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緯在府中沒有樂子,謝婉玉把切磋琴技的地方換成流霜亭,他覺得也不錯(cuò),興致高漲的往流霜亭去了。
謝婉玉到達(dá)流霜亭后才知道高緯對琴根本就一竅不通,對琴藝也興致缺缺,他這為難她的目的真的太明顯了。
“高公子對琴一竅不通,根本就不喜歡琴,為何要浪費(fèi)時(shí)間呢,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不好嗎?”
高緯正癡癡的看著謝婉玉,覺得這女人生得還真是美,突然被她打斷,他心生不滿,浮躁道:“什么是更有意義的事情,于我來說把日子過得快活就是最有意義的,我不懂,你就教我好了?!?p> “請高公子見諒,我技術(shù)不專,還當(dāng)不了師傅?!敝x婉玉失望,根本就不想攬下這樣的麻煩事,站了起來就要走。
“你住在我們將軍府,受將軍府的恩惠,你就是這么對爺?shù)?,連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了?!备呔曔B忙抓住了謝婉玉的手,那手還真是細(xì)滑啊,握住了就再也不想放開。
謝婉玉察覺到他的惡意,臉漲得通紅,掙扎道:“你放開我。”
高緯耍起了無賴:“你不教我,我就不放開。”
謝婉玉不想和高緯拉拉扯扯,可高緯的力氣不小,又打定了主意不放開她,她也急了:“我說了,我教不了?!?p> 高緯像是入了魔一樣,就是舍不得放開那柔軟的小手,還不忘賣乖:“傾城,其實(shí)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你只要乖一點(diǎn),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p> 謝婉玉覺得越來越惡心,她突然就想到了玉茗,他連那么小得女孩都沒放過,又怎么會放過她,很是焦急。
“你們在干什么?”
冷冽的呵斥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高緯嚇得連忙放開了謝婉玉。
“爹!”高緯瞄了急步趕來的高熠一眼,害怕的低下頭喚高熠。
高熠走到謝婉玉和高緯跟前,看向謝婉玉,見她眼眶發(fā)紅的把手藏了起來,伸出了手道:“給我看看?!?p> 謝婉玉不自在的慢慢的伸出了手。
高熠就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在了手中,見其嬌嫩的肌膚被抓得發(fā)紅,不由得就怒了。
他輕輕的放開謝婉玉的手,看向虛心得低著頭得高緯道:“小緯,你說,你是怎么欺負(fù)人的?”
高緯哆哆嗦嗦的小聲道:“我想傾城姑娘教我彈琴,傾城姑娘不愿意,我一時(shí)情急,才拉住了她。”
高熠冷哼一聲:“本就不是附庸風(fēng)雅的人,學(xué)什么琴,還對姑娘家毛手毛腳,我看你是別有用心。你娘叫你安分守己,你偏偏就要惹是生非,去你娘面前跪著吧,晚飯前不許起來?!?p> 高緯覺得自己根本就沒錯(cuò),憤憤不平的控訴道:“爹,你怎么能這樣,為了一個(gè)外人,罰你的兒子?!?p> 高熠根本就沒有半分心軟:“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是要我親自送你過去嗎?”
高緯知道高熠向來嚴(yán)肅,求情都沒用,憤憤的甩手走了。
謝婉玉很不好意思道:“又讓將軍操心了?!?p> 高熠歉疚道:“姑娘這是說的什么話,犬子沒有被教導(dǎo)好,從一開始我就擔(dān)心犬子欺負(fù)姑娘,如今真的又讓姑娘受委屈了?!?p> “將軍別這么說,婉玉心中不安?!?p> 高熠知道他對謝婉玉越好,謝婉玉便越是會有寄人籬下的感覺,便道:“我沒聽過姑娘彈琴,但相信姑娘的琴藝一定不差,我有一首曲子,待會兒我讓人送過去給你,改日談給我聽。”
謝婉玉心中一喜,連忙道:“承蒙將軍看得起,婉玉一定盡快學(xué)會?!?p> “你的手該擦點(diǎn)藥,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