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蘇羨請客,但飯店卻是靳長民挑選的。
“蘇老弟,這個地方怎么樣?”
這是蘇羨重生以后來到環(huán)境最好的飯店了,隱隱的已經(jīng)有了后世飯店的雛形,桌椅的擺放也沒有那么的緊湊了!
甚至都有了一些卡座,而蘇羨等人坐著的就在卡座內(nèi)!
蘇羨,靳長民,張經(jīng)理,高峰,小豆子,林子,靳滬生七人圍坐在一個桌子上!
蘇羨笑道:“環(huán)境非常的不錯,相信這樣的地方肯定能夠吸引一些社會的精英前來用餐的!”
靳長民露出笑容,對張經(jīng)理笑道:“老張,怎么樣,我就說蘇老弟的眼光夠毒吧,就一眼,就知道這家飯店特點和客源情況了!”
張經(jīng)理也是笑著點頭!
蘇羨則是謙虛道:“靳哥,您就別夸我了,再這樣我就該不好意思了!”
幾人大笑起來。
靳長民同時還不忘招呼高峰三人,讓三人剛剛進來的時候,帶著的那點緊張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是個長袖善舞的人物!
“對了,蘇老弟,這次怎么沒有看到楊兄弟陪著你一起來盛海??!”
蘇羨笑道:“楊磊11月份就要去當兵了,所以就沒有時間跟著我們一起過來了!”
“當兵好啊,不僅能鍛煉身體,還能保家衛(wèi)國,我小時候最羨慕的就是當兵的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以后見到楊兄弟一定要好好的敬他一杯!”
蘇羨:“那我先替他謝謝靳哥了!”
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了,蘇羨今天晚上不僅是請客的,實際上還是這場酒局的核心,自然是他點菜了!
等蘇羨點完菜后。
張經(jīng)理在旁疑惑的問道:“蘇老弟是不是來過盛海啊,這菜點的地道啊,可都是盛海灘的名菜,一般第一次來盛海的可點不出來!”
蘇羨:“我這不是想著今天晚上能夠請靳哥,張哥吃飯,下午的時候特意找了幾個老盛海人,特意詢問的!”
“哈哈,蘇老弟太會說話了!”
蘇羨這一世確實沒有來過盛海,但是上一世,這里幾乎他每年都會待上幾個月,簡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幾個人等菜飯館上菜的過程,并沒有聊什么正事,反而是聽靳長民講了一些盛海的故事,不過隨著飯菜的上來,以及黃酒開喝后,話題也慢慢的轉(zhuǎn)移到了國庫券上了!
“蘇老弟,要說你來盛海,還真是來對地方了,去帝都之前,我也去其他的地方轉(zhuǎn)過,要說這個國庫券的生意還真的就是盛海的價格最穩(wěn)定了!”
靳長民笑道。
蘇羨也沒有遮掩這方面的事情,就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樣,笑著說道:“我也是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讓碰到兩個貴人,今天要不是碰到靳哥和張哥,我估計還得跟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呢!”
說完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敬了兩人一杯!
“蘇老弟這話說的可就謙虛了,憑借蘇老弟的本事,我相信就算是今天沒有碰到我們,蘇老弟肯定也對盛海的形式摸得差不多了!”
靳長民放下酒杯后,臉上帶著和蘇羨一樣的表情。
反正這個時候如果其其他桌的客人觀察他們的話,一定會認為他們是非常好的朋友!
“蘇老弟,咱們既然兄弟相稱了,當哥哥的也多句嘴,你準備先從那個城市下手???”
靳長民并沒有詢問蘇羨要在盛海怎么做,因為根據(jù)他的判斷,蘇羨肯定不會滿足以僅僅在盛海做一個三道販子。
蘇羨則是靦腆的笑道:“還真讓靳哥說對了,我來了盛海也有兩天了,這兩天也聽到一些消息,知道盛海這邊出了一個姓楊的能人,聽說他在做的就是廬州,我想著既然這位前輩已經(jīng)幫我們趟好了路子,那我也就別費勁再選城市了,就從廬州做起吧!”
張經(jīng)理說道:“你說的楊百萬,我還真知道他,蘇老弟可能不知道,他做的第一筆生意就是在我們行做的,說出來不怕弟弟你笑話,第一次他來的時候,我還想,這是什么單位的人呢,也沒當回事,結果好家伙第二天來的時候,就拿來十多萬的國庫券,可是把我給鎮(zhèn)住了!”
楊百萬的人生頗為傳奇,本來他在工廠上班是負責管理一個倉庫的,在早些年的時候,盛海流行星期日工程師,那個時候楊百萬雖然不是工程師,但是也能接到一些活兒,后來他媳婦單位推銷電話,他向工廠提出申請給自己家里裝一臺電話!
而那個時候個人家里安裝電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以說是相當轟動的事情。
這件事情也就在他們廠子里傳開了,正好又趕上廠子里招了小偷,就有不少人懷疑楊百萬監(jiān)守自盜。
在被傳訊了幾次后,楊百萬心灰意冷,在38歲的年紀向工廠提出了辭職。
當時楊百萬實際上是先在報紙上看到鹿城那邊的存款利息高,這個時代,每個省份之間銀行的存款利息是不同的。
于是楊百萬年就想要把自己家里的錢存到那邊去,結果又在報紙上看到了國家開放國庫券異地交易的政策,心中存著嘗試一下的想法,拿著自己兩萬的積蓄,跑到了有親戚的廬州買了兩萬的國庫券。
當天回到盛海,賣出去,賺錢了!
于是楊百萬立即向自己身邊所有人借錢,最終借到了十萬,開始了他倒賣國庫券的生涯!
蘇羨對于張經(jīng)理的說辭也是點頭笑道:“可以理解,說實話,現(xiàn)在誰要是給我拍十萬塊錢放到桌子上,我也懵!”
靳長民與張經(jīng)理大笑起來!
顯然是不相信蘇羨這樣的說法!
靳長民則是在一旁給蘇羨普及廬州的情況,顯然對廬州也是而非常的熟悉!
可以說整個飯局的中后段,他們都是圍繞著國庫券展開的話題!
張經(jīng)理更是表示蘇羨在那邊收來的國庫券完全可以拿到他們支行去!
對此蘇羨再次表示了感謝!
還是那句話,蘇羨不管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利益,他才懶得管這些呢!
期間靳滬生本來是想要起身上廁所的,結果剛剛站起來,突然向高峰等人詢問。
“你們一會上廁所嗎?”
高峰等人不明白靳滬生的意思,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一頓飯遲吃到了晚上的九點多,蘇羨本來是準備讓高峰偷偷去把賬結了,結果高峰回來的時候卻說飯錢已經(jīng)有人結了!
“靳哥,您這就是打弟弟的臉了,說好是我請客的!”
這種事情都不用問,絕對是靳長民做的!
靳長民哈哈一笑,道:“蘇老弟第一次來盛海,我這個做哥哥怎么能讓你請客呢,不過咱們可說好了,等你在盛海掙了錢,到時候可一定要請哥哥吃飯!”
蘇羨豪邁的說道:“沒問題!”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走出飯店的時候,幾個人之間的形態(tài)越發(fā)的親熱了!
蘇羨也是一副喝多的樣子,“靳...靳哥,張哥,弟弟今天非常開心,謝謝兩位哥哥!”
“以后有機會你們來帝都,一切都算弟弟的!”
兩人也是笑著答應,靳長民更是叮囑高峰等人照顧好蘇羨。
等蘇羨等人離開的時候,靳長民才隱晦的看了一眼靳滬生,靳滬生則是給了他一個放心的表情!
隨后靳長民與張震云也就是張經(jīng)理,也揮手告別!
蘇羨一路上幾乎都是高峰和林子兩人攙著回去的。
一直等到四人回到住的地方,蘇羨才站直了身子,那里還有喝多的樣子啊。
高峰呆愣的看著蘇羨:“二哥,你...沒喝多??!”
蘇羨嘿嘿一笑,道:“這個時候喝多才是好的!”
高峰等人不理解,不過蘇羨已經(jīng)回自己房間準備睡覺了!
而靳長民那邊也在不久后接到了靳滬生的通知,蘇羨確實是被攙回去的,應該是喝多了!
只是他們后來竟然是打車回去的,靳滬生的人沒有跟上蘇羨,不知道他們住在什么地方。
“呵呵,再有能力也還是年輕??!”靳長民露出了笑容!
一根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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