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少荒主你看如何定勝負?“賈一不知何時也出現(xiàn)賽場中心。
“一人中一劍,平局!“李玄河蓋棺定論。
“那小生就開始最后的約戰(zhàn)了?!百Z一故意升高語調(diào)道。
“賈公子請便!“李玄河擺手道。
“大荒諸位年青英豪,今日有幸在此向諸位挑戰(zhàn),我賈一自修煉以來,因天資卓越,同年齡段未曾有過敗績,入大荒三年以來,屢次求敗,一直未遂。今日踐行賭約,再次求敗,希望大荒能帶給小生驚喜,免得'人財'兩輸?!百Z一毫不謙恭道。
話音未落,諸多宗門年青英才已義憤填膺,皆感賈一太過囂張,紛紛請求一戰(zhàn)。
“我……“剛有人出聲,李玄河揮手道:“且慢,我想問一問賈公子是一場定勝負,還是三場定勝負。“
“幾場都行,只要有人能打敗我,就算大荒贏,少荒主可敢一戰(zhàn)?!百Z一狡黠擠眉弄眼道。
“賈一,你太囂張了,我玄化宗司徒一南會會你?!耙荒贻p威武的青袍男子飛進賽場道。
“請吧!“賈一伸手輕語。
無數(shù)的巨型刀影如傾盆大雨般撲向賈一,只聽司徒一南大吼道:“玄化亂刀斬?!?p> 呯呯呯……
無比犀利的刀影過后,賈一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出來,毫發(fā)無損,依然神采奕奕。
“雕蟲小技,還敢在此賣弄,接我一劍?!百Z一譏嘲道。
滔滔劍氣,隨劍光涌了過去。
轟??!
劍氣擊穿司徒一南刀影的防御,直接擊在他的胸口上,司徒一南狂吐鮮血,遠遠地倒飛出去。
“哼,如此不堪一擊,掃興?!百Z一故作悻悻然道。
“奇門宗遁甲天道居申屠龍方會會公子?!耙簧泶┑琅凼殖职素粤_盤的白凈道童邊說邊撥著羅盤。
只見四面八方皆被八卦羅盤虛影包圍,天地旋轉(zhuǎn),風雷水火輪番攻向賈一。
“有點樣子?!百Z一震喝,隨即,舞出密不透風劍雨幕墻。
接接這個,申屠龍方繼續(xù)撥動羅盤,一座百丈巨山從空而降擊向賈一,賈一剛想移轉(zhuǎn)身形,迎擊巨山,突然腳下變成無邊無際的沼澤濕地,雙腿深陷其中,竟無法拔離。
“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百Z一擲出錦帕道。
頓時,風雷水火、巨山沼澤統(tǒng)統(tǒng)消失,申屠龍方仍在撥八卦盤,只不過僅能聽到一些悅耳的聲音而已。
“咦,竟然是昆侖大陸宗門技法?!霸氯A王妃詫異道。
“什么妖術(shù),接我八卦羅盤一試?!吧晖例埛娇焖傩齽影素粤_盤猛然擲出道。
八卦羅盤驚悚旋轉(zhuǎn),攜雷霆萬鈞之勢不斷膨脹,驟然達數(shù)十丈。
“驚世名作,喪亂劍帖。“賈一手腕狂舞道。
劍法字意澎湃而出,直沖上空撞擊八卦羅盤。
只見賈一一邊揮劍一邊吟唱:“昆侖馬上行,百步見一人。側(cè)目無人居,黃沙現(xiàn)白骨。極目愁云起,殘陽下西沉。孤鷹鳴其前,餓狼嗥在后。行至垣破處,荒木過人肩。忽聞驚雷響,陰風颯颯至。疑似冤魂啼,群鴉齊聒噪。揮劍憶喪亂,心戚今安泊?!?p> 劍帖擊在八卦羅盤上的悠遠悅耳聲,與吟唱聲此起彼伏,頗有古韻吟詠擊節(jié)之風。
突然又是一擊重擊,八卦羅盤裂成二半瞬間墜落,原來是賈一最后擲出飛劍擊壞羅盤。
申屠龍方的目光呆了呆,難以置信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八卦羅盤雖不是至尊圣器,但也是一等一的圣器,怎么就這么脆弱被擊斷了呢。
“是否再戰(zhàn)?!百Z一問道。
“公子技高一籌,我稱手圣器已壞,再戰(zhàn)只能徒增敗績?!吧晖例埛襟w面退戰(zhàn)。
賈一站在場中,平靜地注視著諸人。
只聽一天籟之聲如潺潺流水般傳來:“賈公子的確不錯,也算風雅之人,可以一戰(zhàn)。“
眾人側(cè)目一看,一雪衣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已飄飄然臨空而立,單手背負,持劍如踏波而行般向場內(nèi)飛去。
“姑娘如何稱呼?!百Z一好奇道。
“我呢姓崔,名無雙,是大荒國少荒主李玄河的師姐?!按逕o雙淡淡地道。
“哦,這倒是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百Z一似喃似語道。
“你說的什么意思。“崔無雙目光開始變得冷然幽寒。
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開始變得緊張,相隔不到百步的距離,霎時間已凝聚出數(shù)之不清的劍氣。
劍氣化為兩股劍雨,“嘭嘭”的激烈對撞。兩人看似并未調(diào)動任何力量,這些劍氣,只是憑她們的意念和氣勢凝聚出來的,更像是兩人劍意的碰撞和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