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純?nèi)时粐娏艘荒槻杷l都知曉范家二公子愛干凈,茶水中還帶著唐明的口水哪還忍得了。
“唐明,你是想干什么,你是怎么進(jìn)入范家的?”
唐明咳嗽了兩聲,帶著歉意的表情說道。
“范純?nèi)??二公子是吧?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吧,我就是不小心噴了你一身茶水,再說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你不會一直揪著不放吧,男人嘛不應(yīng)該這樣小氣,不然沒有姑娘家會喜歡的。
至于怎么進(jìn)去范家的,當(dāng)然是走進(jìn)來的,難道還有人抬我進(jìn)來不成?”
不就是比嘴碎嗎?我唐明還沒怕過誰,碎碎念唐明即將進(jìn)入現(xiàn)場,請雙方英雄做好準(zhǔn)備。
范純?nèi)蕽M腦子的問號,唐明回答是啥?
我是關(guān)心你要干嘛嗎?我不知道你走路進(jìn)來的嗎?
“我是說誰允許你進(jìn)去范家的?你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范純?nèi)逝叵膯柕?,這家伙太氣人了。
“誰允許我進(jìn)范府的?我是范府的姑爺不用別人允許就能進(jìn)來,二公子也不用客氣,我跟府里的下人都熟悉,不用給他們在介紹一遍,放寬心,他們是不會將我拒之門外的?!?p> 范純?nèi)收酒饋泶謿馍卤惶泼鳉饣柽^去,這呀的太氣人了!
我是在關(guān)心你嘛?我是發(fā)脾氣好不好,我是在趕人!
一圈打在棉花上這種滋味簡直讓范純?nèi)孰y受至極,險些都要抓狂,這都是什么人。
曹湘靈從桌子底下給唐明比了個大拇指,范家二公子今天是遇到對手了,風(fēng)度翩翩的人設(shè)快兜不住??!
留下一個讓人看不懂的眼神,范婧柔追著氣跑的范純?nèi)识?,唐明簡直太壞了,周員外都能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自家哥哥哪里是對手。
“你這手真是高啊,以退為進(jìn),真是很少看到純?nèi)矢绺绫粴獬蛇@樣。”
跟唐明接觸了這么長的時間,有時候曹湘靈真想將他的腦袋挖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
怎么會有那么多的鬼點子,怎么會隨手便能把人坑死,還會弄出麻將之類讓人玩的上癮的小玩意。
“高什么高,身為一名贅婿,時時刻刻都要保護(hù)好自己的飯碗,別一不小心飯碗被砸啦,連贅婿都當(dāng)不成。”
曹湘靈被逗得哈哈大笑,以唐明現(xiàn)在的身價稱得上是吳縣首富也不為過,哪還用靠別人家養(yǎng)活。
離去的范純?nèi)蕮Q了身衣物黑著臉看著范婧柔,范婧柔笑了笑說道。
“你別這么看我,唐明住在范家是父親允許的,我也做不了主,這事你去跟父親說去。”
范婧柔看著被氣傻的范純?nèi)?,很少看到哥哥能被氣這么狠,唐明氣起人來倒是有一手。
“等回鄧州后我和父親說一說,讓那唐明搬出范家?!?p> 范婧柔不管哥哥說著氣話,接著剛才話題問道。
“哥哥,還未說怎么突然回來了?不會是為了宗祠上香吧?”
凡是家中生了大事,都需要后人在宗祠上一炷香告慰祖宗,家族新生兒還需將姓名添在族譜上。
范純?nèi)蕮u了搖頭,順了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咱們范家何時出了本菜譜,借著胡瑗胡先生獻(xiàn)給了官家,還有人說我們范家在蘇州大肆斂財,此事已經(jīng)傳到朝堂之上,官家已經(jīng)知曉。
官家下了旨意給父親,意思是讓父親捐些錢給內(nèi)庫府?!?p> 范婧柔張大了嘴巴,怎么也沒想到范純?nèi)蕰虼耸禄貋?,更沒想到這件事已經(jīng)驚動了官家。
“你也知道家里的情況,家里的錢財只留下夠生活所用的,其余的都是周濟窮人,哪有錢捐給內(nèi)庫府?!?p> 仁宗皇帝當(dāng)今的官家趙禎修訂了慶歷和議以及重熙增幣,以付出大量錢財換取短暫的和平。
連年與西夏征戰(zhàn)連連戰(zhàn)敗,還要面對著虎視眈眈的遼人,只能增兵防守。
仁宗這么著急改革變法主要還是因為窮,不光國家窮,連他的小金庫都快花光了,皇帝花錢都要扣扣索索的。
仁宗敢玩花石綱嗎?不敢,因為他沒錢!
王安石變法可是將皇帝的小金庫給裝的滿滿的,所以徽宗才敢斂盡天下奇花異石。
光靠著后宮勤儉節(jié)約是不行的,還要沒事多走動走動到處打打秋風(fēng),這一回秋風(fēng)就打在范仲淹身上了。
誰讓范家在蘇州發(fā)了大財,誰讓范仲淹以五十九歲的高齡還生了兒子,這讓仁宗很是眼紅。
“父親,讓我回來看看,咱們范家怎么就在蘇州大肆斂財了,官家那邊還等著回話呢!”
唐明的小生意已經(jīng)傳音官家的耳朵里,范婧柔傻了眼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官家借錢誰敢找他還?
“沒想到此事已經(jīng)傳到官家耳中,此事范家只是占小頭,沒賺多少錢財?!?p> 兩人正言說著,范三爺范仲溫得了范純?nèi)驶貋淼南?,來到府里看望?p> “三伯,來的正好,我這便說去請你過來呢?!?p> 范純?nèi)士吹椒度隣斏锨耙姸Y親切的說道。
范家三爺范仲溫做做好人好事的名聲已經(jīng)傳到了汴京,以一己之力挽救蘇州的災(zāi)情,更是開了酒樓連鎖店發(fā)了大財。
范三爺這些日子是吃的紅光滿面,肚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來了,腰桿硬了走路都帶風(fēng)的。
“純?nèi)拾?,怎么這么著急找我過來,你考慮奔波應(yīng)該休息一日才是?!?p> 范純?nèi)市睦镅b著事情哪里能睡得著覺,連忙將官家下的旨意講述一番。
生意做的這么大都讓官家注意到了,范純?nèi)首分鴨柕馈?p> “三伯,你到底怎么開的這酒樓連鎖店,到底賺了多少錢?”
至于賺了多少錢,范三爺也算不清楚,錢都是唐明管著的,他只是拿點分紅,這一個月沒干什么正事,唐明便給他分了約有千貫錢。
“這生意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有些股份,嗯,對就是股份?!?p> 這些都是跟唐明學(xué)的新名詞,也只有他們幾人明白名詞的意思。
“不是你,是何人?汴京都傳說是范家三爺,難道范家還有第二個三爺”
范三爺解釋道。
“這生意不是我做的,也不是咱們范家做的,是咱們范家姑爺做的,跟我沒啥關(guān)系?!?p> 范純?nèi)蕬岩啥涫遣皇锹犲e了!
這生意竟然是那敗家子唐明的???
青山青客
仁宗都出來打秋風(fēng)了! 青山出來求收藏了,各位看官,賞點收藏吧,地主家沒余糧了?。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