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綠意盎然的老宅中,一個衣著華貴的婦人,正在小跑著。
“老爺,老爺你快看!”瘦弱卻有著華貴氣場的婦人,手里拿著一封信,朝一個中年男子喊著。
語氣里是掩蓋不熟的歡喜。
中年男子蓄著長長的胡子,身上是深色的官服,想來男子剛剛才下朝。
“急什么?”中年男子的聲音帶著些當(dāng)官之人的敦厚。
“什么東西,這么興奮?”
“老爺,雨兒給咱們來信了!”說著,婦女就打開了信,也不等男子一起來看。
男子聽了女子的話,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欣喜,但很快就被憤怒取而代之了。
“這個江暮雨,自己溜出去,這都快半年了,才知道寫信,不看不看。”
原來這里正是江府,江暮雨確認(rèn)鳳殊沒事之后,就趕緊回到店鋪,把信傳送了回去。
“這有什么,不看,她離家出走多久了,才寫一封信!”江父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還是把身子側(cè)過去,偷瞄著信。
“你這個女人,快說,雨兒寫了什么?!苯赣行┛床磺?,責(zé)怪起江母來。
“你不是不要看嗎?”江母故意把信拿的遠(yuǎn)些。
“行行行我不該說雨兒壞話,快給我看看?!?p> “給你看,咱家女兒說歐陽溟和她在月軒派鎮(zhèn)子上,過兩天他們要訂婚!怎么這么胡鬧,,他們又沒錢有沒規(guī)矩的,況且沒長輩怎么訂婚。”
江父有些著急,“快看看,還說了啥?”
“別急?!苯岗s緊翻到下一張,“她說請我們過去參加,就是……就是后天,快備車?!?p> “還不是你給慣的,我天天上朝,這雨兒就是被你慣的,快,備馬車,我們趕緊過去?!眱扇诉呎f邊收拾行李。
江父江母不敢大意,生怕江暮雨受什么委屈。
相反,歐陽家收到信之后卻是笑容滿面,高高興興的備馬車,出發(fā)了。
一場大戲已經(jīng)奏響了前奏。
江暮雨和玄月躲在懸梁上,兩個人的腿都麻了。
“暮雨,你說我們蹲這干嗎?”玄月真的這輩子都沒這么憋屈過,這竟然還有蚊子。
“噓噓噓,憋出聲……”江暮雨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過了半個鐘頭,鳳殊和禿頭師叔把尸體檢查完出去了。
江暮雨才和玄月近距離觀察尸體。
“你怎么看,玄月?”江暮雨用手肘懟了懟玄月。
“我不好說,這個人身上有些氣息我很熟,但不記得是誰了,不過你別擔(dān)心。鳳殊沒事的。”
玄月湊近聞了聞,沒有腐尸的味道,反而是一種淡淡的花香。
“行?!甭犘逻@么說了,江暮雨才真正發(fā)下心來。
“走吧?!苯河曜鹦?,就發(fā)動了一個瞬身符,兩人很快到了街角荒涼的一個死胡同里。
“這是干嗎?”玄月本來想近距離再看一下的,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誰知道江暮雨動作這么快。
“買衣服??!買女孩子的衣服和胭脂水粉,我可不想讓我爸媽知道我女扮男裝?!?p> 江暮雨不知想到什么,扶著自己的額頭,無奈道,“尤其是我爹,你不知道他那個嘴啊,嗶哩吧啦的,我懷疑皇上根本不是聽我爹的建議,他是直接把皇上繞暈了吧?!?p> 玄月“……這么說令尊,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