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有半圣的臉色都是一緊,五族戰(zhàn)場,這才是人族最根本的所在,如果人族在這里受挫的話,那么乾坤大陸上的人族可就不好過了。
“如今已經(jīng)有十幾個種族聯(lián)合起來對我人族進(jìn)行了騷擾,而降妖城竟然被對方直接給攻破了,城主陣亡,其中很明顯是在挖陷阱讓我人族半圣往里跳,也不知道他們埋伏了多少半圣在那里!”孔憲朋淡淡的說道。
魯詞深一臉殺氣的說道,“我覺得我們?nèi)俗瀣F(xiàn)在表現(xiàn)的有些太軟弱了,讓那些混蛋們覺得我們好欺負(fù),借著這次文曲星震動為借口,來試探我人族的底線,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強(qiáng)硬的回?fù)暨^去!”
半圣中有人也是默默的點頭,有人不屑的搖著頭,更有人直言道,“此事不可能是那幾個小種族敢做的,背后說不定就有百族前十的某個種族暗中作祟,他們不敢親自動手,所以挑動那些小種族來試探我們的底線!那么我們應(yīng)該派多少半圣前去呢,萬一真的遇到了對方的埋伏,在座的任何一位陷在那里都是人族天塌地陷的大事!”
“說的不錯,這件事背后實在是太詭異了,降妖城怎么會這么容易就破了,而且戰(zhàn)王竟然沒有及時趕到,救下孔城主,戰(zhàn)王,當(dāng)時你被什么事情纏住了?”一個眼神陰沉的半圣忽然問道。
仁王孔憲朋掃了這人一眼,然后閉上了雙眼。
魯詞深皺著眉頭,說道,“靖王,當(dāng)時在下被兩位妖族半圣纏住了,脫不開身,后來槍王前來,逼退了對方,等我趕到降妖城的時候,孔城主已經(jīng)隕落了!”
靖王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巧啊,不知道圍攻戰(zhàn)王是那兩名妖族半圣,竟然如此的大膽!”
魯詞深看著靖王,沉聲說道,“鷹圣和青狼圣,都是在半圣榜上赫赫有名的存在,靖王你到底想說些什么,不妨敞開了說!”
靖王微微一笑,說道,“我有什么好說的,我只是納悶堂堂戰(zhàn)王,竟然會在自己的大本營被妖族伏擊!”
“夠了!”仁王孔憲朋睜開了雙眼,掃了一眼靖王和戰(zhàn)王,說道,“戰(zhàn)王被妖族雙圣所攔,槍王解圍都是事實,本座已然知曉,降妖城的事是對方計劃好的,所以城主之死怨不得任何人,此事到此為止,不必多說!戰(zhàn)王,李仁興去了五族戰(zhàn)場,現(xiàn)在如何了?”
魯詞深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李仁興已經(jīng)收復(fù)了降妖城,看來那些妖族的后手還不想用在他的身上,估計也是怕我們將計就計,我們怕?lián)p失,他們當(dāng)然也怕,我們?nèi)俗鍝p失一尊半圣也是傷筋動骨,但是他們那些小種族如果隕落了一名半圣,估計他們離滅族就不遠(yuǎn)了!”
孔憲朋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段時間,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下各族的動向,不要再出現(xiàn)降妖城的悲劇了!”
所有的半圣都是一臉肅穆。
幾日后。
整個乾坤大陸都陷入到了狂歡之中,所有的舉人都是喜笑顏開,各地的文廟宣布,由于人族氣運提升,所以半圣閣宣布,明年加考一場春闈!
不過很多人都是認(rèn)為,這一次的恩科應(yīng)該就是因為李牧的那首秀才戰(zhàn)詩詞,要不然半圣閣也不會這么突然的宣布加一場恩科,因為之前的恩科大多都是人族在戰(zhàn)場的大勝或者出了一首傳天下的詩詞文章,引起天下轟動。
李牧現(xiàn)在算是出不了門了,每天門外都是一些舉人來此拜謝李牧,恩科一場,就說明如果你能夠考上進(jìn)士,就比別人多了兩年的時間啊。
李牧也是頗為高興,本來以為自己還要蟄伏個三年,沒想到,半年之后就可以再去京城參加科考了,這次拿下狀元之后,入文廟,得文曲星灌體,然后去五族戰(zhàn)場,這就是李牧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
而且李牧的主線任務(wù)也是考上狀元,不過由于這次恩科,主線任務(wù)已經(jīng)改成了明年的科舉考試中,考上狀元,任務(wù)獎勵,未知。
過了幾日,堵在李牧家門外的舉人們也都紛紛離開了,只剩下半年的時間了,趕緊回去復(fù)習(xí)功課,本來以為還有三年,所以有些舉人在之前有些放浪形骸,現(xiàn)在都趕緊回去臨時抱佛腳了。
這天一早,外面陽光明媚,眼瞅著天都到了夏天了。
“大兄,大兄,我們?nèi)ズ呑ヴ~玩好不好???”李馨兒沖到了正在院中看書的李牧的身邊,一臉興奮的說道。
李牧懶洋洋的說道,“不好!”
“大兄,你真壞!去嘛!去嘛!”李馨兒開始使用自己的無賴撒嬌大法,李牧頓時就吃不住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你這個小磨人精!”李牧敲了敲李馨兒的小腦袋,沒好氣的說道。
趙茹雪走了過來,說道,“馨兒啊,你大兄明年就要考狀元了,你就不要打攪他了!”
但是李馨兒小嘴一扁,委屈的說道,“但是大兄已經(jīng)好幾天都沒有陪馨兒玩了!”說著,李馨兒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李牧可是受不得這個,只好說道,“沒事,大兄就算現(xiàn)在去科舉,也能大敗所有人,拿下狀元,不看書了,陪我們家小寶貝玩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大兄,真的嗎?”李馨兒捂著臉,小聲的問道。
李牧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了,行了,別哭了,哭成小花貓?。 ?p> 李馨兒把手拿開,露出了一張古靈精怪的笑臉,“哈哈,我就知道大兄最疼我了!哦也!去抓魚嘍!”
李牧一臉無奈的看著圍著自己亂跑的李馨兒,好家伙,竟然學(xué)會裝可憐了!
趙茹雪在一旁羨慕的說道,“你對馨兒可真是好?。 ?p> 李牧脫口而出,“你這嫂子不也是一樣嗎?”嗯!我剛才說了什么!李牧一抬頭,看著趙茹雪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俏臉一紅,扭頭就回自己的院子了!
李牧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書看傻了吧,腦子都木了,不對,肯定就是天天馨兒還有二叔二嬸他們給我灌輸?shù)哪切┧枷?,一定不是我的真是想法,對,一定不是,我只是饞她的菜而已,不饞別的,對,就是這樣!不接受反駁!
李牧趕緊站起來,拉著李馨兒的手,說道,“走,大兄陪你去抓魚去!”
兩人走到門口,則是看到趙茹雪帶著李霜兒也站在門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李牧一看,好吧,三個女人一臺戲,老夫認(rèn)了。
洛邑三十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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