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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頂上簫聲咽

第二十七章 揭幕

竹屋頂上簫聲咽 木子亙 5816 2020-05-15 11:10:43

  怎么好好的花地被人種了菜?這可是太讓玉兒和杏兒頭疼了。圣君交給她們的任務(wù)可怎么辦?

  杏兒一跺腳抱怨道:“玉兒姐姐,咱們只不過是好些年沒來,這里怎么被人種了菜了?”

  “我也從未見過有人在魔宮之中種菜呀?!?p>  “哼!這也太大膽了,看我不把這些菜拔了,把這黑土翻個遍將東西找出來?”

  玉兒看著滿地綠油油的她從未見過的菜說道:“杏兒,算了吧。你看這菜生得極好,應(yīng)該是有人精心料理的。我們?nèi)羰菍⒉巳及瘟耍说氐闹魅嗽撋鷼饬?。?p>  杏兒氣鼓鼓道:“魔宮里的每一塊地都是魔君的,此人拔了圣君當年苦心栽培的靈花,占用此地種菜,要我說應(yīng)該狠狠地罰他才是?!?p>  玉兒看了看左右,見四下無人,一手拉住杏兒的手臂低聲說道:“杏兒,這塊地在魔宮里算是偏遠的,魔君哪里管得著?再說這菜的主人應(yīng)該是有大來頭的,你說話當心點?!彼讲耪f錯了話,所以將菜地的主人改口為菜的主人。

  杏兒聽罷沒有壓低聲音,而是用平常的聲量說道:“姐姐怎么知道這些菜的主人來頭不?。俊?p>  玉兒作噓聲狀,說道:“你瞧瞧這些菜都是尋常里見不著的,還生得這樣好。這就說明菜籽來歷不一般,況且尋常人哪里敢將花地改種菜?就算有人敢這般做,莫說等菜生成這副模樣,依我看吶那菜籽才剛發(fā)了芽兒早就被人拔了去了。你怎不多想想?”

  杏兒一聽,心中覺得玉兒這話說得不錯,難怪圣君平日里總是說玉兒細致,她自己愣是沒想到這一點。她又扁了嘴巴說道:“錯了便是錯了,還不讓人說了?私自在花地里種菜就是不對?!?p>  “圣君讓我們在宮中低調(diào)些,你怎么還這樣?”

  玉兒一搬出圣君,杏兒便不敢多說什么了。玉兒說道:“依我看我們還需經(jīng)了種菜者的同意,才能動這底迪下的東西。”

  她看到杏兒張口要駁,立刻又說道:“杏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又何必一定要強來呢?”

  杏兒性子直,平日里有些鋒芒得罪了不少人,她時常在杏兒身邊提點幾句,畢竟大家都是姐妹,她也不想杏兒八面不討好。

  斂靜殿里的四個婢女里,玉兒最明事理,杏兒、心兒、音兒心中都服她。

  杏兒說道:“好,我都聽姐姐的。咱們這就去到處問問,找出那種菜的?!?p>  “咱們可不能都去尋人家?!?p>  杏兒不解道:“為何?”

  玉兒食指輕輕點了杏兒的腦袋說道:“種菜者必定十分珍視這些菜,否則它們也不能長的這樣好。要我說他一定會到菜地里來,若是我們二人都到外面四處尋人,而他卻不湊巧與我們錯開到了這菜地來,我們豈不是撲了個空?”

  杏兒立即笑著說:“對呀!玉兒姐姐說得對,咱們一人在這守著一人四處去找,如何?”

  玉兒也笑道:“那你在這守著,我去四處問問?!?p>  杏兒活潑是個一刻也呆不住的人,要她在這里傻傻的等,她自然是受不了的。

  她撒嬌道:“玉兒姐姐,我不想在這里呆著?!?p>  玉兒哪里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她故意蹙眉道:“我也想在這等,若不是你生的福氣,我心中覺得你有能碰見種菜者的好運氣,才讓你在這等的。你倒好,非要跟我這無福的跑腿換?!?p>  她這三言兩語說得杏兒心中美滋滋地,杏兒便甜甜一笑讓她去了。她問了一大圈,才知道那些菜是花房的一個老嫗種的。還得知老嫗年輕時得了恩典,在那片菜地前頭的破落小院中居住。

  她帶著這些打聽來的消息要去找杏兒,誰知她竟遠遠地看見杏兒與人發(fā)生爭執(zhí),她走進瞧見與杏兒爭吵的是一個老嫗,又見了菜地里一半的菜被人連根拔起仍在地上,頓時后悔將杏兒留在此處。

  玉兒不讓杏兒去問人是因為杏兒說話有些沖,平日里同陌生人說話,總是能在三言兩語間吵起來,她怕讓她去打聽問不到什么消息便罷,還得罪了一堆人,所以才將她留在此處。哪里想到她在這里也能與人吵起來。

  她快步上前擋在二人中間說道:“二位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傷了和氣?!?p>  杏兒叫道:“我不過是拔了她幾顆菜,她沖上前來又叫又罵,還想讓我跪下賠禮磕頭。我不愿,她還要打我。”

  那老嫗滿頭白發(fā),臉上的皺紋如同一道道溝壑縱橫交錯。她露出那口爛牙,叫囂道:“我這菜籽來頭大得很,你這丫頭一聲招呼不打就破壞我的菜地,我讓你磕個頭已經(jīng)是便宜了?!?p>  玉兒看到杏兒手里有不少泥土,便知道是她離了自己等得不耐煩了。她定是想自己挖了土將東西拿出來,應(yīng)該是挖到一半時被老嫗瞧見了。

  玉兒賠笑道:“老婆婆,我們是奉了圣君之命到這里來將地底的一件東西起了出來,我這妹妹年紀小不懂事,冒犯婆婆了?!?p>  老嫗霎時暴怒,一巴掌打到了玉兒那雪白的臉上。玉兒是跟著圣君學過幾招的,這老嫗出手之快竟然讓她來不及抵擋。

  老嫗罵道:“浪蹄子,你叫誰老婆婆?”

  杏兒見玉兒被打,伸出手來要還手,給這老嫗一個教訓。卻在電光火石之間被老嫗用了同樣的方法打了一巴掌。

  玉兒心想,自己叫了她一聲老婆婆她竟比辛辛苦苦種的菜被人拔了還要生氣,可見這老嫗不是講理的。

  她知道她們都不是老嫗的對手,于是馬上拉起杏兒的手想要快些離開此處,圣君交給的任務(wù)可以等來日,此時她們再不走還不知是什么下場。

  杏兒臉上挨了打,嘴上卻不饒人。她邊逃跑邊罵道:“老丑婦,你囂張什么?你可知道姑娘們在誰的手底下辦差?”

  老嫗聽見她罵自己老丑婦,心中更怒,追上要打。幸好她出手狠辣腳力卻不佳,失蹤沒有追上二人,只能看著她們在她眼皮底下溜走了。

  玉兒和杏兒可是使了很大的力氣才回到斂靜殿,剛到殿中便看見圣君和心兒、音兒正在說話,似乎是在商量什么。二人一見圣君,不顧自己氣喘吁吁立即行了禮。禮畢,玉兒將頭低下,杏兒卻把臉揚起來一臉委屈地看著衛(wèi)翎。

  衛(wèi)翎見她們急匆匆的跑回來,心中早感到奇怪??匆娏怂齻兡樕系募t印便知道她們是受了人欺負。一問之下,玉兒掩掩藏藏不愿多說,杏兒卻添油加醋將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衛(wèi)翎。

  玉兒立即說道:“圣君,事情也并非杏兒說的那般嚴重……”

  她安慰道:“我讓你們二人去找回拿東西,原本以為是件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卻讓你們受了委屈?!?p>  杏兒哭訴道:“圣君,那老丑婦可惡得很,居然連您身邊的人也敢欺負,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心兒說道:“圣君出征在即,今夜按規(guī)矩是要與幾位將軍一同飲酒的。這等小事,不如就先忍忍吧?!?p>  杏兒立即說道:“被打的又不是你,疼的也不是你,你自然覺得是小事。”

  玉兒說道:“杏兒,此事暫且作罷吧。只可惜圣君出征在即,咱們卻沒能把東西拿回來。”

  衛(wèi)翎聽過事情的來龍去脈,覺得老嫗和杏兒各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她說道:“我會主持公道的,東西拿不會來便算了吧?!?p>  杏兒聽衛(wèi)翎說會主持公道,這才止住了眼淚。

  音兒說道:“好了,再哭就變成花臉貓了。我和心兒要到凡間一趟,先走一步了啊。”

  她奇道:“你們到凡間去做什么?”

  心兒笑道:“圣君到凡間走了一遭覺得凡間的酒菜不知比咱們魔界的好了多少,要我們?nèi)ベI兩桌子菜回來今晚與幾位將軍一起下酒?!?p>  魔界中人不如凡人需要食五谷方能存活,他們所謂的飯菜不過是一些魔界里有的東西隨便煮煮,煮熟了就拿來下酒或者解饞。

  玉兒問道:“今夜只有圣君同云澤將軍、雄猛將軍、居羅將軍三位將軍一起喝酒,怎么要兩桌子酒菜?”

  “這你就不懂了吧?圣君見我們沒吃過凡間的飯菜,特地賞了一桌給咱們四姐妹?!币魞盒χ鴮τ駜赫f。

  入了夜,姐妹四人安排好圣君的吃食,在她們的房里擺了一桌自己吃了起來。吃到一半心兒突然想起圣君那桌子菜應(yīng)該是十道,方才布菜時卻多了一道,于是連忙到正殿去要告訴圣君。

  心兒到正殿時圣君和三位將軍坐在一個小圓桌邊正喝著酒,魔宮里的宴席從來都不是圓桌,少人時用長方桌,位尊者面南而坐、次者面西坐、再次者面東而坐、更次者面北而坐。人多的宴席時,便是一人一張長方桌,座位也按尊卑排序。

  從前圣君常常請十位將軍到斂靜殿來吃酒,她不愿按次序而坐,命人弄來了長大圓桌,眾人坐在一起不分主次。

  今日只有三位將軍來,玉兒怕只有四人用菜還用那大圓桌的話顯得空落落地,影響圣君心情,于是換了張小點兒的圓桌。

  魔界多少女兒仰慕隨圣君征戰(zhàn)的十將軍?心兒也不例外,從前十位將軍都在時她心中怕羞不敢抬頭看,如今只有三位將軍在她膽子大了起來想要偷偷看一看這三位大英雄。

  她見圣君左手邊是一個身穿廣袖青衫的男子,他一半的長發(fā)被一根木簪子矮矮地在腦后挽成一個髻,另一半披在腰上,看起來十分隨意。

  心兒想,這人看起來文雅,應(yīng)該是居羅將軍。圣君從前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定是被這個居羅將軍帶壞的。

  居羅的左手邊是一個生得粗獷的男人,他穿著筒袖黑衣。他一大口一大口地把食物塞進嘴里,塞的東西太多嚼起來的時候耳朵也跟著動。快嚼完的時候豎起大拇指,使勁地點頭好像在夸這些飯菜味道好。

  “他是三人中看起來最年長的,應(yīng)該就是雄猛將軍了。難怪圣君沒個女孩樣,是定是讓他給帶得粗魯了?!?p>  圣君的右手邊是一個少年模樣的人,他的頭發(fā)在腦后被束成一個高高的馬尾,看起來十分有朝氣,他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看起來很是瀟灑。

  心兒暗道:“云澤將軍怎這樣瀟灑?”

  她看了看自家的圣君,長嘆一口氣。身著男裝的圣君坐在他們中間活脫脫是一個英俊風流的美男子,為什么她家圣君不是男子呢?

  “誰在那邊?”云澤聽到嘆氣聲,問道。

  衛(wèi)翎看了一眼說道:“心兒,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心兒快步上前行禮,說道:“圣君,心兒突然想起置辦酒菜時只買了十個菜,布菜時卻發(fā)現(xiàn)多了一道。”

  居羅謹慎,覺得平白多了一道菜必定有異,問道:“是哪一道?!?p>  心兒指了指糖醋排骨旁邊的那碟菜說道:“是這道,只是心兒愚笨從未見過這種菜?!?p>  “這個叫白菜,是凡間的東西,在魔界很難種,你沒見過也不怪你。你們?nèi)齻€有沒有動過這白菜?”

  三人皆說這道菜看起來很素讓人沒胃口,所以沒有吃。

  衛(wèi)翎低聲道:“它來的蹊蹺,你拿去倒了吧。”

  心兒覺得可惜,但是圣君讓她倒掉她不能不倒,所以拿去倒了。

  心兒剛走,衛(wèi)翎就問道:“方才我們說到哪里了?”

  “諸部叛亂?!痹茲商嵝训馈?p>  “對,這些部落一夜之間全都叛變是不是不太奇怪了?”衛(wèi)翎問道。

  居羅說:“你八百年沒回魔界,你不知道這八百年殷柏對各部大肆打壓,他們早就心存不滿,叛變是遲早的事情。”

  衛(wèi)翎贊嘆道:“此事做得不錯?!?p>  “他讓我駐守西北,自己卻派了另一支隊伍日日騷擾西北諸部打草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小子這次讓你帶兵也算是干了件好事?!?p>  云澤說道:“雄猛大哥,他讓圣君帶兵,卻不讓我們隨軍,這干的算是什么好事?”

  居羅哼聲道:“他防著我們呢,生怕我們跟著她一出魔都便不受他掌控?!?p>  衛(wèi)翎一挑眉說道:“我有辦法讓他不想放人也得放。”

  三人齊問:“什么方法?”

  衛(wèi)翎只一笑,并不說話。

  云澤見她不說,于是轉(zhuǎn)了話題:“說來他居然讓你帶兵,真是奇了?!?p>  “這得多謝思存了?!?p>  雄猛愧疚道:“當初要不是為了那八萬親兵活命,我怎么會把思存送到他的身邊打消他的疑心?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對不起思存,當初她又哭又鬧死活不愿意,如今卻懂得幫咱們一把了??磥砦疫@女兒是長大了?!?p>  “是啊,女兒家長大了,有了自己心上人?!毙l(wèi)翎云淡風輕地來了一句。

  不料雄猛驚訝地叫道:“她喜歡上殷柏了?”

  衛(wèi)翎才知原來思存心中另有其人的事情雄猛是不知道的,她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她喜歡的另有其人?!?p>  雄猛睜大了眼睛問:“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你這當?shù)淖约翰恢绤s來問我?”

  雄猛說道:“我這女兒和我夫人一個性子,再深的感情都藏在心里不告訴旁人,我當年就是這樣差點錯過了我家夫人……”

  幾人知道他又準備說起他和自家夫人的往事,那些事情他說了不止一百遍卻說不厭。他說不厭,大家可都是聽厭了。

  三人一對視,立即通了心意。

  居羅立刻起身說道:“我有些微醺了,失陪。”說罷立馬走人。

  云澤拿起身邊的劍說道:“這把蕩世是師傅給你的,如今也該還給你了?!?p>  衛(wèi)翎裝作推辭道:“這本就是你的劍,你就拿著吧。”

  二人在雄猛面前演起了一出你謙我讓的好戲來,雄猛知道他們就是不想聽,說道:“你們不想聽,我回去找我家夫人說去?!彼f完話又喝了幾杯酒,就走了。

  云澤一見他離開,馬上把蕩世別回自己的腰間。

  衛(wèi)翎一見說道:“我還以為你知道我沒兵器用,要把蕩世給我呢。看看你這副模樣,真像個吝嗇的老頭?!?p>  云澤說道:“你的寶劍雖然不見了,你不是還有一柄槍嗎?”

  “別提了,我今日讓人去尋那槍,沒想到槍拿不會來還挨了打。”

  “什么人連你的人都敢打?”

  “聽說是個老婦,算了不說了,我回去睡一覺明日親自去要?!?p>  “那我先回去了?!?p>  第二日衛(wèi)翎還沒起床,就聽到吵鬧聲,叫來玉兒音兒一問才知道是有人要硬闖斂靜殿。幾人見來者不善就攔著她,誰知那人竟在大聲叫罵。杏兒見她罵得難聽,便在與她對罵。

  她靜下心來一聽,聽到外面那人罵道:“你們殿中是一群賊婆娘,偷了我的東西?!?p>  她走了出去,居高臨下對著臺階下那長相丑陋的老嫗道:“你嘴里不干不凈地說些什么?”

  她從未見過那老嫗,那老嫗見了她不知為何十分生氣,她罵道:“原來斂靜殿是你的地方,呵,也難怪,賊婆娘擠一窩?!?p>  衛(wèi)翎看到心兒、玉兒和杏兒的臉上有紅印,知道她們挨了那老嫗的巴掌。心想:“這人不知好歹竟然到我的斂靜殿來尋釁生事,我必須給她個教訓??伤话涯昙o我也不好太狠,若要動手必須師出有名?!?p>  衛(wèi)翎說道:“你說我們偷了你的東西,我們什么時候偷過?我手底下的人不過是昨日里毀了你幾顆菜,你便不依不饒地來騷擾我們,當真無禮?!?p>  老嫗罵道:“你們偷了我的白菜!”她扯開破鑼嗓罵人,聲音很是難聽。

  心兒叫道:“你胡說!”

  “昨日地里還剩一半白菜,今日起來全都沒了。還看到你們斂靜殿外倒了一片煮過的白菜,不是你們偷的是什么?”

  心兒又叫道:“那菜是我們從凡間買來的菜,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丑婦,你胡說什么?”

  衛(wèi)翎一聽,想到了昨夜里多的那碗菜,就知道此中有些蹊蹺。心兒向來跋扈,她一定不甘被老嫗打,所以偷了她的菜回來。她把偷來的菜煮熟,但因為怕被玉兒知道所以不敢放到她們自己的桌上。

  衛(wèi)翎問道:“心兒,是不是你做的?”

  心兒在她面前不敢說謊,只好承認了。

  老嫗上前一步伸出手來,衛(wèi)翎看見她手上的動作又是要打心兒,立即用手一格一抓,定住了老嫗。

  衛(wèi)翎見她這般,心中有氣。說道:“不過是白菜,我賠你就是,你動手打人做什么?”

  老嫗不屑道:“我的白菜仔是前代魔君所賜,你賠得起嗎?我今日就是要打人。”

  她這般蠻橫,衛(wèi)翎哪里忍得?她說道:“我以圣君的身份命令你,趕緊離開?!?p>  那老嫗咬牙切齒說道:“若不是我,你能當什么狗屁圣君?”

  玉兒見她出言不遜,偷偷離去稟告魔君。

  衛(wèi)翎不想與她多糾纏,祭出法器困魔籠將她罩在里面,老嫗掙扎良久就是離不開。當年殷柏不聽話時,殷震天就是用困魔籠關(guān)住他的,后來這困魔籠就落到了她手里,她怎么會想到自己頭一次使用困魔籠就是為了困住這個老嫗?

  “咱們不理她,去稟告魔君讓他來料理?!毙l(wèi)翎說道。

  心兒說道:“玉兒姐姐已經(jīng)去稟告了,我們要不要趁此時去將您的槍起出來?”

  “槍的事情讓魔君替我去找吧,困得緊,明日出征,我得好好睡覺。”

  

木子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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