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五和桂爺約定好午夜探鎮(zhèn)中寺。就去找了劉河溪,對他說了知道的一切,讓他一起清點人數(shù),果然少了一個,對桂爺?shù)脑捯呀?jīng)相信了一半。
……
夜半三更,忠五從門縫里偷偷溜了出去,來到了桂爺?shù)脑鹤印?p> 對著門敲了三聲,停住,幾秒后敲了五下,門打開一條縫,忠五鉆了進去。
桂爺早就準備好了,一人換了一身夜行衣般的衣服,一把磨得鋒利無比的柴刀別在腰間。
在桂爺?shù)膸ьI(lǐng)下,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來到了寺院后門。桂爺掏出鑰匙打開,兩人來到了方丈禪房外,果然方丈的燈還沒滅,窗上映著方丈的影子,似乎在打坐念經(jīng)。
桂爺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帶著忠五躲到旁邊一個破舊柜子后面,這柜子原本是方丈屋里的,長久沒有打理已經(jīng)有股味道,被抬出來曬曬陽光去去味,沒想到卻成了兩人的藏身之處。
兩人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身上蚊蟲叮咬也不敢拍,難受無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小時后
“我說桂爺你不會框我吧,這哪有什么夢游的人來,就方丈打坐念經(jīng),我們要不回去吧?!敝椅咫p手附在桂爺耳邊小聲道。
桂爺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指了指方丈,意思是方丈沒睡肯定在等什么。
忠五理解了桂爺?shù)囊馑肌?p> 不久,就聽見一陣呼嚕聲由遠而近。一個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來。
兩人屏住呼吸,待人影接近禪房,借著房內(nèi)燈光看清面孔。
忠五瞳孔放大,此人他在熟悉不過,正是從小到大的發(fā)小劉宇洪!
此時他正雙眼緊閉,打著呼嚕,人卻在行走,和桂爺描述的一模一樣。
忠五上前想要拉住劉宇洪,不料蹲了一個多小時的腿麻了,一下站起又坐回到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悶哼。
禪房內(nèi)方丈念經(jīng)聲戛然而止,緊接著轟的一聲,禪房窗戶應(yīng)聲而碎,一個渾身白毛,利爪尖耳,眼睛泛著綠光的怪物直撲劉宇洪而去。
劉宇洪好像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抬起雙手要反抗,同時眼睛睜開,看見怪物嚇得踉蹌后退。
怪物揮爪,利爪刺入皮肉,如劃過豆腐般簡單,鮮血紛飛。
劉宇洪雙手耷拉著,兩條手臂上各有三道爪痕,深可見骨。沒來得及乎痛脖子就被掐住。整個人被舉向空中。
一切只是一瞬間,待忠五兩人反應(yīng)過來時劉宇洪已經(jīng)被怪物單手掐住脖子舉在了半空!
怪物張嘴向劉宇洪脖子咬去,眼見劉宇洪要飲恨當場,一束寒光閃過。
一把柴刀劈在了怪物手臂上,忠五見情況緊急柴刀脫手而出正好劈在了怪物手臂上!也是劉宇洪命不該絕,忠五可沒什么準頭。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罷了。
怪物吃痛手一松,劉宇洪掉在地上,已經(jīng)窒息昏迷。那把柴刀卡他的手臂上,它拔掉柴刀藍色的液體流出滴了劉宇洪一臉。
怪物沒理會地上的劉宇洪,轉(zhuǎn)頭盯著忠五,兩只眼睛綠光閃爍不定,雙爪握著柴刀一折,一指厚的柴刀竟被折成兩半。
忠五看的遍體生寒,心里拿自己的骨頭和柴刀對比,估計自己的骨頭沒有柴刀硬。
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桂爺,哪知老爺子已經(jīng)暈了過去,褲襠處還傳來陣陣騷味。
暗罵一聲“廢物”,拔出桂爺腰間的柴刀,雙腿麻痹也已經(jīng)過去。忠五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雙眼直視著怪物,右手斜握著柴刀,清晨一滴露水滴在柴刀上,發(fā)出叮一聲。
怪物動了,殘影一閃就出現(xiàn)在柜子上面以高壓低向忠五抓來。
忠五沒想到怪物速度這么快,還在愣神之際左肩疼痛傳來,就地一滾,姿勢不好看,勝在有用,迅速的脫離了攻擊范圍。
怪物一擊得手,乘勢接連兩爪,卻被忠五就地一滾給化解掉。
忠五翻爬起來,手中柴刀再次脫手而出向怪物飛斬而來。
怪物利爪一揮,柴刀被擋飛出去,在看忠五已經(jīng)調(diào)頭就跑。此刻只看得見背影了。
怪物欲追,又看了看地上的兩人,走到劉宇洪面前,想先填飽肚子在追不遲。
剛要下嘴咬住劉宇洪脖子。
啪
一顆拇指大的石頭砸在了怪物頭上。
啪啪啪啪啪啪
接連不斷數(shù)十顆石頭砸開。
怪物惱羞成怒,朝石頭砸開方向看去,逃跑的忠五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了,站在三十米外不斷地扔石頭。
煩人的蒼蠅!怪物捏了捏爪。四肢著地,準備先解決掉蒼蠅,才回來享受美味!
忠五見已經(jīng)吸引怪物注意力,毫不猶豫再次調(diào)頭就跑。這怪物柴刀都能輕易折斷,速度快的連反應(yīng)都反應(yīng)不過來。不跑?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