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師叔的劍朝黑影逼得更近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黑影雙手上舉,表示自己并沒有惡意。
“大名鼎鼎的卓月誰敢動歪心思?放心,我并無惡意?!?p> 禿頭師叔冷笑一聲,手中的的劍卻絲毫沒有收回去。
“沒有惡意?那你又怎會直接出現(xiàn)在這密室之中?除了我,這世上根本沒有人知道這間密室的存在。”
“卓月,我不僅知道這間密室,我還知道玄月就是你那的心心念念的玄師兄的兒子。”
“你!”
“哈哈哈,我是來幫你的,你想要的,就在江暮雨身上?!?p> 說完黑影就憑空消失了,仿佛剛剛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禿頭師叔的南柯一夢。
“江暮雨……”
“這里發(fā)生什么了?!睔W陽溟的聲音聽起來像個胖子。
看著臉腫的像豬頭的歐陽溟,張萱反而笑了。
“噗,你還是先給臉消消腫吧。”
張萱笑著說“這里沒啥,就是被魔族襲擊了罷了?!?p> “可,這尸體怎會常年不化?”
“你傻唄,這里這么冷,凍住了唄,走啦,沒啥好看的,帶你看看我以前的家?!?p> 張萱說著就拉起歐陽溟的袖子,拽著他在雪地里繞來繞去。
“這是你家?”歐陽溟看著眼前連茅廁都算不上的撿漏房子,和隨意用破酒缸子圍出的院子,心里有點(diǎn)五味雜陳,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安慰的話,還是該閉口不談。
“是啊,我家可窮啦,要不是當(dāng)年長老救了我,我也早就長眠于此了?!?p> 張萱笑著說出來,似乎真的就是那么的輕松,但歐陽溟的內(nèi)心卻涌上一股難言的酸澀。
“好啦,這就是我的秘密,我不是名門閨秀,我只是個山村荒野的窮苦人家。”
張萱說著就轉(zhuǎn)身,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淚。
歐陽溟看著張萱瘦弱的背影,脫口而出,“萱兒,我會對你好的?!?p> “嗯?!睆堓媛冻隼湫Γ⒉幌嘈艢W陽溟說的。
“我們快回去吧。缺了兩天課,禿頭長老要罵人啦?!?p> “好,你走慢點(diǎn),別摔著?!?p> “知道啦?!?p> 兩人說說笑笑,絲毫沒注意到叢林深處,一個黑影正在看著他們。
轉(zhuǎn)眼間兩個月就過去了。
禿頭師叔依舊上著他的課,玄月繼續(xù)當(dāng)他的任性閣主,張萱和歐陽溟的感情越來越好。
鳳殊卻和江暮雨之間越來越矛盾。
“我說了,減肥不能吃太多甜食!”江暮雨舉著手里的糕點(diǎn),有些氣憤的吼道。
這是鳳殊這個月第十次偷吃被抓包了。
“大聲喧嘩,成何體統(tǒng)?!?p> “師父!今個兒才是這個月第三天!”江暮雨有些無奈,這種苦差事,她都快瘋了。
鳳殊本不胖,但是自從吃了糕點(diǎn)之后,他的體重蹭蹭蹭,江暮雨的錢包癟癟癟。
后來江暮雨還發(fā)現(xiàn)鳳殊經(jīng)常把自己買的大雞腿給禿頭師叔。
江暮雨以為師父太喜歡大雞腿,就拉著禿頭師叔一起吃。
師父愛吃,她就買。
可是這樣……江暮雨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錢包,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里也空蕩蕩的了。
自己不僅要養(yǎng)著師父,還要養(yǎng)個禿頭!
看著鳳殊一點(diǎn)都沒瘦下來,兩個月過去,江暮雨因?yàn)檫@事都瘦了一圈。
江暮雨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還好,這兩個月,江暮雨的修為大有長進(jìn),在月軒派弟子中也數(shù)一數(shù)二了。
三年一屆的學(xué)院大賽,也即將在一個月后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