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月色當(dāng)空,一個人影卻悄悄潛入了月軒派的寶庫。
烏云遮住了月光,似乎有什么事情蟄伏在黑夜,隱藏在黎明到來前。
張萱今天學(xué)習(xí)到很晚,而且今天是她當(dāng)值,打掃衛(wèi)生。
和她一起值日的人是林沐沐,可林沐沐是個千金小姐,怎么會做這種事。
況且有的是人討好林沐沐,幫她打掃,所以林沐沐根本不用自己動手。
打掃完之后,張萱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距離三天之期很快就到了,今天晚上就要去后山見那個黑影。
張萱有些害怕,可想了想歐陽溟那天因?yàn)榻河甓婚_心她就有些怨恨。
一開始月亮還是有的,可現(xiàn)在天空一片漆黑,什么都沒有。
突然,張萱聽見寶庫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有些害怕。
這個時候,按理來說應(yīng)該沒有人。
張萱知道自己可能撞到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本想悄悄走掉。
誰知道轉(zhuǎn)身就踩到了一個樹枝。
張萱心里暗暗罵了自己一通,趕緊拔腿就跑。
因?yàn)樗呀?jīng)感受到身后有人在靠近自己。
“嘣——”
張萱被一只手直接抓住,順勢按在了墻上。
少女纖細(xì)的背部直接撞在堅(jiān)硬的石墻上,張萱一時之間痛得失去了意識。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但背后還是火辣辣的疼。
面前的人她很熟悉,是歐陽溟的一個朋友,也算是歐陽溟的跟班,叫季空。
這個季空家里沒多少錢,但總喜歡裝大款,和富家子弟混在一起。
大家都知道季空沒錢,可誰都沒有說出來,仍然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季空買的東西。
季空這個人長得一般,五官不錯,可就是一個國字臉,毀了他。
他的肩膀比一般人要寬一些,顯得他有些笨重。
“張萱?你在這里干什么?你剛剛跑什么?”季空死死的盯著張萱,仿佛要把張萱在想什么也看透。
張萱的心臟撲騰撲騰直跳,脖子上傳來的力道讓她知道,如果自己說錯話了,那么她的脖子也就斷了。
張萱在心里大概梳理了一下,想想就知道,這個季空肯定是在偷寶庫的寶物,然后當(dāng)了換錢。
季空以前經(jīng)常偷學(xué)員的東西,但寶庫守衛(wèi)森嚴(yán),他是怎么進(jìn)去的?
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越來越強(qiáng),張萱沒法再思考了。
“我……我只是……路過,”張萱趕緊自己說話都有些困難,“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p> 季空把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張萱趕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張萱,我送你個東西吧?!奔究盏淖旖峭蝗怀冻鲆粋€詭異的弧度。
張萱卻抖了一下,這個季空是想自己替他背鍋!
給自己一個寶物,學(xué)院肯定認(rèn)為自己干的,要求張萱賠償,可她沒偷,只能欠學(xué)校無數(shù)的錢。
“這個,我們初次見面,就算了……”張萱還沒說完,一把劍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想好再說?!?p> “我說,這個不適合我,但是……”
“別拐彎抹角,快說!”
“江暮雨很喜歡這種精巧的玩意,你可以送給他?!?p> 季空想了想,笑了笑“太麻煩了,還是給你吧。”
“真的不用,我可以幫你把這個禮物送給江暮雨,就算查到,也不會連累你的?!?p> 張萱心里一開始是覺得對不住江暮雨的。
可江暮雨不差錢,完全可以賠的起,可自己什么都沒有,所以只能委屈江暮雨了。
江暮雨,你可別怪我,怪只怪你是個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