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芰荷要過去找慕裊裊,敲門沒人應(yīng),打開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人在床上睡著了,高芰荷看到慕裊裊沒有蓋被子,就過去幫她蓋被子就出去了。
把杯子拿回到廚房去洗干凈,關(guān)燈,檢查門窗是否關(guān)好就回房去。
某些要值夜班的護士們聽到方與澤醫(yī)生要值夜班驚喜都興奮起來了,等方與澤過來交班的時候,辦公室的桌子全是清一色的夜宵。
方與澤無奈一笑,脫下大衣,換上白大褂,這是有一個小護士探頭探腦往辦公室里面看,方與澤早就看到了,說了一聲進來吧,把小護士嚇了一跳。
“怎么了?”方與澤拿起值班的資料看,準備過去查房。
“方醫(yī)生,準備去巡房嗎?”小護士柔聲細語,明眼一看就知道這個小護士一臉懷春少女的模樣。
“是啊,你是哪個科室的護士?”
“婦科的?!?p> “婦科怎么跑來外科,你那邊工作不忙嗎?”
小護士有點不知所措,她感覺到方與澤在指責(zé)她,但又她覺得沒有,總感覺那里不對勁一樣,她沒有接方與澤的話。
“那這樣吧,我看你們婦科每天接待病人那么多,就連夜班工作好像都很忙,你把桌面這些夜宵拿過去給你們的那邊的同事好嗎?大家這個時候肯定很餓了。”方與澤一邊收拾資料,察看資料,從頭到尾沒有抬頭看過小護士一眼。
小護士心里納悶想著里面夜宵也有她愛心的一份,怎么可以給別人呢?小護士真是欲哭無淚啊。
“怪我沒注意到你一個女孩子肯定拿不到那么多份夜宵的,我現(xiàn)在要去巡房了,我交給你一個任務(wù),就是每個都來過我辦公室找我的醫(yī)生或者護士,他們走之前每人都要給他們一份桌面的夜宵,給完就可以了,他們?nèi)绻灰脑?,你就說是方醫(yī)生堅持給各位同事們的一點心意?!?p> “其實呢,我知道你們送給我的,科室你們也該知道,我一人怎么可能會吃的完這么多的夜宵呢,竟然吃不完,扔掉是浪費,那為什么不分給同事們呢?”
“所以,拜托你了,我去去就回?!辈坏刃∽o士開口說話,方與澤就一溜煙就離開了辦公室。
方與澤前腳剛走,后腳就有護士過來方與澤的辦公室了,小護士按照方與澤吩咐的,一一都把宵夜分給他們,有些護士是有參與當(dāng)中的,就拿回自已的一份夜宵走了。
等方與澤巡房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桌面果然空了,小護士也不在了,發(fā)現(xiàn)在桌面有一張紙條,寫著任務(wù)完成,婦科急需人,就先回去工作了。
方與澤無奈的搖頭,生命誠可貴且行且珍惜,沒有任何東西能比生命更寶貴了。
坐下來看病例,寫醫(yī)囑,看醫(yī)書。
每一個小時就去巡查一次房,回來后就看病例,寫醫(yī)囑,看書,幸好今晚沒有發(fā)生特殊情況,這一晚上算是太平了。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方與澤就到休息間去沖咖啡喝,想醒醒神。
突然聽到兩位護士說話的聲音逐漸靠近休息室,還聽到了她們說婦科那邊有個病人來大姨媽,痛到進醫(yī)院了,說病人從救護車抬進來醫(yī)院的時候,面無血色……要多夸張有多夸張,在護士嘴里給說出來了。
等她們踏進休息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方與澤也在,驚喜又興奮叫了一聲。
“不好意思啊,無意中聽到你們說婦科有個病人因痛經(jīng)住院了是嗎?”
護士一:是啊,方醫(yī)生,你都不知道,我聽婦科那邊護士說那個病人在叫救護車之前,還因痛得暈過去了。
方與澤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嘶一聲被燙到了,連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捂著嘴,尷尬的一笑,護士們想上去關(guān)心一番,御風(fēng)擺手說沒事。
“那個病人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護士二:不清楚,不過幸好病人有朋友陪著,要不然這種情況真的很無助的。
護士一點頭非常贊同護士二說的話。
方與澤是無法想象女人痛經(jīng)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婦科接受這類情況的病人已經(jīng)是屢見不鮮了,每一次聽到都覺得太驚心動魄了,因為護士們描繪的很淋漓盡致。
“你們聊,我先出去了?!狈脚c澤拿上咖啡同護士們打了招呼后就離開了。
揉了揉疲倦的眉眼,回到辦公室了,喝了一口咖啡緩解一下疲倦,壓壓驚,抬起手來看手表幾點了,快六點了,起身去巡房。
問完病人的情況后就從病房出來,返回辦公室,想到肚子有點餓了,就打算到門外的小攤里買條玉米吃先墊墊肚子,等同事過來交班再吃好的。
方與澤揉眼,再揉眼,他看到誰了?
高芰荷。
她在繳費。
長發(fā)沒有扎起來,就那樣披在身后,一身休閑裝打扮,沒有上次給自已那種端莊大氣的裝扮,比較樸素。
繳費完后,她就往婦科那邊過去了。
方與澤長腿兩三步就追上她了,看到高芰荷,早餐不重要了。
輕輕一拍她的肩膀,高芰荷被無聲嚇了一跳,連忙退后幾步,回頭一看是方與澤。
驚喜的問道:“怎么是你啊?咦,你是醫(yī)生嗎?”
方與澤給她一個燦爛又陽光的大笑容,然后點頭。
“你竟然一名醫(yī)生,看不出來啊。”
“你怎么在醫(yī)院?。可眢w不舒服嗎?”方與澤緊張的問道,自己都不知道打心底得緊張從何而來。
高芰荷連忙擺手說不是她的問題,是她得朋友身體不舒服。
方與澤突然想到會不會護士們說痛經(jīng)住院的女人?
方與澤試探的問道:“是不是……每月一次的問題?”
高芰荷聽到方與澤這么一說,就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頭了。
方與澤沒有說了,到達了慕裊裊的病房了,她在休息,在打著點滴,面色蒼白,嘴巴無色,給人的感覺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大病,終于被搶救回來了。
“人沒事就好?!狈脚c澤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慕裊裊,然后就對高芰荷說。
高芰荷還真是被嚇到了,慕裊裊因痛經(jīng)而被驚醒,一直在床上打滾,在呻吟叫痛,要不是睡眠淺的高芰荷聽到了動靜,估計慕裊裊打算就這樣忍過去了,她是有經(jīng)驗的。
高芰荷過來慕裊裊房間看的時候,慕裊裊雙手捂著肚子,像蝦一樣把身子縮了起來,面色蒼白無力,額頭還出了冷汗,高芰荷立刻慕裊裊熟了紅糖水喝,慕裊裊喝了以后,還是沒見有好轉(zhuǎn),立刻拿起手機叫救護車,慕裊裊本來想阻止高芰荷,但是有心無力的昏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就被送到醫(yī)院了,她人醒來了,痛經(jīng)也就繼續(xù)了,并沒有放過她。
高芰荷在慕裊裊昏過去的時候,害怕的要死,以為慕裊裊要出什么大事了,有些慌亂的她急忙給秦絕眉打電話,響了許久,秦絕眉接通電話了。
高芰荷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把慕裊裊的情況告訴了秦絕眉。
秦絕眉睡意全無,叫她冷靜下來,問她叫120了沒有,她說叫了,秦絕眉告訴她冷靜下來,說慕裊裊只是暫時昏過去的,沒事的,你先照顧好她,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