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河身形一閃,四個黑衣女子幾乎沒有看清他是怎樣做的,李玄河已至她們面前,四人只感到森冷的劍光貼身而來,急忙全力還手,真正是在手忙腳亂中避過了殺意十足的一劍。
“讓你們海月教主來,你們應(yīng)該不是對手,天南忘月樓我這是住定了?!崩钚涌戳艘谎勐湫膲m有意無意道。
“哼,有我海月星雨樓四女在,你就甭想活過今夜?!睘槭椎暮谝屡语@然被激怒了。
“星雨樓,好大的氣勢,我欲魔鎮(zhèn)亦進出自如,不知你們把我能怎樣?”李玄河仿若毫不在意道。
“你能隨意進出欲魔鎮(zhèn)?”四個黑衣女子互望了一眼,顯然沒想到。
“月婉是隨我一道來的,已經(jīng)被你們教主請去,她是我從欲魔鎮(zhèn)救出來的,你們可問他確信?”李玄河目光灼灼道。
“星月,你們四人先回去吧,回頭如有什么怪責(zé),有我向姐姐解釋。”一直在旁觀看的紫衣女子道。
“好,看在有人為你求情和你和月婉一道來的份上,先暫時放過你,但是,你不得在天南城里亂走?!毙窃氯匀焕湟馐愕馈?p> “唉,女人嘴上就是永遠(yuǎn)不認(rèn)輸,真是好無趣。”落心塵咂著嘴嘆道。
“落心塵,不要因為教主對你還有一絲掛念,你就有恃無恐,別人讓著你,我們星月樓可隨時隨地懲治你?!毙窃屡馈?p> “好吧,我喝我的酒,你們斗你們的嘴,我們互不相干?!甭湫膲m干脆躺下來,墊著胳膊喝起來。
星月看了看紫衣女子,狠狠地挖了落心塵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紫衣女子似乎對落心塵是又恨又愛,直接至落心塵邊,斥責(zé)道:“你每日就不能少喝些嗎,你看看你何曾還是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你。”
“我心邀明月,明月照王城?!甭湫膲m絲毫不以為意,自言自語道。
“我姐姐是負(fù)了你,但你也不需要每天掛在嘴上,況且,她沒有選擇,為了天南城,她無怨無悔。而你,能幫些什么,每天就知道喝多了,無病呻吟?!弊弦屡佑l(fā)怒道。
“明鏡,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做了就是做了,無需找那么多高大的理由,為天南也罷,為自己也罷,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我落心塵就是想活的真實一點。”落心塵淡然道。
“唉,為什么這么多年了,你就是不愿原諒她,她也從來沒有認(rèn)為她做錯了什么?!焙T旅麋R輕嘆道。
“落兄此言倒是真性情,在天海之墟見到倒是難得。”李玄河輕緩出聲。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來天南,意欲何為?”海月明鏡面帶冷意道。
“我叫李玄河,來天南是來找人?!崩钚诱f著,投放出一個人影。
“月心,你怎么可能認(rèn)識月心,月心從沒有提過你這個人,況且,她現(xiàn)在已去了天海王城?!焙T旅麋R驚異道。
“月心,她現(xiàn)在叫月心,她什么時候去天海王城的?”李玄河問道。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你先告訴我,你與她是什么關(guān)系,你找她究竟為何事?”海月明鏡連續(xù)問道。
“我是她的朋友,是可以互相付出一切的朋友,我來找她,是準(zhǔn)備帶她離開。”李玄河平靜道。
“付出一切的朋友?月心現(xiàn)在是天南城海月教的神女,跟你走根本不可能,況且,她已被安排去王城執(zhí)行任務(wù),再離開王城已無可能。即便是你能帶走她,天海之墟到處是王城的勢力,她只有死路一條?!焙T旅麋R提醒道。
“她本就不是天海之墟的人,天南城、王城與他何干,王城在天海之墟可一手遮天,但寰宇之大豈又是小小天海王城就能鞭長所及的。”李玄河目光銳利道。
“什么,不是天海之墟的人,這怎么可能?“海月明鏡兀自不信道。
“呵呵,跟我猜的一模一樣,我早就說外面有更大的世界,你和你姐姐從來不信,這不今天證實了?!奥湫膲m高興道。
“天海之墟的普通人族先輩應(yīng)該皆是來自我的那片大陸,只是進來時,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抹去了先前的記憶,讓他們誤以為自己就是天海之墟的人?!崩钚咏又?。
“這……這有些太聳人聽聞了,你如何證明?”海月明鏡完全被弄懵了。
“九不象出來……“一個渾身漆黑、虎頭龍身麒麟足的怪獸飄了出來。
“這是什么地方?噫,這里的時間流速好像比軒轅大陸快百倍不止。“九不象道。
“落日山下的空間世界,他們叫它天海之墟。“李玄河回應(yīng)。
“天海之墟,也許是天海星的殘片,我在神界的典籍上看到過天海星的記載,天海星離軒轅大陸無比遙遠(yuǎn),星上最主要的生靈是兩面之人,一張好看一點的面孔,一張是惡的、丑陋的面孔,其它的生靈如獸類也是多面孔或者雜交變種的怪異獸種?!熬挪幌筚┵┒浴?p> 而這聊聊數(shù)語,已是把海月明鏡、落心塵搞得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