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站,過了安檢剛上車,陳晉濤又發(fā)了條消息過來。
陳晉濤:注意安全啊,到家了打電話。
離殤:嗯。
到了家,花如錦就撲倒在床上,坐客車真累,關鍵是她還有點暈車,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起來吃了晚飯才打開手機。
陳晉濤:你到家了沒?
余文茵:寶貝到了沒?
是四點多時候的消息,花如錦點開回復了余文茵。
離殤:我早到了,回來睡了一覺就到現(xiàn)在了。
余文茵:噢,我忘了你暈車,現(xiàn)在好點沒?
離殤:好多了,沒事了。
余文茵:好。
至于陳晉濤,花如錦也不好就這樣晾著他,也點開簡單回復了。
離殤:到了。
離殤:剛醒。
陳晉濤:你是不是會暈車啊?
離殤:嗯。
陳晉濤:好點沒。
離殤:好多了。
陳晉濤:對了,你在干嘛?
離殤:準備睡了。
陳晉濤:噢,累了就早點休息吧。
離殤:嗯。
陳晉濤:晚安。
花如錦剛把手機息屏,花如錦媽媽就問,“你同學啊?”
“嗯?!?p> 因為離開家有點久,一遇重逢就有說不完的話,當晚一家人嘮嗑到十一點半才睡。
暑假每天都被關在家里做作業(yè),哪里也去不了,花如錦每天硬著頭皮做做暑假冊子,大部分時間是戳戳手機打發(fā)時間。
九月,又到開學的時間了,花如錦臨開學前一天去了楚城,因為學校宿舍做消殺工作所以暫時不能入住,花如錦只好找了個旅館開了間房。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電話響了,是王楚楚打來的。
王楚楚:“喂,你是不是到了?”
“嗯,你也到了嗎?”花如錦坐起來。
“是啊,我們宿舍住不了啊,你們普通宿舍那里可以住嗎?”
“不可以啊,我今早去了,消毒水味道太濃了,宿管也說了今天住不了人。”
“那你在哪?你去你親戚家了?”
“沒有,我在學校后門下面十字路口的旅館?!?p> “那我要去找你,等我?!?p> “好?!?p> 王楚楚掛了電話便去找花如錦了。
不一會兒,王楚楚又打了余文茵的電話,“我到了,你在哪個房間?”
“503?!?p> 半分鐘不到,花如錦的房間門就被敲響了。花如錦下床過去開門?!斑M來吧。”
王楚楚進去直接躺倒,“啊,我……好累啊,對了,你作業(yè)做完了沒?”
“差不多了吧,英語還差點。”
“我覺得我快完蛋了,我?guī)缀醵紱]做,我想著提前來抄抄,幸虧你也提前來了?!蓖醭f完坐起來把玩著她那天然卷蓬的頭發(fā)笑得賤兮兮的。
“你不會要讓我?guī)湍愠??”花如錦覺得大事不妙。
“哎呀我的好姐妹,你就幫幫忙唄,你先把你的英語搞定了再來幫我就行?!?p> “我想睡覺。”花如錦掀開被子躺了下去,被子蒙著頭聲音也悶悶的。
“睡吧,知道你暈車,我也累了,睡一會兒再起來奮戰(zhàn)。”說著王楚楚也跟著躺了下來。
“不要動手動腳,要不然就把你扔出去!”花如錦拿開蒙在頭上的被角,頗有些無奈又無語。
“我說,你是不是對動手動腳有什么誤解?不就是抱著你睡嘛?!闭f著還調整了下姿勢閉著眼睛睡了。
花如錦也奈何不了她,只得任由她像熊抱樹一樣抱著自己。
三點的時候,花如錦醒了,推了推王楚楚,“起來了。”
“嗯……”嘴上應著人卻一動不動。
花如錦輕輕將她推開,自己起來洗了把臉,過去拿了英語冊子出來做。
沒多久王楚楚也坐起來了,花如錦透過眼前的化妝鏡看著身后床上瞇著眼坐起來的王楚楚,有些想笑,這睡一覺她那卷蓬的頭發(fā)似乎更蓬松了些。
“如錦,你吃過午飯沒有???”
“我暈車,不舒服就沒吃,怎么了?”
“我好餓啊,要不我們去吃飯吧?”
“行嘛?!?p> “好?!甭牷ㄈ珏\同意,王楚楚迅速下床穿鞋洗臉梳頭。
“走吧?!蓖醭嗥鹦】姘鼫蕚涑霭l(fā)。
花如錦收了筆推開凳子起來,“走吧?!?p> “你不拎包???”王楚楚見花如錦手上只拿了手機,有些困惑。
“不拎?!?p> “好吧?!?p> 出了旅館,王楚楚問,“我們去哪吃?。俊?p> “都可以,這條街附近我也不熟,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吃?!?p> “那不如繞點路去正門那邊那條小吃街吧?”
“嗯,你說去哪就去哪?!?p> “要不就去陳記吧,一個暑假沒吃了,饞的很?!?p> “好?!?p> 兩人繞到陳記小吃,吃完飯回到旅館已經四點了,剛拿出作業(yè)做了沒多久,門又敲響了。
王楚楚過去開門,“阿茵?你怎么這么快?不說五點才到嗎?”
“哎呀,讓我先進去,累死寶寶了?!闭f著拎著大包小包走了進來。放下東西后喘了一口粗氣,“今天貌似比我預想的還要快,平時都是四點半甚至更晚才到站的,今天四點過一刻就到了?!?p> “你坐的哪個司機的車???”花如錦問。
“不知道,好像姓李。”
“噢喔,那個司機一直都比其他幾個開的快一點?!?p>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今天怎么比以前快了將近半小時。”余文茵表示明白,隨后又道:“來,姐請你們吃東西?!闭f著把大兜小兜的袋子打開,里面都是小零嘴兒。
“這些在外面都能買到啊,你怎么還費那么大力氣帶出來。”王楚楚有點兒沒法理解。
“嗐,家里拿的不要錢嘛。”
“那你家人買就不花錢了嗎?”花如錦笑著反問。
“額……這個……哎呀,反正不一樣嘛,到底吃不吃?”余文茵說著一副護食不給吃了的樣子。
“吃吃吃?!蓖醭f著伸手拿起了一小袋辣條拆開了,“嗯……真香。”
到了后面,王楚楚突然問:“你拿這么多,該不會把你家小賣部都搬空了吧?”
“怎么可能,而且這都是我媽塞給我的,她也不問問我拎不拎得動?!?p> “哈哈哈,阿姨肯定是知道你有一群吃貨朋友,所以讓你帶來給我們吃的。”王楚楚有點兒開心。
“我覺得我是圈養(yǎng)了一群小饞豬?!庇辔囊鹨皇植嫜皇种噶酥杆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