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林澤有些不知所措。
簡澄呵呵一笑,“因為我是超人?!眮砭饶銇砹?。
“你他媽到底誰?。俊卞a紙燙梗著脖子,再次試圖掙開簡澄的手,還是沒有成功,卻又不想讓兄弟看笑話,只好任由她這么抓著。
錫紙燙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簡澄的手始終紋絲不動。
“對了,我叫簡澄?!?p>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還能怎么說呢。
都怪錫紙燙一口一個簡澄簡澄,這不,真給召喚出來了,啊西。
簡澄松開手,抬頭正視錫紙燙,眼里是顯而易見的鄙夷與嫌惡,“道歉?!?p> “?。康朗裁辞??”顯然,錫紙燙沒有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還在裝傻。
啪。
簡澄用手背狠狠扇了錫紙燙一個耳光。
錫紙燙愣在原地,其他幾個人臉色蒼白。
“去那邊買瓶水去,買農夫山泉?!焙喅瓮蝗粚α譂傻?。
林澤點點頭,穿過馬路走進了一家小賣鋪。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錫紙燙已經顧不上形象,緊緊攥著拳頭,他的第一個目標,是簡澄的肚子。
可是簡澄卻比她更快,簡澄一記左勾拳撞在錫紙燙的腹部,這一拳打得沒有任何防備,錫紙燙吃痛地捂著腹部,簡澄猛地一扯他的頭發(fā),膝蓋頂起,他的臉又撞在簡澄的膝蓋上。
簡澄一臉嫌棄,還以為是個青銅,沒想到真的是個青銅。
吔,能要點臉嗎。
見錫紙燙欲還擊,簡澄把他的頭發(fā)往右一扯,錫紙燙就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這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錫紙燙已經完完全全被她控制了。
錫紙燙吃力地在地上翻了個身,瞇著眼看簡澄。
跟簡澄打架,是自取其辱。
哼哼,一中大哥大,可不是叫著玩的。
“從我胯下鉆過去??!”簡澄也學著錫紙燙,扭頭沖那幾個他的兄弟大笑。
幾個人面如鐵青,簡澄都把他們老大撂倒了,他們幾個就更不是她的對手了。
他們只能附和著笑,笑容尷尬又勉強。
方才還用鼻孔瞪人囂張到不行的精神小伙現在已經開始夾著尾巴做人了。
錫紙燙腸子都悔青了,如果早知道自己能被羞辱得這么慘,當初死活都不招惹林澤。
簡澄:可惜沒有如果~
林澤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奇跡性的一幕,錫紙燙躺在地上,眸子猩紅流著鼻血狼狽不堪。在大馬路上很是顯眼,卻沒有一個人來管,簡澄這算是為民除害了。
簡澄擰開瓶蓋喝了兩口,將剩下的水澆在錫紙燙臉上,面無表情道:“替您洗洗臉。”
錫紙燙的眾兄弟驚了,一直以為前面簡澄刁鉆而又讓人毫無還手之力的重擊才是最大的羞辱——沒想到,這才是。
林澤:Wow學到了學到了。
如果將水倒完把瓶子砸在錫紙燙臉上,效果會翻倍。
可是簡澄不干這讓人多撿一個垃圾多彎一次腰的缺德事,她把瓶子扔進手邊的垃圾桶,問道,“誰是爺?”
錫紙燙很懵逼。
“誰是爺?”簡澄又問。
錫紙燙突然想起自己親口說得那句話:
“我告訴你,就算簡澄站在這兒,她也得恭恭敬敬叫我聲爺!”
“誰是爺?”簡澄第三次問,仿佛錫紙燙不回答她就會一直問。
“你是?!卞a紙燙眸底閃過一絲不甘,不過也只是轉瞬即逝。
跟簡澄斗,都是徒勞。
簡澄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fā),笑道,“所以說,你爺爺永遠是你爺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