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貝停頓了一下說:“陸老板,如果有違約金我們也愿意支付……”韓小貝十分真誠而又認真的說。
站在一旁的阿杜瞄了陸煜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和平常有點不一樣,像是一個極其有耐心的獵手。
陸煜擰開瓶水,喝了一大口,順著喉嚨滑到胃里,澆不滅那團滾燙的火。
“50萬的違約金3天內(nèi)交齊!”陸煜不耐煩地說。
她在心里明顯被嚇了一跳,“陸先生,這個違約金金額怎么會這么多,一般情況下,違約金金額只要八千左右......”
陸煜抬眼看一眼她,略帶火氣的說,“在我這,我說的就是規(guī)矩。你如果同意,就帶夠了錢來換合同?!?p> 韓小貝心里不由的發(fā)涼,他這么大的火氣,真是店大欺客。
陸煜看韓小貝杵在那不做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譏笑,戲謔的看著韓小貝?!绊n小姐,你是沒錢嗎?”
韓小貝擠出一個微笑,尷尬點點頭。
阿杜看見陸煜那樣打量著韓小貝,便知道了什么。
阿杜就很愛出風(fēng)頭的說:“韓小姐,我們九城取消合同還有一種方式,沒錢的,可以在我們九城工作……還債?!鄙焓謴呐赃叺某閷侠锬贸鑫鍌€套子遞了過去。
韓小貝很顯然楞了一下,“對不起,打擾了,我先走了?!?p>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阿杜心想這下完了。在回頭看向陸煜的時候,陸煜的目光嚇得阿杜直冒冷汗,趕緊后退,大氣不敢出一下。
陸煜黑著臉說:“滾?!眹樀陌⒍炮s緊屁滾尿流,逃命似的溜了出去。
阿杜拍下腦袋說:“真是弄巧成拙,本來陸哥自己可以拿下她的?!?p> 這時他為了將功補過,便追了出去。
“韓小姐,請留步?!痹跇翘莸览飻r住了韓小貝,阿杜有些喘的說。
韓小貝有些緊張,“怎么了?”
“借一步說?!卑⒍?。
韓小貝想了想,心里有些擔(dān)心,“還是在這說吧?!?p> “你這個錢,能拿的出來嗎?”阿杜。
韓小貝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韓小貝果斷的說,“但是我是不會做小姐的?!?p> “明天你弟弟就有任務(wù)。”阿杜說完,便勝券在握的勾起一抹微笑,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等等?!表n小貝。
“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解除合約?!表n小貝祈求著問。
阿杜得意的笑笑,“看在韓小姐的份上,我再給你支個招?!?p> “去求陸哥,你今天晚上還可能成功,以后可就難說了?!卑⒍攀终J真的分析。
“怎么求?他的脾氣我捉摸不透。”韓小貝有些焦急的問。
阿杜看著著急的韓小貝,心里不由得竊喜,“就那點事.....韓小姐,你應(yīng)該懂得?!?p> 韓小貝聽完,緊緊地攥住衣角,“我先走了?!?p> 阿杜,又趕緊補充道,“韓小姐,提前告訴你,你弟弟的任務(wù)是去剁張老板一根手指頭。”阿杜故意嚇唬她,不信這樣她還不妥協(xié)。
韓小貝僵在原地,然后笑著說,“請你不要這樣唬我,我膽子小。”
阿杜笑笑了,便瀟灑的上樓了。
韓小貝扶著墻,努力的冷靜下來。
“嘟嘟嘟......”電話一直沒人接,韓小貝緊緊地攥住手機,自言自語著,“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歐文?!?p> 幾天前,韓小貝拒絕了歐文的求婚,因為她堅持要把錢還完再說談婚論嫁這件事。宋歐文生氣極了,連夜坐飛機飛回了新加坡,他們已經(jīng)冷戰(zhàn)好幾天了。
韓小貝堅持不懈的又撥打了十來通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她便打了他家的座機,過了一會兒,終于接通了,“你好,哪位?”一個溫柔的女生的聲音,這個聲音直戳韓小貝的心窩,硬生生的疼。
“你哪位?這不是送歐文的家嗎?”韓小貝硬氣的反問道。
“哦,我是他的朋友?!蹦莻€女生不慌不忙的說。
“我是他女朋友,麻煩你讓他接電話?!表n小貝語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他.....剛進去洗澡了?!蹦莻€女生有些添油加醋的說。
韓小貝沒再說話,緩過神掛掉了電話。
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身體靠在墻上......
她倒吸一口冷氣,手扶著墻,準(zhǔn)備下樓,忽然間就被什么蒙住了頭,韓小貝掙扎的大喊,可是對手根本就不給呼救的機會,韓小貝被一張大手捂住嘴,被抬上了樓。
韓小貝被扔到地上,韓小貝去掉頭上的麻袋就準(zhǔn)備往門外跑,一下就被阿杜關(guān)上了。
韓小貝立刻被阿杜的手下禁錮了起來,屋里很暗,韓小貝不知道阿杜往她的嘴里塞了什么,韓小貝就這樣被強行的灌了一袋藥粉,然后阿杜把她雙手雙腳捆上,嘴巴用膠帶粘住,韓小貝就這樣被扔在床邊。
過了十幾分,韓小貝感覺喉嚨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心跳加快,渾身都在發(fā)熱,特別的急躁。
這時,旁邊的人給她松綁,她一把扯開膠帶,沖進洗手間扣著自己的喉嚨,嘔吐了好久什么也沒吐出來,她臉頰通紅,她甚至有些站不穩(wěn),她用涼水不停的洗臉,可是這遠遠不能平息她身上的熱,她看著守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兩個人,她竟然有些意亂情迷,她伸手將門關(guān)上,將自己反鎖在衛(wèi)生間。
自己的手機和背包也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她強忍著使自己冷靜,然后踉踉蹌蹌的走到花灑下面,扳動開關(guān),當(dāng)自己全身被涼水澆濕之后,她感覺好受一點,但是隨著藥效的發(fā)揮,她越來越難受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阿杜敲開陸煜的門,他還在打臺球,只是略微抬頭并不驚訝的看了一眼阿杜。
陸煜便不緊不慢放下球桿,“怎么了?”
“陸哥,韓小姐在你的臥室?!卑⒍劈c頭哈腰的說。
陸煜抬起眼皮,半信半疑的看眼阿杜,“她怎么回來了?”
“啊.....是啊,她自己可能又想通了。”阿杜嚇得不敢正視陸煜。
陸煜便半信半疑的去了臥室。
剛推開門,就聽見衛(wèi)生間嘩嘩的水聲。
小弟們一看陸哥來了,就趕緊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
陸煜疑惑的敲了敲浴室門,“韓小貝?”
許久,沒有回聲,陸煜有些擔(dān)心,便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推開門便看見衣衫不整的韓小貝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渙散,意識有些模糊。
陸煜一把把韓小貝從地上拎起來,關(guān)掉花灑,拿了一個大浴巾把她包裹了起來,韓小貝順勢倒在陸煜的懷中,雙手環(huán)柱陸煜的脖子,便吻了上去。
陸煜意識到她不對勁,一把韓小貝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正準(zhǔn)備出去質(zhì)問阿杜這是怎么回事,韓小貝卻怎么也不松手,雙腳也順勢環(huán)住陸煜的腰,再次吻了上去。
韓小貝像是喝到泉水一樣,更加的興奮.....
陸煜心里的火像是掙脫牢籠一樣,瞬間上頭.....
他用著自己僅剩的理智問,“你可看清了,我是陸煜。”
“我想要?!表n小貝迷迷糊糊的說。
陸煜笑了笑,便毫不客氣的壓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撒了進來。
陸煜最先醒來,看著依偎自己懷中熟的正香的女孩,心中不由得歡喜,伸手慢慢的扶摸那嫩滑的臉頰。韓小貝在夢中驚醒,緩緩地睜開眼睛。
“韓小姐,可滿意?”陸煜超的眼中中多了幾分曖昧。
她先是有些不知所措,然后一把推開陸煜的手。
韓小貝的腦海中快速的回旋昨天晚上的事,但是她還是沒辦法使自己冷靜下來,恨自己干了什么糊涂事。
韓小貝羞愧的跑進浴室,穿上自己半干的衣服。
韓小貝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合同能作廢了嗎?”
陸煜很爽快地伸手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公文包里的合同,然后讓韓小貝確認之后,用他那修長的手指,三五下就把合同撕掉,順手丟進垃圾桶。
韓小貝,還是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北憧焖俚淖吡顺鋈?。
剛推開門,阿杜就畢恭畢敬的把韓小貝的背包遞了過來。
韓小貝狠狠的看著阿杜,咬牙切齒的說了句,“畜生?!北憧焖俚碾x開了。
陸煜,看了一眼床上上的血跡,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