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城映簾楊柳依
聚沙嬉戲略為怡
得道還鄉(xiāng)輕且怨
門庭興敗無常欺
良緣締結(jié)載鴛譜
兒女情長藏心房
普度勝會如約至
開壇超拔度升西
闊別日久,思鄉(xiāng)尤甚,一草一木、滿目情緣,六人乘坐著渡船在滹沱河上行至五臺山區(qū)域,恰好似:
西北天低五頂高,茫茫松海露靈鰲。太行直上猶千里,井底殘山枉呼號。
萬壑千巖位置雄,偶從天巧見神功。湍溪已作風雷惡,更在云山氣象中。
山云吞吐翠微中,淡綠深青一萬重。此景只應(yīng)天上有,豈知身在妙高峰?
渡船又行了二日,船家說道:“前面可就是清水河畔了,就要到福城嘍!”
眾人望向岸邊,福城的景象漸漸映入眼簾,天一他們聚沙嬉戲的沙灘、那顆楊柳樹、熟悉的場景越來越清晰的呈現(xiàn)在眼前。
微風從福城的方向撲面而來,似有一種家鄉(xiāng)獨有的厚重氣息,幾人的眼睛有些模糊,似乎泛著淚花,但又怕別人看到,趕忙偷偷地擦拭,從懵懂無知到今日歸來,一切恍如新奇的夢境,只是回首相顧,歲月的痕跡在幾人的身上一一呈現(xiàn),時間卻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來到福城的岸邊,看到有幾位孩童正在沙灘邊玩耍,圓真大師似笑非笑的說道:“徒兒們可否以沙為界,各作畫一幅???”
天一、少廣知、金貝貝、古小曼、古小乙,齊聲應(yīng)道:“諾,先生!”
不一會,他們各自的‘沙畫成品’已經(jīng)完成:
少廣知所作,是一個球體,好似水晶球一般;
金貝貝所作,有一顆楊柳樹、一只碗、一座私塾學堂;不過,金貝貝的‘沙畫’并不是很形象,顯得幼稚而有趣;
古小曼所作,如同一位仙女列在中央的位置、身旁有如眾多臣仆分列兩側(cè),一副女王做派;
古小乙所作倒是心靈手巧的很,儼然一座福城村落、周邊山水,盡在其中,惟妙惟肖。
圓真大師看到幾人依然幼稚的將從前所作的沙畫再次還原,再看向天一,天一卻是把他們四人所作的沙畫一一復(fù)制了一款:
一個水晶圓球、一顆楊柳樹,一只碗、一座私塾學堂,仙女、臣仆次序分列,福城村落、周邊山水、一應(yīng)俱全。
大家質(zhì)問天一道:“你小子可真夠賴皮的,當年你可是什么都沒有做,今天怎么反倒學起我們來了?”
天一回道:“當初不知以何為心,內(nèi)心迷茫,現(xiàn)如今,我學習菩薩十地功法,菩薩以眾生心為心,要滿你們大家的心愿嘛!”
圓真大師說道:“天一竟然也學會伶牙俐齒了,看來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幾位不妨解釋解釋,你們當年所作的沙畫,代表著什么呢?”
少廣知說道:“其實,那個圓球代表著龍珠,龍族的每個人身中都有龍珠一枚,是最珍貴的物品,龍族更視之為生命,若是失了龍珠,所有的能力便都會消失,甚至失去從前的記憶?!?p> 金貝貝說道:“我所畫的,就是我擁有的全部記憶了,哎,苦命的孩子真是只要擁有一丁點的收獲,都會覺得開心,這就應(yīng)該算是知足吧?”
古小曼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道:“當年以為作個萬人仰慕的仙女,發(fā)號施令是很威風凜凜的事情,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成了我的志向了,但實際中卻比想象的要困難得多?!?p> 古小乙說道:“我所能看到的一草一木、樓閣街道,希望都能夠描繪下來,到了梵天學習功法后,對于造物也有了更深的理解,一切都是造化吧?!?p> 幾人正在回憶著往事,在旁邊玩耍的幾位孩童看到金貝貝所作的沙畫后,在旁邊用小手拉了拉金貝貝的裙擺,天真無邪的說道:“嬸嬸!你的沙畫好難看哦!”
幾人看向這個孩童,再看了看金貝貝,全都哈哈大笑起來,金貝貝氣惱的說道:“什么嬸嬸!要叫姐姐!”
天一他們略作停留后,圓真大師說道:“走!進城去,先隨我托缽乞食吧!”大家收了玩笑,整理衣襟,在圓真大師的身后,進城托缽乞食。
福城依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商貿(mào)絡(luò)繹不絕,圓真大師莊嚴肅穆,在城中閑庭信步的乞食。
百姓們看到后,起先并沒有被人認出來,人們見其氣質(zhì)樣貌,讓人覺得肅然起敬,紛紛取出果蔬供養(yǎng)圓真大師,走在途中,有兩人在大家面前出現(xiàn),天一他們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橋曉姑娘!公子羽!你們怎么在這里?”
原來,當年公子羽返回國都,舍棄了官位后,二人商量去哪里隱姓埋名的生活,因為得知天一他們都是福城人士,自己也沒什么其他朋友,想著在福城生活也不會有人認識他們二位,也許有一天,幾人還會回到福城再次相見,所以就來到福城定居了,沒有想到真的能夠再次相見!
大家都非常激動,二人知道圓真大師乞食的時候不便叨擾,說定晚些去私塾會面。
不一會,有趣的一幕發(fā)生了,大家看著圓真越看越面熟,終于有人認出了他,并且也知道后面跟著的娃娃們是曾經(jīng)的天一、金貝貝等人,反而開始譏笑起來,在旁邊說三道四:“哎呦,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高僧大德,不就是之前的圓真和尚還有那幾個無父無母的瓜娃子們嗎!能有什么本事?!?p> 大家紛紛議論開來,圓真大師他們不予理睬,依然置若罔聞的乞食,更有人嗤之以鼻的謾罵起來,當然,也有一些百姓比較明事理,好像他們的出現(xiàn),讓福城的人們分成了兩個陣營一樣,場景十分好笑。
天一沒想到人們竟然會如此對待他們,感慨又無奈的說道:“得道莫還鄉(xiāng),還鄉(xiāng)道不香。昔日家中友,嗤我不知羞?!?p> 多年過去,時間已經(jīng)沖刷了人們的記憶,但人若無長足的進步,便很容易故步自封的以自己微不足道的見識去評價萬事萬物。
這些人對天一他們也是如此看待,覺得這些人也不過是從家鄉(xiāng)出去又回來,和自己能有什么兩樣呢?當然更不會覺得有什么超常之處了,即便這個人的成就和本事在外地發(fā)生了廣泛的影響,他們也仍然不肯承認。
一方面,是他們自我的麻痹和麻木,不承認別人的優(yōu)秀,就顯得自己沒有那么不堪了;
另一方面,也更能夠凸顯自己的優(yōu)越,閑談時,說起這個人,捕風捉影的說很多似是而非的話,向別人證明:
你看,這些內(nèi)幕是你們都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所以我多厲害,你們不要推崇他,他沒什么了不起。
圓真大師繼續(xù)帶著天一他們沿街乞食,途徑古家宅院,古小曼和古小乙萬分激動,但走到近前時卻吃了一驚!
古家宅院,早已門庭冷落,不像從前了,一位老婆婆神情恍惚的在一個椅子上癡呆呆的坐著,望向古氏姐弟,身旁僅有一位不太年輕的丫鬟伺候著;
古小曼和古小乙一眼就認出來,那個在椅子上癡呆呆坐著的,不是別人,是二人的親生母親??!
圓真對二人說道:“你們先返回家中吧,看看是什么情形,晚些我們再見面詳談。”
古小曼、古小乙姐弟二人趕忙奔向母親的身邊,雙眼泛淚,抓著自己母親的雙手,說道:“母親,孩兒不孝!您這是怎么了?”
姐弟的母親顯然有些不太認得人,被二人抓住的手,害怕的縮了回去,一旁的丫鬟說道:“少爺、小姐,你們終于回來了?!闭f著,丫鬟也抹起了眼淚,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古小曼、古小乙走后,起初幾年一切安好,古家生意也越做越大,但有一次,他們的父親因為和別人生意上的事情,向?qū)Ψ酱蛄硕ń穑鴮Ψ絽s沒有按要求及時的提供貨物,導(dǎo)致?lián)p失了一些資金和信譽。
之后和對方理論,對方竟派打手無賴打上門來,爭執(zhí)之下,古氏父親被對方打傷了頭部,之后急火攻心,沒過多長時間就去世了,這群惡人也因此吃了官司,卻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再也找不到了。
剩下母親一個人操勞,對生意又一竅不通,導(dǎo)致生意越做越差,沒過多久,家道中落,母親就癡呆呆的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時而清醒、時而犯傻,家里的下人也都紛紛散去,只有這一個老丫鬟,因為平素和母親情同姐妹,才肯愿意留下照顧。
姐弟分工,古小乙開始收拾起了老宅院,古小曼好好的為母親梳洗打扮一番,家里多少又有了些生氣。
圓真帶著少廣知、金貝貝、天一,繼續(xù)托缽乞食,乞食后,先回到了私塾,私塾早已門栓生銹、青苔滿階。
大家分工合作,好好的打掃了一番,又布置了一些床鋪,一切安頓的差不多,橋曉姑娘與公子羽趕來了,幾人在一起閑聊了一陣,圓真大師有些放心不下古小曼、古小乙,大家便一同前往古家宅院,這才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此時古氏母親清醒了些,看到孩子回來,非常開心,陪著大家說了會兒話,之后早早睡去了。
之后的幾天,大家一塊將古家宅院和私塾好好的修繕了一番,橋曉姑娘與公子羽有個不情之請,對幾人說道:“我們身邊只有你們這幾位朋友,承蒙你們的幫助,才能有今天,我們二人并未請人吃過婚宴喜酒,正巧幾位都在,希望能夠補辦婚宴,也算是達成心愿?!?p> 大家自然很是愿意,商議想讓圓真大師做個證婚人。
圓真大師說道:“貧僧是個出家人,離塵脫俗,作證婚人并不合適,不如讓小曼的母親作高堂、行禮數(shù),一來尊崇孝道,二來幾位都已失了父母、孤苦伶仃,僅有這一位母親尚在,也算眾人的母親吧。三書六禮就不必太過繁雜了,一切從簡就好?!?p> 說完后,大家紛紛表示認同,古小曼和古小乙更是感激萬分。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開始為二人張羅操辦婚事,由古小曼統(tǒng)籌規(guī)劃,其他人分別籌備:
三書中的聘書、禮書、迎親書一應(yīng)俱全;六禮中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安排的頭頭是道,準備就緒后,正式親迎。
待嫁的閨中暫住在古家宅院,當作娘家;
過禮的隊伍,敲鑼打鼓,浩浩蕩蕩,拉著旗幟,抬著花轎,來到了古家宅院,只見橋曉姑娘嬌羞出閣,鳳足繡履、腰系流蘇、下著繡花彩裙、頭戴明珠鳳冠、肩披霞帔、驚為天人!
迎親后大家歡呼著直奔男家而去。
到達公子羽家中后,隨即舉行拜堂儀式:
請金貝貝作為贊禮人喝名受拜,金貝貝扯開了嗓門,發(fā)號令道: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二人按禮行事;
三拜高堂時,古氏母親端身上座,二人隨即參拜,之后夫妻交拜,橋曉姑娘與公子羽正式成婚。
再由天一為二人念起鸞書鳳箋:
嘉禮初成,良緣遂締。情敦鶼鰈,愿相敬之如賓;
祥葉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
永結(jié)鸞儔,共盟鴛蝶。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到場宴賓其實僅有熟悉的一小撮人,但都是誠心祝愿,婚宴后鬧洞房,也不過是大家一塊開開玩笑,惆悵感嘆著人生的起伏,但畢竟是婚宴,所言不必過度傷感,也就適可而止了。
之后合巹,橋曉姑娘與公子羽共飲‘合歡酒’,象征著夫婦永結(jié)同好。
然后結(jié)發(fā)合髻,二人用剪刀各自剪下一縷頭發(fā),綰在一處作為兩人結(jié)合的信物,象征著二人從此永結(jié)同心、永不離分。
花轎迎親、拜堂、宴賓客、鬧洞房、合巹、結(jié)發(fā)合髻,禮數(shù)一應(yīng)俱全,二人的結(jié)親圓滿完成,終于送入了洞房,天一他們這才安心坐下用餐。
古氏母親對小曼和小乙說道:“哎,看著人家的孩子都結(jié)親了,你們姐弟二人年齡也這么大了,怎么也該讓我享受享受天倫之樂,盡早結(jié)婚生子了吧?”
古小乙說道:“姐姐還沒出嫁呢,我著什么急呢?”
母親說道:“你這孩子,男兒立業(yè)成家,才能有一番事業(yè),這么替你姐姐著急,怎么不趕緊幫你姐姐物色物色?”
古小乙趕忙說道:“娘親,可別!姐姐的眼光可是高著哪!一般的男子哪能入了她的眼,人家可能并不喜歡凡俗的人類,沒準相中的是條人中之龍呢!”
母親以為古小乙說的是賢德之人的意思,回應(yīng)道:“那是當然了,我的女兒出落的亭亭玉立、聰慧機敏,一般的人哪能配得上我美若天仙的女兒?!?p> 大家聽后都哈哈大笑,只有古小曼和少廣知兩個人面紅耳赤的,面色羞赧;
其實,這一行多年,二人都是郎情妾意,互相喜歡,但因為一路過于兇險,二人又都是不善于表達情感的類型,所以都心知肚明的看在眼里,卻不作多言,今天借由婚禮被古小乙直接說破,二人還真的很是尷尬。
之后各自歸家,免得打擾了一對新人。
第二天,圓真將大家叫到一起,說道:“我們這次回到福城,主要的目的是要作超度法,超度夜摩天前幾任的天帝和無量的孤魂亡靈脫離苦海,這也是我們曾在夜摩天時允諾過海幢妙境的,更不能食言。
但五臺山中雖然僧眾很多,若是找出一千個具有德行的僧眾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我們身上的銀兩有限,也需要從長計議?!?p> 天一和古小曼、金貝貝面露邪笑,說道:“先生,我們?yōu)榇嗽缬写蛩悖 ?p> 說著,從包裹中掏出了不少金銀珠寶,“我們當年在補怛洛伽山尋訪菩薩的時候,見到一位安住地神,贈與我們的金銀財寶,就是為了今天準備的!”
圓真大喜,說道:“這樣太好了,也免去我們化緣的用時和麻煩,那我們事不宜遲,我來告訴大家都要準備些什么,然后各自奔忙吧?!?p> 圓真大師命天一奔赴前往距離福城不遠的定林寺,與定林寺的方丈說明情況,準備在那里作『法界圣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普度十方,將金剛般若超度法教于僧眾;
命少廣知與古小乙將金銀財寶變賣、與定林寺僧眾商議鑄造佛像及各類的天神像、護法像、布置道場等事宜;
命金貝貝與古小曼籌備果蔬素食茶點等物品,需夠七日千僧所需;
圓真大師自己再進五臺山中,請出有德行的僧眾陸續(xù)趕往定林寺,預(yù)計一個月后開壇作法界圣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
橋曉與公子羽則在福城中做些隨宜幫忙的事情。
圓真他們開始各自奔忙,之前的靖國事件,圓真大師吐血之后,其實身體又漸漸不如從前,但自己用功法盡量在徒眾面前表現(xiàn)的平常,避免大家擔心;
圓真這一路走來,之前對于修煉功法一直都有些執(zhí)著,尤其對于楞伽功法上的字意過度執(zhí)迷,才一直沒有悟徹佛法真諦,而隨著一路的見聞和不斷用功,圓真早已突破原有的執(zhí)著之心,心一境性功法也突破到第四層的境界。
隨著功法和境界的提升,圓真大師對于身體的變化當然清楚明白,本來好好休養(yǎng)一陣,會有利于他調(diào)理身體,但也許這也是和我們凡俗人相似的地方吧,很多時候,我們都知道自己應(yīng)該休息和調(diào)整,但似乎命運總是和我們開著玩笑,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接踵而來、應(yīng)接不暇。
不同的是,我們?yōu)榱松嫼拓澯?,不斷的煩惱著、困惑著,圓真大師為了承諾、為了利益眾生的事業(yè),雖然奔忙卻心無掛礙、怡然自得。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法界圣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如約舉行。定林寺內(nèi)開始為了莊嚴的盛會操辦起來:
少廣知與古小乙?guī)兔﹁T造的圣像、畫像等,有諸佛菩薩、明王八部、梵王帝釋、宿曜尊神、五岳龍神、往古人倫、幽魂滯魄、法界旁生等,分為內(nèi)外兩壇列序擺放,內(nèi)外壇城諷誦經(jīng)咒,法器應(yīng)具,悉皆響起。
三更時外壇灑凈,四更時內(nèi)壇結(jié)界,五更時遣使建幡,一番運作,圓真大師作為主法人,開壇時,登壇作法!
開口說道:迷時人逐法,解時法逐人。解時識攝色,迷時色攝識。但有心分別計較自心現(xiàn)量者,悉皆是夢;若識心寂滅,無一切念處,是名正覺。
心非色,故非有。用而不廢,故非無。用而??眨史怯?。空而常用,故非無。
心心心難可尋,寬時遍法界,窄也不容針。
說罷,壇場內(nèi)磬、鈸、鈴、等法器俱時響起!
圓真又道:瑤天玉露。覺海金波。大千沙界灑芬陀。三昧滌塵疴。少水成多。一滴凈山河....摩訶般若波羅蜜多!
法界圣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正式開始,內(nèi)外經(jīng)咒諷誦不停,因為參與法會的僧人就有一千人之多,更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僧道凡俗等人前來參會觀瞻。
天一等人從旁幫忙輔助,各分其位,少廣知與公子羽負責安置人們的位次,避免擁擠和混亂;
古小乙負責調(diào)配茶水等,方便大眾和僧眾休息時飲用;金貝貝負責水果的擺放與安置;古小曼與橋曉姑娘負責齋飯的調(diào)度和準備;
天一對于超度法的流程和情形非常熟悉,對他并未安排主事,而是準備隨時機動,方便妥善處理內(nèi)外事宜。
法會終于在大家緊鑼密鼓之后,正式開壇!
而一連七天的法會,是否圓滿殊勝的成功呢?夜摩天前幾任的天帝和無量的孤魂亡靈是否能被圓滿超度呢?
應(yīng)知一切造化,盡是因緣,唯有但盡人事、卻聽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