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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傲天下之本宮為卿披戰(zhàn)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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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傲天下之本宮為卿披戰(zhàn)袍 金汾 2099 2020-06-29 00:00:00

  “將軍……”趙蒙喉嚨里一陣哽咽,還待說話,已經(jīng)被木白楓伸手制止了。

  開口問道:“昨日那個人,你可看清楚了?”

  趙蒙深吸了口氣,搖頭道:“沒有,昨夜先后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是東都世子鐘翊,其它那個,蒙著臉,屬下……沒有看清楚來路?!?p>  木白楓點了點頭:“從武功上看,可有舊人的痕跡?!?p>  趙蒙聞言心里一抖,頓了頓,還是搖搖頭道:“看他們的身手,都不似往日舊人,何況那后來的黑衣人武功如此之高,只怕將軍您當(dāng)日,也只能與其戰(zhàn)個平手?!?p>  木白楓聞言掩口咳嗽起來,趙蒙忙從桌子上倒了被熱水:“將軍,先喝口水?!?p>  木白楓就著他的手,勉強飲下小半杯水,喘了口氣,接著道:“京城之中,竟有如此高手?!?p>  趙蒙擱下茶盞:“將軍,此事也并非一時半刻能夠說的分明的,將軍不如先歇下,待明日屬下再細(xì)細(xì)說來?!?p>  “不礙事的,這些年,安邦侯府的事情,一直無人問津,如今竟然有人夜入侯府,我又豈能放過,接著說吧。”木白楓搖搖頭,執(zhí)拗的道。

  趙蒙看了看木白楓越發(fā)青白虛弱的面龐,心嘆一聲,無可奈何的接著道:“屬下趕去的時候,便是瞧見東都世子和張將軍兩個人與黑衣人交手,但都沒有占到便宜,屬下原本琢磨著是否上前援手,不想那人竟然閃身離開了?!?p>  木白楓靜靜的聽著他的話:“這么說,昨夜你一直都沒有露面。”

  趙蒙點頭。

  木白楓分析道:“既然那日武功不錯,竟然沒有傷他們分毫,看來他志不在此?!?p>  趙蒙點頭道:“將軍說的是,屬下以為,那人是來引張將軍徹查楊府舊宅里頭的東西,才故意現(xiàn)身的?!?p>  木白楓勉強笑了笑,道:“這京城真是越來越熱鬧了,我看此事攪和進(jìn)去張將軍和東都的人,倒是不簡單,此事,你須得好好打探打探,我想著這只是個開始,往后必定會更加熱鬧?!?p>  趙蒙同意的點了點頭:“將軍好好歇息一下,屬下這就去打探。”

  木白楓這次倒是沒有反對,輕撫著腰間的玉佩,微微含笑的躺了下去。

  東都王府里頭,夜色已深,世子鐘翊方才醉醺醺的和幾個貼身侍從,拍打著府邸的大門,在雪色的靜夜里尤其突兀。

  “世子,是世子回府了?!笔亻T的小廝揉著懵懂的眼睛,忙起身給他們開了大門。

  剛要放他們進(jìn)來,卻是背后有人斷喝一聲:“混賬東西,這都什么時辰了,竟然才回府,還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p>  開門的小廝和隨行的侍從都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都這個時辰了,東都王竟然還未安寢。

  待反應(yīng)過來,看著東都王鐵青駭人的面色,大家都是嚇的忙跪倒在地,東都王卻是冷哼一聲:“把這個逆子給我拖進(jìn)去,將世子的隨行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杖責(zé)四十,趕出王府?!?p>  眾人吃了一驚,沒想到今日晚歸,竟然惹出如此禍?zhǔn)?,?dāng)即不知所措。

  東都王冷哼一聲,吼道:“都是死人嗎,聽不懂本王的話了?!?p>  身后的眾位家將方才醒悟過來,為首的忙上前求情:“王爺,他們只是初犯……”

  東都王聞言便是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混賬東西,才離開封地幾日,竟然已經(jīng)忘了軍規(guī)了嗎,對本王的話,你也敢求情,活夠了嗎?!?p>  侍衛(wèi)首領(lǐng)吃了一個耳光,頓時醒悟過來,愛莫能助的一揮手,眾人紛紛上前,準(zhǔn)備動手綁博他們。

  卻是聽到混混沉沉的世子哈哈大笑起來:“好個軍令如山的東都王,好個藏頭露尾,道貌岸然的東都王……”

  東都王聽聞這逆子大逆不道的吐出這些混賬話來,頓時大怒,咆哮著親自奔上前來,啪啪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混賬東西,你們,你們都死了嗎,還不快把這些人都給本王綁起來,行刑?!?p>  眾位家將心里正在暗暗叫苦,忽然背后有人急急出聲阻止:“父親大人,父親大人且慢?!?p>  眾人回頭,卻是見一身單衣,弱不禁風(fēng)的大公子鐘泊疾奔而來,人還未到眼前,已經(jīng)先撲通跪倒在地:“父親大人,請父親大人饒茹二弟這一次?!?p>  看著兒子虛弱蒼白的面孔,東都王心里便是一陣柔軟:“泊兒,你,你怎么來了?!?p>  “父親大人,”鐘泊執(zhí)拗的叩首道,“父親大人,方才泊兒本已沉睡,卻不知為何,竟忽然驚醒,便想著前來瞧瞧,是否二弟回府了,無奈身子如此,才滯后至此?!?p>  “你身子一向虛弱,又何須搭理這個逆子?!睎|都王心疼的想要扶起兒子。

  鐘泊卻是執(zhí)意跪倒在地,扶著東都王的手,求情道:“父親大人,泊兒一向身子羸弱,不能為父親分憂,已是慚愧,府中上下,往后還皆是指望二弟擔(dān)當(dāng),今日二弟只是一時頑劣,請父親念在二弟年紀(jì)尚輕的份上,饒恕二弟這次。”

  “泊兒,你可知道,這逆子方才都說了什么混賬話嗎?!睎|都王雖然生氣,但語氣到底還是軟了下來。

  “父親大人,二弟如今醉成這般,早已不省人事,他方才所言,還請父親大人莫要放在心上,待二弟醒來,泊兒定當(dāng)好好勸勸他?!辩姴凑f完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東都王了解眼前這個兒子,雖然看似弱不禁風(fēng),卻自有一股韌性,若是今日自己不答應(yīng),只怕他還真是會執(zhí)意跪地不起,如今他的身子越發(fā)不堪,已是自己的心病,若是因此有個三長兩短,只怕自己將來到了地下,也無顏去見他的母親,當(dāng)即便是狠狠的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

  鐘泊終是松了口氣,跌坐在雪地上。

  侍從忙上前將大氅替他披上,鐘泊總算回過神兒來,忙吩咐道:“都愣著干什么,大雪天的,還不快將世子扶回屋里?!?p>  才從恐懼的邊緣之中醒悟過來的眾位侍從,慌忙紛紛上前,七手八腳的將躺倒在雪地里的鐘翊扶了起來。

  “公子,天寒地凍的,我們也回去吧?!辩姴吹碾S身侍從見眾人走遠(yuǎn),鐘泊還立在雪地里面久久未動,便從旁道。

  鐘泊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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