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臉色恭敬的一拱手,說道,“見過李太師,多謝李太師為家父雪冤!”
李文山一驚,這才正視了眼前的這個比自己要大兩歲的書生,自己的父親只是說了姓李,而李牧竟然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要知道李仁興已經(jīng)閉關(guān)三年有余,也就是說李牧根本不能有機會見過李仁興。
李仁興也是心中一動,笑著說道,“很聰明的年輕人,竟然能猜到我的身份,不過你父親的事情是國君為他雪冤的,你謝錯人了!”
李牧微微一笑,說道,“國君年幼,太后是張家人,他們不會無緣無故來為家父雪冤,雖然前來頒行圣旨的王大監(jiān)一直強調(diào)是國君為我父親雪冤,但是無意中也是提到了太師的名字,所以學生猜想這件事應該是李太師促成的!”
李仁興哈哈大笑,說道,“果然不愧是我大魯?shù)蹏惺芬詠淼牡谝晃涣谞钤潘济艚?!老夫正是李仁興!”
李牧再次行禮,說道,“見過李太師,不過學生的狀元和進士功名已經(jīng)被革除了,如今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舉人而已!”
李仁興聞言也是勃然大怒,喝罵道,“張世番那個大漢王朝來的混賬東西,通過他們雜家的學說,想要來影響我大魯?shù)蹏某?,簡直就是荒唐,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對我們?nèi)俗遄钪匾目婆e考試動手,更可惡的是竟然將一名六首狀元用莫須有的罪名給黜落了,簡直是人族之恥,這件事情已經(jīng)被其他的帝國和王朝當成笑話來看了!”
李牧聽了之后也沒有什么要說的,畢竟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再說別的也沒有用,就算是國君和太師也無法讓自己拿回狀元的位置,雖然說張世番做的手腳非常的幼稚,但是證據(jù)確鑿,任何人都沒有話說。
除非能找到一位半圣出來為李牧翻案,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更改這個事實!
不過大魯?shù)蹏陌胧ヒ丛谖遄鍛?zhàn)場上坐鎮(zhèn),要么已經(jīng)閉關(guān)多年,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是很重要,但是半圣根本不在乎,就算是李牧這個前無古人的六首狀元,也無法讓一位半圣高看他一眼,畢竟天才只不過是天才,天賦再強,沒有兌現(xiàn)出來的,都是過眼云煙。
李仁興看著李牧,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欣賞之情,在院中的涼亭中坐下,李牧給李仁興父子沏了一壺茶,李文山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就放下了,而李仁興則是端起來,聞了聞,很好奇的說道,“你這煮茶的方式倒是奇怪,里面也不放些佐料!”
李牧微微一笑,說道,“那種喝法學生著實喝不慣,不過這種喝法,則是別有一番風味,太師可以試一試!”
李文山在一旁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說,不就是舍不得放東西嗎,說的那么清高干什么!
李仁興半信半疑的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一股特殊的苦味在口中炸開,李仁興皺著眉頭咽了下去,正準備放下茶杯,這種感覺確實不好受,太苦了,但是李仁興忽然一愣,手就定在了半空中,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解,因為這時候,一股甘甜的味道在口中慢慢的浮現(xiàn)了出來,李仁興不由得精神一震,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種感覺。
李牧則是自斟自酌的喝著,這個世界的人喝茶很像華夏的古代,里面要加上很多的香料,那叫做煮茶,但是作為后世的人根本就喝不慣這種味道,所以李牧特意找了一些還沒有被碾碎的茶葉,自己炒制了一些,平日里就是自己來喝。
李仁興準備再喝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茶杯里已經(jīng)沒有茶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但是李仁興看著李牧,一臉驚奇的說道,“這個茶是你自己弄得嗎?”
李牧微微頷首,說道,“學生平日里不喜飲濃茶,所以弄出了這種清茶,希望太師不要嫌棄!”
李仁興搖了搖頭,正色的說道,“雖然老夫不是很懂茶,但是我相信你的這種茶如果面世的話,會受到很多人的歡迎,但是恐怕有一家人不會很喜歡你的!”
李牧一愣,問道,“莫非我這茶還會得罪人?”
李仁興哈哈大笑,說道,“可知茶家半圣陸羽?”
李牧臉色一頓,干笑著說道,“半圣家族,應該不會這么小心眼吧?”
李仁興白了他一眼,斥責道,“雖然陸羽世家如今名聲不顯,但是你也要給予尊重,陸羽半圣的功績是容不得半點玷污的!”
李牧一驚,趕緊躬身說道,“多謝太師指點!學生受教了!”
李仁興淡淡的說道,“人族的崛起,就是建立在四位圣人以及一位位半圣的不懈努力之下的,所以對于任何一位人族半圣,我們都應該尊敬,不能小覷!”
李牧點頭受教,這才真正的明白了這個世界對于圣人和半圣的尊敬,連一句調(diào)侃的話都不能說。
如果李仁興不是知道李牧是自己的族人,說不得就要對李牧的看法降低了很多,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當他是自己的晚輩,口不擇言而已,訓斥一頓也就是了!
李牧又給李仁興倒了一杯茶,李仁興笑瞇瞇的喝了一口茶,不由得嘆了口氣,好茶!
李文山也是一臉好奇的端起了茶,沒想到這茶竟然能讓自己這老古板的父親都說好,也是忍不住好奇心喝了一口,入口的苦澀之味也是讓李文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就是因為茶葉的苦澀,所以這個時代才在茶里加入了各種香料來掩蓋茶葉的苦澀之味,雖然那種茶喝起來沒有了苦澀之味,但是也沒有了茶的本味了。
之后的甘甜也是讓李文山眼前一亮,看向李牧的眼神也是頗為的好奇,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的天才,不光能考上狀元,而且書法也達到了第一境,現(xiàn)在還能改良茶葉,這個人身上還有什么別的讓人震驚的地方嗎?
李文山喝完茶之后,搖頭晃腦的說道,“這種茶才是真正的茶啊,之前我喝的茶都白喝了!”
李仁興臉色一變,呵斥道,“慎言!你是想要讓陸羽世家的人來跟你文斗嗎?”
李文山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本來就是嘛,不行還不能讓人說了!”
李仁興眼珠子一瞪,你還敢廢話,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李文山這才跟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坐在那,一杯一杯的自斟自酌了起來。
洛邑三十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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