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要務(wù),就是要讓自己幸?!墒?。
這有些人啊,她偏偏就是喜歡作,越醉了越作。
“喂喂喂,有人嗎?還有沒有人了?服務(wù)員呢?快上酒,快上酒,我要喝酒!”躺在床上的鄭小魚,忽然開始喊起來。
“酒來了,酒來了?!?p> 幸好孟軻剛才已經(jīng)涼了一杯白開水。
現(xiàn)在溫度剛剛好,可以喝了。
“我要投訴你們,我的酒呢,我的酒呢?!?p> 孟軻暗罵一聲,老子以后肯定不再伺候酒鬼了,這都啥跟啥啊,嘆一口氣:“客官,酒來了,酒來了,您先喝著?!?p> 咕咚,咕咚,咕咚……
“呸呸呸!”
“你們,你們這是什,什么酒啊,肯定是假的,一點味道都沒有,跟白開水似的?!?p> 鄭小魚閉著眼,在床上胡亂的翻來翻去,不住勁兒的打滾。滾來滾去,眼皮子卻不曾掙開,身上的衣服更是皺巴巴的,有些地方都露了春光。
孟軻撓著頭皮,直接點了一根煙,眼不見心靜,您愛作就作吧。
咱不稀罕這一款。
咱更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畜生。
素質(zhì)素質(zhì)。
男閨蜜就要有男閨蜜的素養(yǎng),要職業(yè)一點,不能讓人瞧不起。
然而,孟軻想職業(yè),奈何鄭小魚想作?。骸盁?,熱,熱,我好熱啊,開空調(diào),快開空調(diào)!”
一根煙都沒抽完,孟軻其實也暈暈乎乎的,誰喝酒不暈啊。
罵罵咧咧的懟了鄭小魚一句:“開你妹啊開,老實點,不怕拉肚子就開空調(diào)!”
鄭小魚:“我熱!”
噸噸噸噸噸……
孟軻直接又灌了鄭小魚一大杯白開水。
放杯子的功夫,一轉(zhuǎn)頭,鄭小魚已經(jīng)將襯衫領(lǐng)子給掀開了。
擔(dān)心秋后算賬,孟軻趕緊拿出手機錄了一段視頻:“小魚兒,你可看好了啊,現(xiàn)在是凌晨12點15分,老子辛辛苦苦把你背回來,又是喂水,又是喂水,又是喂水的,衣服領(lǐng)子可是你自己掀開的,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視頻作證。”
孟軻最后給了自己一個特寫,還給了鄭小魚一個特寫。
要不說喝醉了就是喝醉了,這么拍視頻真的不怕過后被打死嗎?
求作個人吧。
造孽啊……
孟軻拍完視頻,直接就想撤,溜之大吉。
突然。
鄭小魚就跟詐尸了一般,直愣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孟軻的胳膊:“學(xué)長,學(xué)長,你別走好嗎,你都答應(yīng)我晚上一起吃飯了,你怎么能不告而別呢。你還跟其他女孩一起吃飯,她有我好嗎,我都喜歡你四年了,不,不,不對,六年了?!?p> 醉酒的人力氣就是大。
抓得孟軻生疼。
翻了個死魚眼,孟軻立馬掙脫鄭小魚的騷擾,心里想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過頭了啊,再繼續(xù),誰都會受不了的。
太刺激了。
若是孟軻跟著鄭小魚一起耍酒瘋,八成就得把自己也耍進去,今晚是爽了,明早起來就是修羅場。
必死無疑的修羅場。
想想就肝顫。
無間地獄。
絕不能。
叮。
就在這時候,孟軻的手機突然來了一條信息,還是設(shè)定了特殊鈴聲的,孟軻不用看備注都知道,定是寧秋媚寧小妞兒。
拿過手機掃了一眼。
信息只有五個字:“睡不著,在嗎?”
雖然只有五個字,但這其中的含義可有點多,孟軻要是不認(rèn)真對待,那就是最后一條了。
可孟軻現(xiàn)在哪里有心情啊。
腦殼暈乎乎的。
臉頰還滾燙。
沒辦法了,只能拿出殺手锏,萬能回復(fù):“想你,想你呢。”
同樣是五個字,完美。
其實寧秋媚住在閨蜜,大胖妞兒方圓家里,純粹是無聊,沒事情找事情,看到孟軻的回復(f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真的假的?想我哪兒???”
孟軻看到寧秋媚的回復(fù),翻了白眼,想你哪兒?還能想哪兒?你心里沒數(shù)嗎?
心里吐槽,但信息可不能這么發(fā),要有技巧,繼續(xù)萬能回復(fù):“真的真的,愛了愛了。”
寧秋媚臉頰一紅:“你今天有點奇怪啊,不明白你在說什么?!?p> 孟軻:“我哪里奇怪了?我只是怪帥的?!?p> 寧秋媚:“不害臊,晚飯吃的什么啊?”
孟軻:“面,你的心里面?!?p> 寧秋媚:“你能不能好好說話?!?p> 孟軻:“面很好吃,就是鹽放多了,吃完之后一直在閑得想你。”
寧秋媚:“孟軻,你膨脹了。”
孟軻:“錯!是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越來越重了!”
寧秋媚:“你學(xué)壞了。”
孟軻:“我沒有學(xué)壞,我只是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寧秋媚:“什么意思?位置?”
孟軻:“你屬雞,我只屬于你,前半生到處流浪,后半生為你煲湯?!?p> 寧秋媚:“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關(guān)機了啊,困死了,睡啦,晚安?!?p> 這個平行世界可沒有進化出來土味情話呢,孟軻一通操作下來,寧秋媚哪里能抵擋得住,紅著臉結(jié)束了聊天。
小妮子。
治不了你。
你就繼續(xù)失眠吧。
這邊剛結(jié)束,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叮鈴桄榔的動靜。
孟軻嘆一口氣,抓耳撓騷的出來,好不容易從鄭小魚那屋逃開,自己忍住了,她又開始作妖了?
“嘔!嘔!嘔!”
衛(wèi)生間。
不斷傳出劇烈的嘔吐聲,不用想,定是鄭小魚在折騰。孟軻是一點都不愿意進去幫忙,只好挪到衛(wèi)生間門口,瞪著死魚眼,放空自己。
孟軻心里是這么想的:“只要人不摔死就行?!?p> “吐會兒怕什么?!?p> “吐多了以后就長記性了。”
鄭小魚在里面肆無忌憚的嘔吐,孟軻在外面胡亂的刷著手機,翻看自己《慶余年》的書評區(qū)。一天沒關(guān)注,大家聊天的話題已經(jīng)開始悄悄轉(zhuǎn)移,已經(jīng)有人在發(fā)帖子,關(guān)注書內(nèi)的殘篇詩詞了,就連之前的《登高》都翻了出來,大多都是在詢問,這些詩是作者自己創(chuàng)作的?還是摘抄的古詩?
答案眾說紛紜,但沒人能找到出處。
已經(jīng)有些人感嘆了,這書雖然不算爽文,但細(xì)細(xì)琢磨,很是有趣,大家可以多多關(guān)注。
就連那些本來是給無面加油,是為了《少年》那首歌過來的粉絲,也都開始掃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