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爺把木牌拿在手里的時候,好像就聞到了香味,他一直嗅個不停,最后才找到了源頭。
他不確定的問道:“這個上面有香味嗎?”說著把木牌翻了個轉(zhuǎn)。
我把手捂在腐爺?shù)谋亲由希兴约焊惺?,一邊問:“是不是這個味道?”
腐爺在我手上聞了過后,又在木牌上面聞了聞,隨后確定的說:“就是這個味道,雖然聞著很淡,但確實是這個香味!”
腐爺這下打開了電筒,對著光仔細看了起來。他看了又聞,聞了又看,如此反復(fù)了幾遍,正當腐爺開口的時候,忽的一下子火把全滅了。
我們一行人又陷入了黑暗之中,我立馬把手電打開,看看其他人的情況。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飛狐猴已經(jīng)有所動作,我連忙把腐爺和老酒按蹲下來,躲過了第一波攻擊。
第二波攻擊緊接著就要來了,我一把把老酒推到陳燃身邊,對他說先把老酒帶出去。
結(jié)果說完,我才后知后覺的想起剛剛木牌被腐爺拿走了,這下子站在腐爺身邊的我倒成了最安全的。
陳燃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木牌,拉著老酒還在慢條斯理的走。
直到我聽到一聲慘叫,陳燃才跑了起來,邊跑邊說:“腐爺,你他媽沒把木牌還給我!”
腐爺也不含糊,一邊往圈外退,一邊說:“先退出去再說。”
看得出來腐爺還是很維護我,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替我擋飛狐猴的攻擊。
我聽見他悶哼了好幾聲,估計也被咬的不輕。
跑了一會兒,我們終于離開了古樹的范圍,飛狐猴見我們已經(jīng)逃走了,便不再管我們,自顧自的回了樹上。隨后陳燃和老酒也安全的退了出來。
我出來后,用手扶著膝蓋,彎下腰大口喘著粗氣。
手上的傷已經(jīng)裂開了,血浮現(xiàn)在在繃帶上。我先調(diào)理好自己的呼吸,隨后慢慢把染血的繃帶給扯了下來。
我低下頭一看,我的手臂上還真是沒好肉了,不僅有飛狐猴的齒印,還有爪印,再加上剛剛出了血,看上去就像經(jīng)過嚴刑拷打一樣。
我自己欣賞了一會,就簡單的做了處理,換了新的繃帶。
我見腐爺拿著木牌在一旁出神,我走過去叫了他兩三聲他都沒啥反應(yīng)。
于是我拍拍他的肩膀想叫醒他,結(jié)果這一拍就聽到了腐爺嘶的一聲,轉(zhuǎn)過頭瞪著我,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拍到了腐爺?shù)膫凇?p> 我立馬把東西拿過來,給他做了處理,然后包扎。
這期間腐爺突然莫名其妙的問我:“你說這個牌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我隨口回道:“不就是個木牌嗎?能有什么特別的?”腐爺聽見我的回答后,直搖頭,也不說話。
我剛把傷口給腐爺包好,他就突然一下站了起來,我還來不及問他要做什么,腐爺就把木牌狠狠往地上砸去。
按道理這么輕的木牌就算是往地下摔,不找好角度是很難一下子摔碎的。
結(jié)果腐爺只是隨便一摔,木牌就立馬裂成了兩節(jié),中間還有什么別的東西跳了出來。
我們的動作陳燃和老酒自然也是看在眼里,陳燃氣沖沖的說:“腐爺,你干嘛呢,那可是我們保命的東西!”說著就要上前質(zhì)問腐爺。
我立馬攔住了陳燃,對他說:“腐爺有自己的考量,我們等著答案就行?!?p> 陳燃停下動作想了想,隨后沒說什么,就回到了剛才的地方照看老酒。
腐爺撿起已經(jīng)碎了的木牌,朝我走過來攤開手掌,我這才發(fā)現(xiàn)木牌碎屑之間還有些別的東西。
我把它從碎屑中挑了出來,拿在手上問道:“腐爺,這個是什么?”拿在手上的時候,我隱約又聞到了那股味道。
腐爺從我手上拿過去,在鼻子下嗅了嗅:“就是這個味道,就是它了!”
腐爺把手電的光聚在那塊像是綠色琥珀的東西上面。
它只有指甲蓋那么大,通體泛綠,手電光照在上面,折射出綠色的神秘光芒。
我問腐爺是不是這個東西能驅(qū)趕飛狐猴,他指著綠色琥珀解釋說,木牌本身應(yīng)該不具有特殊性,所以說這個東西就是關(guān)鍵。
我仔細看了這塊琥珀,忽的發(fā)現(xiàn)腐爺手指的上方,有一個不大白點。
我從他手里把東西給拿過來,起初我以為只是琥珀表面上的東西,使勁用指甲摳了摳,但是并沒有摳掉。
腐爺注意著我的動作,湊過來看我到底在干嘛,腐爺問道:“淮子,這個白點是啥?”
原來腐爺也才注意到這個東西,我把東西拿到他面前對著他摳了兩下,他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
腐爺把電筒直接扣到了琥珀上,手電的光把琥珀整個都點亮了,我和腐爺瞇起眼,聚精會神的看那個白點。
我這才看見白點周圍有些凸出來的小點點,一邊有三個的樣子,我皺了眉,問著:“腐爺,你看到這些東西沒有?”
我把東西朝腐爺那邊偏過去,以便他仔細查看。
腐爺先是揉了揉眼,然后湊近了一點看,他說:“好像是個什么蟲,你說的那些小白點是它的腳?!?p> 被腐爺這么一說,我突然覺得這玩意有些熟悉,之前好像在哪看見過。
我在腦中仔細回想著,突然被我抓住了一個細節(jié)。
我立馬跑到還躺著的伍哥身旁,我的視線立馬就被他腰上的絲巾給吸引過去了。
因為這條絲巾并不是單純的拴在腰上,而是反向打結(jié)在盤扣上,這樣看上去倒是像包著什么東西。
之前能認出伍哥也是這條絲巾的原因,好像從第一次見面起,他的腰間就有這個,但不是這種系法。
于是我在他面前蹲下,從他腰間解開了絲巾。
果不其然,我才把結(jié)松開,就有個東西從里面滑了下來,發(fā)出清脆的一聲。
我把它從地上撿了起來,是一個跟腐爺那個差不多大的琥珀,我學著腐爺也把手電扣在了上面。
這時候背后突然來了一句話把我嚇個半死,“淮哥,你在弄什么呢?”轉(zhuǎn)過頭是陳燃跟過來了。
我拍拍胸脯,安撫自己狂跳的心臟,朝陳燃埋怨道:“我說你走路都沒聲嗎?這種情況下不要突然說話啊!”
剛說完,我看見大家都走了過來。由于正事還沒說完,所以我沒再跟陳燃糾纏。
我把東西拿過去給腐爺看,他把兩塊差不多的東西擺在手心,仔細做著對比。
陳燃和老酒在一旁看的懵懵的,問我們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這件事自己都沒屢清楚,也不知道怎么朝他們開口,于是說道待會再解釋。
我低下頭朝伍哥看去,低聲說:“看來許伍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p> 聽起來像是自言自語,但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聽見了。
黎七.
好久沒更的我終于回來了,可能是心態(tài)的問題吧,感覺沒有之前的創(chuàng)作激情了,我現(xiàn)在在慢慢調(diào)整心態(tài),一定要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