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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繁華故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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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繁華故李 小南鳶2 4559 2020-05-15 00:00:00

  “公子息怒,要不奴家給您換一個姑娘試試?”悅兒試探的說著。

  “本公子誰也不要,就要她!我告訴你,今兒個我就要將她帶回去好好教訓教訓,讓她知道惹怒了本公子的下場!”說著,玉辭心招呼著紫芽將阮茗煙押走。

  “公子不可!”悅兒上前阻止,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公子,茗煙可是我怡紅院的頭牌,怎能讓公子這么說帶走就帶走的。悅兒知道今天是茗煙伺候不周,要不這樣吧,今天公子在怡紅院的花銷全都免了,悅兒還特地奉上三百兩銀子算作賠罪,您看如何?”

  “三百兩銀子?你當本公子是要飯的嗎?說實話,本公子家里有的是錢,你這小小的一家青樓我還看不上呢,若不是這小妞長得不錯,你以為我還在這兒跟你廢話,早就讓人過來砸了!趁著本公子還有心情跟你磨嘰,趕緊的把路給我讓開,否則,后果自負?!庇褶o心雙手環(huán)胸,露出不屑的神情,那樣子看上去就像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看來公子今天是非把茗煙帶走不可了?”悅兒算是看出來了,玉辭心那里是嫌阮茗煙伺候的不好啊,分明是看人長得漂亮,想要帶回去收房。她在京中混跡了這么多年,哪里還不了解那些世家公子的德行。

  但是這個阮茗煙可是上頭有交代的,不能放出怡紅院,所以她不得不阻止。

  再說了,這個公子看著這么眼生,估計也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出來的。她可是有后臺的人,倒也不懼怕。

  在得到玉辭心的無賴的點頭確認后,她也不和她多廢話了,直接叫人把玉辭心三人圍了起來,并囑咐著若是今天她不將阮茗煙帶走,那么今天怡紅院的一切她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若是她堅持要帶走阮茗煙,那就別怪她對她不客氣。

  玉辭心眉毛一挑:“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對本公子不客氣!”

  “來人,給我將這兩個鬧事的人扔出去!”悅兒一發(fā)話,圍著玉辭心她們三人的那些壯漢們開始縮小包圍圈,一步步向她們靠近。

  玉辭心也不慌亂,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然后在有個壯漢的手要碰到她肩頭的時候微微一側身,抓著那個壯漢的臂膀就是一個過肩摔,把人撂倒在地,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叫喊。

  其余的人見狀,連忙涌上前動起手來。紫芽在一旁看著這場面,尖叫著大呼一聲:“公子小心??!”

  玉辭心也不懼怕,她前世見過比這還大的排場,結果還不是被她幾下就搞定了。這群壯漢空有蠻力,沒有武功和技巧,說白了就是一群擺設,在她的眼里連盤兒菜都不是。

  面對一擁而上的壯漢們,玉辭心游刃有余的應對,邊上的悅兒見狀,連忙示意距離門口比較近的一個壯漢出門尋找?guī)褪帧?p>  那壯漢得到暗示,轉身拔腿就往巡城營的方向跑去。

  半盞茶的功夫,玉辭心已將圍著她們的那些壯漢都撂在了地上,一個個不是抱著肚子打滾兒,就是抱著胳膊小腿哀嚎。

  有一個更慘,在打斗中不小心被玉辭心踹到了子孫根,疼得他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邊上原本發(fā)號施令的悅兒現在是嚇的渾身顫抖,冷汗涔涔,她趁著玉辭心不注意,想要轉身離開,卻不料被玉辭心瞥見,直接一個閃身就截斷了她的路。

  “想往哪兒走?”玉辭心活動了一下手指,將指節(jié)掰的咯吱作響,嚇的悅兒腿一軟,滑到了地上。

  “公子,你有沒有事?”此時,紫芽沖上前來,圍著玉辭心轉了一圈兒,緊張的問道。

  “沒事,有事的是他們。”說著,玉辭心指著地上那群哀嚎的大漢們,“啪啪”的拍了兩下手,然后掃了眼悅兒,對著紫芽努了努嘴道:“看好她?!?p>  紫芽點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到了悅兒面前,緊緊地盯著她。

  “你的賣身契在哪兒你知道嗎?”玉辭心走到樓梯口呆愣在原地的阮茗煙面前,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在悅兒媽媽的房間里。”回神,阮茗煙看著眼前男子裝備的玉辭心,心中欽佩萬分。

  “我在這兒等你,你去取吧。”悅兒的房間在哪兒玉辭心并不知道,只好讓阮茗煙自己去拿東西。阮茗煙也不廢話,直接沖她點了點頭后就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阮茗煙才離開沒多久,先前出去找?guī)褪值拇鬂h帶著一群官兵從門外闖了進來,領頭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粗狂男子,只見他人還沒走進來,嘴里就大吼著:“誰他媽敢在這里鬧事?不知道這塊地兒是老子的地盤嗎?”

  怡紅院的管事悅兒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激動地出聲道:“官爺,鬧事兒的人是她,就是她把我的怡紅院弄成了這個樣子!”

  說著,還不忘伸手指著在樓梯口雙手環(huán)胸靠著欄桿的玉辭心。

  這個領頭的人名字叫李大力,是巡城營的一個小營長,和悅兒是老相好,經常仗著自己有官職在身,而且背后又有人撐腰,在這一片橫行霸道。之前悅兒遣人出去就是為了把他找來。

  “呵,是我又如何?”玉辭心一聲冷笑,上下打量了一番領頭的那個男子,向他招了招手道:“哎喲喲,這位官爺真霸氣,來來來,你先告訴我你是誰老子?”

  “兔崽子,老子是你老子!竟然趕在老子的地盤動老子的人,你他媽活膩歪了你!”李大力看到玉辭心如此拽,心中更是怒火一片,他在這一片縱橫這么多年,玉辭心是頭一個敢這樣態(tài)度對他的,當即就是滿口粗活噴了出來。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李大力的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玉辭心甩了甩自己有些發(fā)麻的手掌,然后輕輕吹了吹,嫌棄道:“皮真厚?!?p>  “老子殺了你!”冷不丁的被甩了一巴掌,李大力憤怒的拔出腰間的長刀就要砍向玉辭心。

  “公子小心!”紫芽一直在注意場間的動向,此刻看見有人亮出了兵器,而且還是沖著郡主去的,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急的她驚呼起來。

  “咔擦”一聲輕響,李大力握刀的手被玉辭心攔了下來,然后輕輕一捏,脫臼了!那刀也應聲而落,跌在地上發(fā)出“哐啷”的響聲。

  李大力捂著手哀嚎著,還不忘吩咐自己的手下上前將玉辭心拿下。

  帶刀的官兵一步步的靠近,玉辭心邪邪一笑,不慌不忙的從腰間掏出了一塊黃金做的牌子,亮到眾人眼前,只見牌子上刻著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小兵們一見,連忙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李大力更是嚇的癱軟在地上,就差沒尿褲子了。在京中橫行了那么多年,仗著自己身后有大官撐腰,他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慣了,如今踢到鐵板,他才知道腳有多疼。

  “大人恕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繞了小人這一次?!崩畲罅κ置δ_亂的從地上爬起跪好,磕頭認錯。

  “敢自稱我老子?還說我活膩歪了?你還是頭一個?!庇褶o心將金牌收回腰間,掃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翹著二郎腿搬了條凳子坐下,看著腳邊認錯的人,眼里一陣鄙夷。

  “是小人嘴賤,不該胡言亂語,求大人饒命?!崩畲罅β犃?,由于右手已經被玉辭心打折了,便用左手不停地甩著自己的耳光,仿佛玉辭心不叫停,他就不會停。

  “你,過來!對,就是你!”玉辭心指著邊上另一個跪著的人,把他叫了起來,指著那個李大力道:“看見他了吧?你帶上幾個人把他困了,然后押到平川王府門口去,就說這人妄想篡了王爺的位子,當郡主的老子,問問他要怎么辦?”

  “這......”那人有些為難,這可是他的頭頂上司啊,他敢綁了他嗎?

  “怎么?不想去???”察覺到小手下的遲疑,玉辭心眸子一冷掃向他,嚇得他趕緊叫了身邊的幾個人,去后院拿了繩子把李大力困了,然后押著往平川王府的方向而去。

  至于以為救星來了開始得意的怡紅院管事悅兒,看著這一幕反轉的劇情,心中很是害怕,連帶著身子也瑟瑟發(fā)抖起來。

  玉辭心掃了她一眼,然后吩咐其他跪著的人道:“將那邊那個怡紅院管事給我押到邢部大牢,就說她強買強***良為娼,先打她五十大板,關她幾個月再說。至于這個怡紅院,風月場所,京城中也不缺這一家,你們給我把里面的人趕走了之后,一把火燒了吧。”

  這時,玉辭心看到阮茗煙已經取回了自己的賣身契,正往她這邊來,她叫上紫芽,一步步走向了門外。

  臨出門時,她掃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眾人,怒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辦!”

  很快,這家怡紅院里的人就被清場了,那名叫悅兒的管事也被拖去了刑部大牢,一簇火苗在怡紅院中點燃,借著微風將其燒成了灰燼。

  帶上了阮茗煙,玉辭心沒有繼續(xù)閑逛的打算了,直接讓紫芽去找了輛馬車送她們回府。

  路上,紫芽會想起怡紅院中玉辭心三兩下撂倒那些壯漢的場景,不由得崇拜道:“公子,您剛才好厲害??!那是武功嗎?可是您是什么時候會武功的?為什么紫芽一點都不知道?”

  糟了,原主是不會武功的,她突然在紫芽面前露了這一手,會不會被引起懷疑?。?p>  于是,玉辭心對紫芽解釋道:“這不是武功,這是我平常早上每天鍛煉的成果?!?p>  “原來公子每天早上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動作這么厲害啊!回去紫芽也要跟著公子學,以后保護公子!”紫芽疑惑的嘟囔著。

  “呵呵,就你這小身板兒,你還是每天伺候好我就行了?!庇褶o心聞言笑笑,并不把她的話當真。

  阮茗煙坐在馬車內,聽著她們主仆二人的對話,可以從中感覺出玉辭心并沒有身為主子的架子,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不知不覺間,馬車在上官燁的宅院門口停了下來,玉辭心掀開車簾率先跳了下來,腳剛一沾地,她才想起出去時她穿的是女裝,回來時卻是一身男子的打扮,會不會讓人很奇怪???

  但是一想到上官燁可能不會在府中,這里也沒人管她會怎樣,她便放心的邁步進了宅子。

  穿過水榭回廊,玉辭心回到了房間,屋子里還有來不及撤下來的紅綢,窗戶上的喜字也還貼著,一如婚禮當天一樣喜慶。

  玉辭心讓紫芽把阮茗煙帶下去,給她安排一間房間,然后讓她換下了身上的衣服再回來。

  紫芽歡喜的領著阮茗煙走了,玉辭心走到衣柜旁,打開柜門,挑了一件淺黃色的衣裙換上。

  她將梳的男子發(fā)髻拆掉,用緞帶把一頭青絲挽起披在身后。加粗的眉毛也被她用清水洗去,重新繪成了彎彎的柳葉眉。

  等她一切都弄好以后,換了衣服的紫芽才重新將阮茗煙帶了回來。

  “多謝郡主將茗煙從怡紅院中帶了出來,此份恩情,茗煙銘記于心。若郡主不嫌棄,茗煙愿意為奴為婢,報答郡主?!比钴鵁熢谟褶o心跟前跪了下來,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跟著紫芽離開的那會兒子,紫芽已經向她說明了這里是九千歲的宅院,之前她喚作公子的人實則是皇上親封的云心郡主。

  阮茗煙心中既驚訝又有些惋惜,傳聞皇上極為寵愛云心郡主,她和九千歲的婚事也是京城中人盛談的話題,哪怕她身在怡紅院,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九千歲是個太監(jiān),郡主嫁給他真的是可惜了。

  暗暗的惋惜著,阮茗煙忽然有些心疼面前的絕色女子。

  “起來吧,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值得你這般磕頭下跪?!庇褶o心說著,伸手將阮茗煙扶了起來,繼續(xù)道:“你想報仇嗎?”

  “想,茗煙做夢都想。”一想到那兩個害了她全家的狗官,她就恨不得食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那你知道他們的境況嗎?八年過去了,他們是否還活著,又是否加官進爵,這些你都知道嗎?”玉辭心問。

  阮茗煙茫然的搖了搖頭,她這八年來日日被關在怡紅院中,不得出頭之日,縱然會知道一些外面的消息,但都是與那兩個狗官無關的。此刻聽著玉辭心問的問題,她除了兩個名字,其余的一無所知。

  “沒關系,不知道也沒關系,咱們慢慢查就是了。如此殘害百姓的貪官,不揪出來肯定還會繼續(xù)為惡?!庇褶o心看著阮茗煙,安慰的說著。

  忽然,玉辭心想了想,之前阮茗煙有提到怡紅院的那個管事和那兩個狗官有牽扯,那么她燒了怡紅院,把人下了獄,對方一定會收到消息,說不定還會為了掩蓋當年的真相而毀滅證據,這樣的話,要想再查清當年的真相,就會變得很棘手。

  于是,她將心中的設想說了出來,并告訴阮茗煙道:“既然你要報仇,為了不讓對方那么快察覺,你阮茗煙這個名字就不能再用了,我給你取了一個新名字,叫煙凝可好?”

  “煙凝多謝郡主賜名?!比钴鵁煟恫?,煙凝用感激的目光看著玉辭心。

  “好了煙凝,以后你就在這里住下,和紫芽相互照應著。你剛來,可能不熟悉這里,有什么不懂得就讓紫芽教你。另外,我也會派人去查查那兩個狗官的消息,一有發(fā)現,我會著人告訴你的?!庇褶o心說完,就吩咐紫芽帶著她去熟悉環(huán)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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