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長他哪樣子?我都不記得你朋友長什么樣了?!庇诹栊尴仁窍訔壓笫且苫螅亟^眉無語的翻白眼,她的男人對她絕對是真愛,不過這并不會讓秦絕眉覺開心或者甜蜜。
“怎么了?你懷疑他和你朋友有什么聯(lián)系嗎?”于凌修一直緊盯著聞軒看,覺得會做出什么不善之舉,對于歌怡。
“那倒沒有,只是猜測罷了?!鼻亟^眉擺手道,一切都還只是猜測,什么都不能說明,現(xiàn)在說出來只不過讓人覺得不可能。
“我們私底下查查還是可以的?!鼻亟^眉覺得不可能,可是又不肯放過一切的可能,但是白露凌怎么可能會是……
但是未免也太像了吧,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眼睛,簡直就像是白露凌在她的眼前一樣。
白露凌從小就不像白家人,哪怕到了長大后,依舊是如此,像是撿來的多一點,似乎每個人都這么說過。
不過那都是玩笑話,怎么可能真的是撿來的,這個女孩子可是從小就在白家長大的。
就算白家人對她不好,也否認不了她就是白家二老親生女兒。
更何況世界上五官某些地方和別人長得像又不是沒有,也不是什么奇特的事情。
基因就是奇妙又美好。
“好,我立刻就讓探勤去處理。”于凌修就拿出手機告訴探勤去了。
秦絕眉就起拿著桌面上一碟精致的蛋糕吃了起來,眼眸時不時卻往聞軒和于歌怡那邊看過去。
方與澤那邊也在注意著,高芰荷剛才和他說了她和秦絕眉說的事情。
他好像隱約記得聞家確實有人失蹤了,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聞家直到現(xiàn)在也還在找,似乎是個很重要的人,但是聞家那邊卻沒有透露出太多的消息。
這都是他小時候聽說的,現(xiàn)在二十多年過去了,他還記得就不錯了,那個時候他還那么小。
“親愛的,一個人和另一個人長得像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啊,會不會是你們想多了啊?!狈脚c澤觀察了那么久,他還是覺得聞軒一個大家族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和一個遠在千里南城長大的白露凌有關(guān)系的,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事,高芰荷太小題大做了,內(nèi)心想的當然和嘴里說肯定是不一樣,要不然就吵架了。
“阿凌從小到大都不像她爸爸媽媽一樣,不少人都覺得阿凌是她爸爸媽媽撿來的,但是又沒有證據(jù)的,而且她爸爸媽媽對她又不好,這讓我更加覺得阿凌是他們撿來的機率大得很啊。”高芰荷純屬就是心理安慰自己,覺得白露凌不可能是那么苦的人,沒爹疼沒娘愛的人,到底心里要強大到那種地步才會長成現(xiàn)在這么獨立堅強,她心疼又憐惜。
重男輕女的思想一直都是中國舊社會留下來的惡俗,他們也知道老人家的這種思想害得很多女嬰得不到善終,他們能做就是改變年輕一輩的思想,出臺保護嬰幼兒的法律,譴責和出臺法律制裁拋棄女嬰的任何人。
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和包容力的開放,重男輕女的思想越來越少了,但是也不排除個別的或者遠在山區(qū)里的人。
可是芰荷啊,這也不能讓你覺得你朋友和聞軒有關(guān)系的理由啊,絕對是不可能,不可能,方與澤在心里已經(jīng)認為一萬個不可能了。
“好吧,除了容貌上的比較相像外,請問你還有什么證據(jù)嗎?親愛的?!?p> “我就是沒有才找你的,方與澤同學,因為你是醫(yī)生啊?!?p> 方與澤欲哭無淚,寶貝,謝謝你高看我了,我不配。
“芰荷啊,我覺得光靠看是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的,如果我冒昧的去問的話,人家肯定會認為我們有問題,不僅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答案,還會引起人家的警惕,所以我們就只有私底下調(diào)查看看,我想阿修那邊已經(jīng)著手去處理了,絕眉到時候應(yīng)該會告訴你答案的?!狈脚c澤把高芰荷的臉蛋掰回來看著他,聞軒那邊早就注意到他們兩個的異樣了,眼眸充滿了警惕與不解,幸好大家都是認識的,所以就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要是陌生人,聞軒早就酒杯扔過去了。
高芰荷抿唇一笑,然后就一巴掌拍掉方與澤揉捏她的臉,“當我的臉是玩具啊?!?p> “沒辦法,太可愛了,你肉嘟嘟的臉手感太好了。”方與澤笑嘻嘻的說道。
“芰荷,你吃吃看,這些烤肉太香了,一不留神我就吃了好多,哎呀,肯定又長肉了啊?!蹦弥坏銍妵娬T人香味的烤肉過來給高芰荷,嘴里還咀嚼著東西沒吃完。
“真的嗎?與澤,你去拿點生菜過來,我搭著一起吃,這樣吃才是人間美食?!?p> “對對對,剛才我就是這樣吃的,所以才會吃了那么多?!?p> 方與澤聽命的去拿了。
“對了,絕眉你叫你家于總?cè)ゲ榱藛???p> “放心吧,妥妥的,有情況后我就告訴你?!?p> “好?!?p> 方與澤拿生菜回來的時候,她們手里又多一大碟烤肉,還有小點心。
熱量肯定爆炸了,方與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秦絕眉和高芰荷兩人高興的在吃肉,方與澤就過去找于凌修了。
“真的去調(diào)查了?”方與澤輕聲的問道。
“嗯。”
方與澤無語。
“你也覺得就憑著所謂長得像就認為聞軒和白露凌有關(guān)系?這不是不可能的好嗎?”
“有沒有關(guān)系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眉眉需要?!庇诹栊扌笨戳艘谎鄯脚c澤,就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就喝一小口。
他不應(yīng)該問于凌修這個寵妻狂魔的人。
方與澤你自己好像也是吧。
此時此刻的他還真沒想到。
“好吧,反正與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我也就當做陪芰荷玩玩吧。”方與澤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仔細一想就只有自己在小題大做的樣子。
突然間有一個孩子從后院門口那邊沖了過來,后面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叫他不要亂跑,可是那個孩子像是一頭自由的小獅子在后院亂竄。
猛跑崩的一聲響,方與澤頓時就覺得肚子受到一萬點傷害。
孩子反彈的跌倒在草坪上,一個四腳朝天咚的一聲然后就自己坐起來,眨巴的眼睛,好像一點痛覺都沒有,感覺還挺爽的。
方與澤痛的連連退步,超級想要口吐芳芬,奈何有孩子在這里,他忍住了。
于凌修在后面接住他了,“沒事吧?”
“沒事?!辈殴职。?!
然后就看到蕭望著和漂亮女人一起小跑過來,漂亮女人緊張擔憂的臉色檢查著孩子怎么樣了?
孩子就搖頭說沒事。
“孩子沒事,我有事,江映月,快點賠償我湯藥費?!狈脚c澤揉著肚子抗議著,于凌修也認識江映月,兩人禮貌性的點頭。
江映月淺笑,方與澤也就不開玩笑了,“好久不見了啊,江映月?!眱扇耸桥笥?,和蕭望兮一樣的友誼,“好久不見,方與澤?!眱扇嗽S久不見歸來的友誼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