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牧就來到門外,看著初升的旭日,李牧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剛剛升起的太陽,雙眼之中,紫光閃過,感覺從太陽上一道紫光被李牧吸收到了眼睛里。
李牧眨了眨眼,閉上眼休息了一會。
《紫薇瞳術(shù)》,這是前世的時候,李牧因為從小視力不好,二十多歲的時候有一次去山中游玩,路過一座破舊的道觀,到里面避雨的時候,在道觀中的發(fā)現(xiàn)了一塊石碑,石碑上的字是用草書篆刻的,平常人根本就看不懂寫的是什么,但是李牧自幼學(xué)習(xí)書法,對草書也是有很深刻的理解,所以很輕易的就把石碑上的字都看懂了。
這是一位大德之人留下來的一篇修煉的功法,但是由于年深日久,很多地方都剝落了,只剩下了這篇《紫薇瞳術(shù)》,每天早上太陽初升之時,默運功法,吸取第一縷紫薇真氣,小成之時目光如電,纖末豪微都能視如白晝,等到大成之后,目光所及,可傷敵于無形,可震懾宵小,而等到圓滿之時,目生重瞳,紫目如電,可觀人生前身后事,可看穿未來之走向。
前世的李牧,半信半疑,但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修煉了起來,一練就是十年,終于略有小成,不光摘掉了眼睛,而且氣質(zhì)也是提升了許多,雙目炯炯有神,而且好像有一絲高貴的紫色隨波逐流。
所以來到了這里,李牧更不可能放棄這門奇門異術(shù)了,讓李牧沒有想到的是,這里的太陽光更加的炙熱,第一次使用紫薇瞳術(shù)還讓李牧有些不是很適應(yīng),但是第一次吸收到的紫薇真氣則是讓李牧驚喜萬千,因為這一縷足足抵得上前世一個月吸收的紫薇真氣了,果然不愧是文氣昌隆的異世。
“大兄!大兄!你在哪里???”一聲聲急切的叫聲也是讓李牧回過神來,不由得暗笑了一聲,扭頭回到了屋里。
李馨兒一臉哭唧唧的樣子看著李牧,還以為李牧不見了呢,一見到李牧,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從床上一下子就蹦到了李牧的懷里,哭著說道,“大兄!我剛才夢到你不要馨兒了,嚇?biāo)牢伊?!大兄!你怎么能不要馨兒呢!?p> 李牧也是有些撓頭,只好笑著安慰她道,“欣兒這么乖,我怎么會不要馨兒呢!你那是做夢,不當(dāng)真的!”
李馨兒眨了眨眼,抽泣著問道,“真的嗎?真的不當(dāng)真嗎?”
李牧哈哈大笑,說道,“當(dāng)然了,大兄難道還會騙你嗎?”
李馨兒想了想,說道,“那還吧,那我們拉鉤,永遠(yuǎn)不分開,好嗎?”
李牧看著一臉期盼的李馨兒,心中也是一軟,伸出小手指,跟李馨兒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輕聲的說道,“拉鉤上吊,一輩子都不變,大兄永遠(yuǎn)都不離開你!”
李馨兒瞇著眼睛笑著說道,“大兄可不許耍賴哦,我們可是拉鉤了,誰騙人誰就是小狗狗哦!”
這時候,一聲奇怪的聲音傳了出來。
李牧一愣,看向了李馨兒。
李馨兒也是小臉一紅,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哎呀,肚肚餓了!”
李牧哈哈一笑,說道,“那還不趕緊穿衣服,起來洗漱,咱們出去吃飯!”
李馨兒一副癡纏的樣子,抱著李牧的胳膊說道,“大兄,人家要你給人家穿衣服嘛!”
李牧寵溺的拍了拍李馨兒的頭,說道,“最后一次了啊,以后你要自己穿衣服了,馨兒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
李馨兒如同貓咪一樣的瞇著眼睛,享受這李牧親昵的動作,搖頭晃腦的樣子,也是讓李牧忍俊不禁。
“牧之,起了沒有?。 币粋€爽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李牧給李馨兒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看到二叔正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個食盒,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兄妹。
“二叔好!”李牧笑著說道。
李馨兒也是笑瞇瞇地說道,“二叔你好!二叔你這是給馨兒送好吃的嗎?”李馨兒看著李正手中的食盒,一臉興奮的說道。
李牧看著李馨兒,笑著說道,“你個小饞貓,先去洗漱,完了再來吃飯!”
李馨兒嘟著嘴瞪了李牧一眼,心說,壞大兄,人家可不是小饞貓!
李牧伸手接過了李正手中的食盒,笑著說道,“二叔,饅頭的生意怎么樣?。俊?p> 李正也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說道,“哎呀,牧之啊,你可是不知道啊,咱家饅頭賣的那叫一個好啊,好多人都來咱們家的攤上買饅頭吃,畢竟咱們的饅頭又好吃又頂飽,就連官府中的差人都來咱們這買饅頭了!”
李牧微微一皺眉,說道,“差人也來買饅頭,他們給錢嗎?”
李正一愣,頓時哈哈大笑,說道,“牧之啊,你想的也太多了吧,雖然你的進(jìn)士功名被廢了,但是咱們倆可都是舉人的身份,雖然不高,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敢欺負(fù)咱們的!”
李牧也是啞然失笑,自己還以為這次之后,誰都敢欺負(fù)自己李家人了。
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囻R蹄的聲音,有遠(yuǎn)而近。
李正和李牧兩人的臉色同時一變,雞鳴鎮(zhèn)這種小地方,怎么可能會有馬匹經(jīng)過,而且一聽這就是軍中的戰(zhàn)馬,兩人不由得想到了難道是還有人不肯放過自己。
“雞鳴鎮(zhèn)李牧可在,出來聽旨!”一個陰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如同一條毒蛇一樣,在你的脖子上纏繞著,蛇芯在你的耳邊斯斯的吐著,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李牧和李正聞言趕緊走出了院子,看到外面一匹黑色的角馬,這匹馬猙獰恐怖,一張嘴,嘴里的牙齒鋒利異常,頭頂上長著一只獨角,李峰知道這是軍中的常用戰(zhàn)馬,獨角馬,此馬耐力極強(qiáng),一日可行三千里,沖擊力也是極強(qiáng)。
馬上坐著一名頭戴圓帽的老者,面白無須,一雙眼睛如同有鉤子一般,看了一眼李牧,說道,“你就是李牧?”聲音極其的陰柔。
李牧強(qiáng)忍著不適,點頭說道,“正是!”
那人從馬上翻身下來,從懷中拿出一張黃色的絹布,舉在手中,說道,“李牧,跪下接旨!”
李牧雖然不喜,但是來到了這里,也是不得不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單膝跪下,低頭,李正也是半跪的一旁。
“敕曰:今查明李冠并無通敵之過,乃是有人有意屈打成招,李冠身死,朕心不安,特賜李冠雞鳴伯之爵位,可傳三代,另賞黃金百兩。欽此!”
洛邑三十六朝
雞鳴伯,這個爵位起碼能值個幾張推薦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