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我那兒,不然就要露餡了!”茍慧娟喝得十分開心,也喝得差不多了,瞪著醉醺醺的眼望著楊嘉琪,口齒不清地說道。
楊嘉琪扶著這醉醺醺的茍慧娟上了黑色大奔。
司機(jī)小陳車輕路熟,一腳油門把茍慧娟和楊嘉琪帶到富人區(qū),NG市南面的玫瑰花園。
在一處三層白色別墅前面的小花園里,司機(jī)小陳把車停好。
然后,快速的跑下來,拉開車門,問:“先生,需要幫忙嗎?”
楊嘉琪一看對方瘦瘦的單薄的身材,風(fēng)都吹得倒,心想:算啦,背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萬一摔倒,麻煩可大了!還是自己吃虧一點吧。
“謝謝,不用麻煩了!”楊嘉琪硬生生的咬牙拒絕了對方。
然后,下車,走到另一邊,并不熟練地拉開車門,把這茍大經(jīng)理背在背上。
“麻煩你自己關(guān)一下車門?!?p> 正準(zhǔn)備走時,突然不知道往哪里走。
于是,又停下腳步,問司機(jī):“她家是這別墅嗎?”
“嗯,就是這!”司機(jī)望著楊嘉琪,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哇哇!”楊嘉琪感覺自己頸部被噴了一大片熱辣辣的東西。
不用說了,這是茍大經(jīng)理給楊嘉琪的第一次見面大禮。
沒有走的司機(jī)小陳又一次問:“兄弟,需要幫忙嗎?”
“拿條毛巾給我吧,謝謝!”楊嘉琪再也不裝什么了,畢竟這嘔吐物不是什么好滋味。
“給!”司機(jī)小哥從奔馳里拿了一條香水噴過的毛巾遞給楊嘉琪。
“嘿,兄弟,你先幫她嘴巴處理一下!”楊嘉琪并沒有接毛巾,只是吩咐道。
等對方處理完了,楊嘉琪又道:
“兄弟,還有毛巾嗎?再給我一條!”
楊嘉琪接過后,彎著腰給自己頸部打理了幾下。
繼續(xù)扛著這個醉醺醺的女人,比工地上的磚更沉。
“鑰匙呢,娟姐?”司機(jī)明知故問地問道。
“在坤包里?!逼埢劬昃谱硇拿靼?。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司機(jī)從茍慧娟坤包里找到鑰匙,熟練地幫忙開了門。
很顯然,他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幫忙了多少回。
“她是常住二樓的?!彼緳C(jī)小陳指了指二樓,然后向楊嘉琪揮了揮手。
等楊嘉琪轉(zhuǎn)身時,司機(jī)小哥已經(jīng)消失在夜幕中??
“他奶奶的,怎么就走了?幫人應(yīng)該幫到底嘛!”楊嘉琪心里罵道。
“燈開關(guān)在哪里呢,茍大小姐?”楊嘉琪完全無意識的問。
“就在門邊?!北成系钠埢劬昃尤粦?yīng)了一聲。
“噢,謝天謝地,你還知道應(yīng)一聲!唉,總算看得見樓梯了?!睏罴午鬟M(jìn)了門,順便用腳把門關(guān)上。
然后,順著紅色的旋轉(zhuǎn)紅木樓梯往樓上走,嘴里呼哧呼哧地喘氣。
這樓梯寬而平順,畢竟大富人家的。
很快上了二樓。
“茍大小姐,燈在哪里?”楊嘉琪如法炮制。
“在門邊?!北成系呐艘廊豢邶X不清地應(yīng)道。
“啪!”燈亮了。
不用說,這是茍經(jīng)理自己打開的。
“我先把你放在沙發(fā)上吧?”楊嘉琪看見了諾大客廳里的一把白色意大利真皮沙發(fā)。
然后,打了一盆冷水,把毛巾洗凈,然后搭在茍慧娟的額頭上。
又給她找了一條毯子蓋著,自己就坐在靠著沙發(fā)旁邊的一個紫色的小皮凳上。
就這樣,楊嘉琪整整守候了這個女人一夜。
天快亮了,迷迷糊糊的楊嘉琪想:這比工地搬磚辛苦多啦!
“咦,你昨晚送我回來的?”茍慧娟終于醒了,第一句話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