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于德拉科的白玫瑰
畫面再次一轉(zhuǎn),德拉科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出現(xiàn)在了一個明亮的溶洞內(nèi)。
是的,一個明亮的溶洞。
這些光是從哪里來的?
余光一掃。
德拉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哦!一具白色的骷髏骨架!梅林它動了!它居然站起來了!
德拉科閉上眼睛像之前那樣在心里默念著,“噩夢快醒來!噩夢快醒來!”
睜開眼睛。
沒有醒來,也沒有轉(zhuǎn)換場景,還是那個溶洞。
不過,眼前出現(xiàn)的,是那個女人,而不是那具白骨的骷髏架。
女人如月光皎白的臉上有著些許紅云,眼神也有些飄忽。
她湊的很近,近到德拉科甚至聞到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酒氣,似乎還帶著暈人的桂花香。
她修長的手指慢慢附上了自己的臉。
德拉科心跳的快了些,但是這次他敢向梅林保證自己絕不是因為害怕。
她碰到自己了?
怎么會?
這不是夢嗎?
她沒有涂著口紅卻泛著熒光的嘴唇動了動,似乎在說些什么。
然后將臉湊了過來。
這次的距離近到,讓德拉科看見了她臉上不亞于自己長度的睫毛。
唇上一軟。
……
德拉科醒來了,似乎在校醫(yī)院。
“哦,你醒來了孩子?!?p> 是龐弗雷夫人。
“你自己睡了兩天了,再不醒來我都要叫你的父親來霍格沃茲接你回家了。”
“兩天?”只是做了一個夢,居然過了這么久?
德拉科再三跟龐弗雷夫人保證自己什么異樣都沒有后回到了寢室。
只是做了一個夢,居然睡了兩天。
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那個女人突然的吻以及……
哦!梅林!
德拉科抱頭,臉已經(jīng)紅的像個番茄了。
桌子上的白玫瑰因為添加了魔力花肥水的關(guān)系,沒有換水的情況下,兩天還保持著之前鮮嫩綻放的模樣。
居然夢見跟那個女人……??!
“咚咚咚?!?p>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德拉科暫時丟開思緒走去開門。
是潘西。
“哦!德拉科你醒了!”
潘西給了德拉科一個大大的擁抱。
本來是想要像往常一樣把她推開,但是又想起之前的夢。
哦,或許我需要交個女朋友了?潘西從各方面來看,雖然不夠格,但或許可以考慮。
于是微微抬起的手垂了下來。
到了夜間洗過澡后,德拉科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在夢中的那個石床上發(fā)生的事。
控制不住的,那個女人的臉一遍又一遍的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中,根本停不下來想她。
德拉科用被子蒙住了頭。
“夠了!你是假的!”
都只是夢而已!
德拉科不停的像是催眠一樣的告訴著自己。
保護神奇生物課,因為夢的影響關(guān)系德拉科不是很想去,或者說最近什么課他都不怎么想上了。
但德拉科心里明白,如果再被影響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再一次拿著不好的成績單回馬爾福莊園面對父親失望譴責(zé)的目光。
于是德拉科還是去了。
“哦!噬魂怪!”
看著波特那被嚇得慘白的臉,德拉科的精神確實好了很多。
嗯,上課沒意思,但是看著波特那個格萊芬多的救世主吃癟是真的很有意思。
而高爾和克拉克還十分配合的與自己一起浮夸的裝成噬魂怪嘲笑著他。
接下來,那個笨巨人海格十分詼諧的向所有學(xué)生展示著那只……哦,以馬爾福的審美來說十分丑陋的怪物。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德拉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奇怪的生物。
哦!它可真丑!德拉科在心里說道。
像一只鳥,又像一只馬,羽毛也十分的暗淡,遠(yuǎn)處看就像一個臟的要命在下水道污泥里打過滾的老鼠。
偏偏笨巨人仿佛看不見大家面上的嫌棄與恐懼,開心的說?!八遣皇呛芷粒俊?p> 漂亮?馬爾福質(zhì)疑著海格奇怪的審美,說它丑我都覺得是在夸它了!
“來一起認(rèn)識一下巴可比克!對它打聲招呼吧?”
No。
我才不要!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都統(tǒng)一的默默后退了好幾步。
“這是什么?海格。”韋斯萊那個笨蛋明顯也很嫌棄,然后皺眉問道。
“哦,這是鷹頭馬,首先你們要了解,它們是十分傲慢的生物,脾氣可不好,千萬不要讓它感覺到你羞辱它。”海格補充道,“弄不好它會讓你受傷或者讓你搭上性命?!?p> 笨巨人讓一個學(xué)生去跟那個丑陋的生物打招呼。
“愚蠢?!钡吕普f道,在你說有可能會受傷甚至搭上性命后,誰敢去嘗試?
還真有,比如說波特那個唯一不懂得后退的蠢貨。
“太好了!哈利!真的太棒了!來吧,就你了。”
那只丑陋的鷹頭馬帶著波特圍著霍格沃茲飛了一大圈然后回來了。
聽見所有人的鼓掌,德拉科嗤笑了一聲,“得了吧!”我看它根本就沒有海格說的那么厲害!
它其實一點都不危險,所以才會讓波特再一次出了風(fēng)頭。
德拉科憤憤不平的走上前,直接對著那只丑陋的鷹頭馬說。
“你一點也不危險,你這個丑陋的大怪物!”不過是海格拿來幫助哈利波特出風(fēng)頭的道具而已!
挑釁的結(jié)果就是,德拉科知道海格確實沒有說謊,它確實很危險,一腳踩傷了自己的手臂,而海格那個作為老師的家伙根本沒有意識到需要送自己去校醫(yī)院,還是波特三人組里的格蘭杰先提醒他。
“海格,你現(xiàn)在需要送他去校醫(yī)院!”
受傷就醫(yī),這是逃課的好理由。
哦,也許可以對外說自己受傷太嚴(yán)重了,作業(yè)都無法完成。
最好再說的嚴(yán)重些,這樣或許還可以請幾天假不去上課了。
事實上,德拉科確實這樣做了,他故意在斯萊特林餐桌上把傷勢夸大,借此不寫作業(yè)逃課。
雖然那個海格非??上У臎]有被開除就是了。
今天,大部分學(xué)生都去了霍格沃德村游玩,只有小部分人,包括手臂對外宣稱很嚴(yán)重的德拉科沒有去。
于是德拉科獨自一人在斯萊特林的餐桌上用餐。
這時候他居然有點想念波特三人組了,連高爾和克拉克都去了。
沒有人陪他,沒有人可以被他嘲笑捉弄時,德拉科就會想起夢中的那個女人。
面前擺著的裝飾花束是白玫瑰。
德拉科毫不憐香惜玉的扯下一朵,開始碎碎念。
“今晚見她,不見她,見她,不見她……………不見她?”
德拉科仔細(xì)看了看手上被扯光花瓣的花朵……哦,還有一小瓣,雖然真的很小,但也不能說它不是花瓣對嗎?
德拉科把它扯了下來。
“見她。”
然后輕吸了一口氣把一桌子的零零散散的花瓣吹散。
再見她一次吧,最后一次,我保證。
于是,所有人都在狂歡的舞會上,德拉科一個人離開了,回到了斯萊特林的寢室。
“口令?!?p> “純血。”站在斯萊特林寢室門口。德拉科顯得很急切。
不像是睡眠,仿佛像是去見自己的初戀情人一樣的那樣急匆匆,面帶興奮的一路跑向了自己的寢室里。
然后拖鞋上床躺下。
“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p> 教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又開始做奇怪的夢了,或許這次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見她。
“好夢!”祝我自己能夠夢到她。
但是……事與愿違。
真的夢見了那個女人,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夢。
那個女人看不見自己,碰不到自己。
而德拉科則是看著她一個人獨自在溶洞里露出受傷寂寞的表情。
有時候她會像一個自戀的人一樣一直對著一面鏡子自言自語。有時又會把那面鏡子藏起來,然后暗自神傷。
有個別時候她需要睡眠,而睡眠時她則會變成一具白色的白骨骷髏。
但是德拉科已經(jīng)不會感到害怕了。
當(dāng)?shù)吕圃俅蜗肫鹚罋⒛侨喝藭r甚至還會忍不住為她無力的辯解著。
哦,看看這個獨自傷心的女人吧,她或許已經(jīng)后悔了。
她確實不該那樣做,傷害無辜什么的。
即使她一家三口也是無辜也被傷害的夠深。
然后德拉科看見有個男人來到了溶洞內(nèi),女人露出了敬仰的神色。
見她敬畏的表情,這人應(yīng)該不可能是她的男朋友,而且胡子跟校長一樣長,雖然是黑色的但是很大可能性是他的年紀(jì)非常大了。德拉科想。
“不久后有個從東土大唐那來的和尚,他乃是金蟬子轉(zhuǎn)世,吃了方可長生不老?!?p> “見過鎮(zhèn)元大仙?!鄙炙幭仁嵌Y貌的微微沖他點了點頭,然后手一揮,再桌上變出了土地釀的桂花酒。“小妖可不稀罕什么長生不老?!?p> “哼!”鎮(zhèn)元大仙甩了甩白色的拂塵,“你以為你一個區(qū)區(qū)凡人是如何能年不過百而成妖的?哪怕是不為長生,刁難那普渡眾生之人也是你等命定的職責(zé)。”我異也是。
就是這代價,著實讓我有些驚怒了,那還未成佛且膽大包天的妖猴,居然膽敢推翻我的人參果樹,若不給他們師徒四人路上再添些阻難,我咽不下這口氣。
芍藥心中又想起了之前那首詩,閉了閉眼睛說。“鎮(zhèn)元大仙之意,我且明白了?!?p> ……如此……再無……白骨念。
好啊,好一個再無!
這不正是我所求?
好好好,最好是連帶著魂魄一起消散,來世我……不,我再也不要在這個世間有來世了……
做人太苦,做妖也難……
二人的對話,德拉科聽不懂,就見二人說了一堆話后,女人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然后又拿出了那面鏡子自言自語起來。
接下來場景又換了,似乎山中來了四個不速之客。
一個豬頭人,一個帶著帽子的光頭,一個會耍棒子的猴子,還有一個跟挑大糞一樣挑著兩擔(dān)很重的行囊的強壯男人以及一匹馬。
德拉科原本不是很在意,畢竟巫師的世界里奇怪的生物多得多了。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變成了少女去搭訕,然后被那個耍棍子的猴子一棒子打死。
德拉科嚇得立馬站了起來,然后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變成了一縷白煙飛走了,這才送了一口氣。
搞什么!那個猴子一看就不好惹,為什么去挑釁他?!
真的被打死了怎么辦?
然后過了幾天后第二次,她又變成了一個老太婆,跟那個戴帽子的光頭說了幾句什么,似乎挑撥了光頭和猴子的關(guān)系。
她再一次被打死了。
德拉科搖了搖頭,她瘋了嗎?
明顯的,每被打一次,她臉上就以肉眼可見的虛弱一次。
德拉科試著抓住她。
結(jié)果成功了。
“你別去了!你是在送死你知道嗎?!”
她似乎還是看不見自己,睜開了手,顯得有些急切起來。
德拉科看見了,她嘴角溢出了一絲血。
她又跑了。
是啊,她明顯是個白骨骷髏變成的妖怪,怎么可能不會一點魔法的任由自己抓住呢?
第三次,她變成了一個老爺爺,說了更多的話,甚至還演起了戲。
成功的挑撥了光頭和猴子的感情,光頭似乎還要把猴子趕走,而之前替猴子說話的豬頭和那個挑行李的人也不再為猴子說話了,甚至像是在責(zé)怪猴子。
然后女人把四人帶到了一處滿是白骨的村莊。
德拉科被滿地的白骨激發(fā)出了之前女人徒手掏心的記憶,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明顯那個猴子也看出來了,一臉菜色的拉著光頭不讓他們進去。
可是那個光頭和豬頭自己挑行李的人非要進去。
女人在三人看不見的地方繼續(xù)用眼神挑釁著猴子。
德拉科見他又舉起了棒子,立馬上前想要抓住棒子。
結(jié)果卻被那個猴子感覺到了,一棍子把德拉科震的老遠(yuǎn)。
德拉科當(dāng)時就吐血了。
什么鬼,這猴子能感覺到自己。
“呔!居然還有幫手!看俺老孫了解了你!”
隨即,又是一棒子。
“不?。。 ?p> 德拉科睜大了眼睛,那個女人笑了,她這次卻沒有化作白煙離開,就那樣任由棒子落在了她的身上。
之后德拉科就再也無暇顧及那四個人的爭吵了,身體慢慢變得透明了起來,一直向高空飛去。
而他的眼神卻一直落在地上的芍藥身上。
她似乎又變成了一具白色的骷髏架,但是德拉科知道,她這次絕不是在睡覺。
她死了,徹底死了。
可她是笑著死的,為……唔!
腦海中突然傳入了一些大量的記憶,讓德拉科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
……
…………
“哦,據(jù)說是校長的朋友的孩子,本來是個啞然還是個智商有問題的傻子,結(jié)果。”布雷斯說道。
另一個斯萊特林學(xué)院的學(xué)生補充。“結(jié)果十二歲被麻瓜的汽車撞到了腦子,不僅恢復(fù)了魔力還恢復(fù)了智商?!?p> “哦,天哪,泥巴種真?zhèn)ゴ?,我強烈建議費爾奇也去被撞一次,他畢竟也是個啞炮。”潘西將目光投向遠(yuǎn)處抱著貓的費爾奇教授。
布雷斯搖頭,“我覺得你只是因為他上次抓到你夜不歸寢,所以才說出這么惡毒的話潘西。”
“哦,惡毒?我保證絕對不止我一個人這么想,你說不對德拉科?”
德拉科沒有理會皺著眉頭離開了餐桌,顯然,他對大家討論的插班生不感興趣。
恢復(fù)了之前記憶,現(xiàn)在來說,他的心理年齡起碼是二十三歲了。
芍藥……
她死了,死在了那個猴子的手下,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德拉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驕傲的馬爾福不能當(dāng)眾露出自己脆弱的模樣,更不能當(dāng)眾哭泣。
馬爾福雙手擋住臉然后獨自一人回了寢室。
布雷斯看著遠(yuǎn)處情緒低落的德拉科,“哦,我怎么覺得我們的馬爾福少爺失戀了?”
潘西不高興的在桌子下用腳踹向了布雷斯,“你在胡說這什么?整個學(xué)院除了我,你見過哪個女生天天跟德拉科在一起?!?p> 布雷斯開朗的笑著,“說的也對?!钡吕瓶偛豢赡苁且驗槟闶俚模?。
他大可再次去麻瓜世界試著催眠自己讓自己遺忘掉芍藥,或者讓教父再給自己一些遺忘魔藥之類的,但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夢中那個手捧白玫瑰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人。
她是屬于德拉科的愛情,是他的初戀。一個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會知道的,只屬于德拉科愛情的白玫瑰。
占卜課,他又去了。
帶著一絲期盼,或許。
她有沒有可能也像自己一樣來到這個世界?與自己重逢?
德拉科急需要占卜課上特妮勞妮老師再給自己占卜一次。
她扶了扶眼鏡,然后讓我全神貫注的看著那杯跟牛奶交融著攪動著的咖啡。
“哦,是一朵玫瑰……陽光以及愛心,哦,這預(yù)示著……少年,你的愛情,來找你了并且……”而且以那大大的與玫瑰相聯(lián)的太陽來看,這份愛情似乎還會給你帶來好運。
德拉科看著杯子中的玫瑰花。
笑了出來。哦,是的,我的愛情,我的白玫瑰夫人她沒有消失,她甚至很快就要來到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