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并沒有睡著。
那個男人一上來就問自己和江暮雨的關(guān)系,看來是一直盯著江暮雨的人。
可是……
也對,江暮雨現(xiàn)在身為鳳殊的徒弟,一定有不少人盯著,但那個男人總讓他覺得很熟悉。
而且,男人的做法,好似護(hù)食的大貓。
難道……
姜恒臉上一喜,那個男人一定是喜歡我家小妹!
可是……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么一直尾隨江暮雨?
這像個變態(tài)一樣,自己的小妹不會有危險吧。
姜恒的臉色有些凝重,那個男人會不會知道了小妹女扮男裝的事?
姜恒想到這就想去找江暮雨說清楚,但是怕打擾江暮雨休息,就準(zhǔn)備明天一早再說。
“布谷,布谷?!币恢圾B從窗戶外飛進(jìn)來,落在了姜恒的桌子上。
仔細(xì)看去,那只小鳥竟然是由木頭做成的。
姜恒將小鳥拿在手中,右手食指指節(jié)敲了敲小鳥的胸膛,機(jī)關(guān)打開,一張字條掉了出來。
姜恒打開,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江暮雨明日和司徒墨寒比賽。
姜恒沒記錯的話,這個司徒墨寒和江暮雨都是月軒派的,為了避免大賽第一輪造成人員實力參差過大,一般自家學(xué)院的人不會對上。
這是怎么回事?
而且,司徒家世代用毒,這……
姜恒有些擔(dān)心,他急忙喊來店小二,要了紙筆,留下一封書信。
接著姜恒要了匹馬,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司徒墨涵,合作愉快。”學(xué)院大賽的一間屋子里,張萱正和司徒墨寒相對而坐。
“張萱師妹這么見外干嗎?我本就看不慣江暮雨,這不用小師妹前來,我都會讓他輸?shù)皿w無完膚?!彼就侥耐獗砗退逖诺拿植煌?。
司徒墨涵單眼皮的眼睛小小的,倒八字的眉毛讓他看起來氣勢洶洶,比常人大了一寸的嘴巴,嘴角總是下垂,看起來有些刻薄。
尤其是讓人無法忽視的鷹鉤鼻,讓司徒墨寒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陰沉奸詐的氣質(zhì)。
“師兄說笑了?!睆堓媛冻鎏鹛鸬男θ荩莾?nèi)心卻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待下去。
“哈哈,小師妹難得來一趟,我這有些好茶,師妹何不留下來嘗一嘗?!彼就侥f著就把手搭在了張萱的大腿上。
“師兄,這算了吧,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擾您休息,您明天有比賽,我就先回去,等著明天您大捷的喜訊?!睆堓鎰倻?zhǔn)備站起身來,就被司徒墨寒搶先一步。
司徒墨寒雙手搭在張萱的肩膀上,把張萱按在了椅子上。
“不礙事,喝個茶用不了多久?!彼就侥难凵裨趶堓娴男乜趻吡藪?,又試圖把眼神透過領(lǐng)口,看向更深處。
“師兄……”張萱有些害怕,自己再怎么說也是個女子,男女體型上的巨大差異,讓她處于相對弱勢。
“小師妹,師兄可是愛慕你許久了……”司徒墨寒說著就把手順著張萱的脖頸,一路滑至張萱的鎖骨,剛想有其他動作時,就聽見門口傳來了歐陽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