,林笑的速度快得出奇,看來剛才的追逐中玩耍的性質(zhì)更高一些,可能主要是想著把廖山趕到單紅寧面前吧。
不多時,林笑在一個草叢面前停了下來,看著那濃密的灌木叢,林笑笑了。
“有這機會你就一直跑唄,你在這跟我裝什么嘛,來來來起來接著跑,別客氣嘛,你說你客氣尼瑪呢?”
“造孽啊,夭壽啦~”
廖山展開了第二段的奔跑,只是經(jīng)過林笑的精心測算和有意的驅(qū)趕,他離單紅寧可是不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