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殊懶洋洋的靠在床上。
在他的面前有張小桌子。
桌子是普普通通的杉木,但是桌子上卻承受了它不能承受的重量。
上面放著桂圓蓮子粥,紅棗羹,百合粥,大雞腿,烤鴨,烤魚……只有一小盤可憐的京式糕點。
鳳殊看了看江暮雨為自己準(zhǔn)備的貼心的早飯,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這么油膩的早飯,他怎么吃下去?況且這些粥都是什么鬼?自己又不是坐月子,這補的有點過啊!
鳳殊最后只吃了點粥和糕點,就休息了。
既然是裝病,自然也不能太過活躍,只能窩在床上。
等江暮雨進來收拾收拾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鳳殊沒吃多少。
可這些菜都涼了,江暮雨也就沒說什么,悄悄收拾好了,生怕吵到鳳殊睡覺。
此時的鳳殊整個心都在砰砰亂跳,自己的耳邊充斥著巨大的鼓聲,是他自己的心跳聲。
剛剛鳳殊正在看著書籍,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新知識。
倒不是怕被江暮雨看見自己醒了,而是怕江暮雨看見自己在看什么書。
鳳殊當(dāng)然是在看如何扳彎男孩子的書籍。
他不害怕被人議論是非,但是他不想要看見江暮雨眼中的厭惡。
萬一江暮雨特別痛恨斷袖吶?
等到江暮雨走了好久,鳳殊才從被窩里爬出來,繼續(xù)學(xué)習(xí)著。
江暮雨收拾好之后,就去鎮(zhèn)上買東西了。
她聽從禿頭師叔的意見,天天給師父換著花樣吃。
這個錢嘛,自然是學(xué)院報銷。
本來就不爽的掌門,知道這件事情,恨不得把鳳殊從床上拽起來,扔到魔族去,讓鳳殊在那里做個幾百年的人質(zhì)。
是的,最近魔族蠢蠢欲動,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小把戲。
江暮雨走在鎮(zhèn)上,她買好了中飯后,就去了雜貨鋪。
她正在挑著信紙和信封,就聽見店小二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以江暮雨的耳力,修煉這么久,自然可以聽到他們在聊什么。
“你知道嗎,那個馬夫死了!”
“什么?什么時候到事情,我前段時間才看到他,他還說自己招待了一個仙人,怎么就死了?”
“就是那天載完客人回來,被人在馬廄里發(fā)現(xiàn)的。”
“誰殺的?”
“不知道,但是聽說死的可慘了,你是不知道他老婆孩子哭的呀?!?p> “唉,這么一大家就靠他一個人養(yǎng)活,真不知道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p> “誰說不是吶,對了,村口王二娘家的女兒嫁出去了……”
江暮雨聽見店小二說了馬夫的事情,還說了一堆的閑事。
本來以為能聽到什么有用的東西,誰知道,聽了一堆八卦。
江暮雨笑著搖了搖頭。
“掌柜,這個信封來兩個,對了,你這里能不能信件做舊???”
江暮雨指著兩個畫著花鳥的信封,笑瞇瞇的看著店長。
掌柜從江暮雨進來就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動靜。
穿的這么好,一看就是個好客人。
此時,掌柜終于等到江暮雨喊他了。
他自然笑瞇瞇的迎了上去。
“自然可以,姑娘想做多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