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束,尤里開始準備去武道學院了。現(xiàn)在是下午他收拾好了行李,明天由張子蕓帶他去學校。晚上尤里打算和朋友聚一聚,道個別,順便和女朋友分手。
這幾天晚上他都有和孫婷聊天,只是尤里現(xiàn)在越來越不想和孫婷聊那些話題了,什么張三和李四約架,哪個和哪個分了,誰和誰關系惡化了,哪個老師又干了什么,誰又出了什么糗。
自己已經(jīng)要離開這個圈子,去到跟為廣闊的天地了,那些話題已經(jīng)漸漸和自己切斷聯(lián)系,我已經(jīng)對這些八卦失去了興趣,就是算是高考也和我沒有關系了。
晚上張子蕓開車送尤里去約定的地點,那是一家烙鍋店,適合喝酒。這也是當初尤里他們發(fā)現(xiàn)的一家好店,在他們家對學生的優(yōu)惠最大,服務也不錯。
烙鍋店雖然在城市邊緣,但還是有不少人來。這里沒有什么高樓房,也就幾層的樣子,一條二車道的公路穿過。
今天晚上,天上滿是云朵,看不到星光。
張子蕓很想跟著去喝點酒,對尤里來說這應該是挺好的,因為張子蕓長得漂亮能給他一個裝逼的機會,而且張子蕓跟著的話,肯定是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并且都是張子蕓請客。不過此行尤里有一個目的是和現(xiàn)任女朋友分手,帶著張子蕓去話自己成什么形像了?雖然以后大家會很少有交集了,但這不只是自己形像的問題,還得考慮孫婷的感受啊!
在尤里的好說歹說下張子蕓終于答應留在外面不進去湊熱鬧。
尤里走過一條街道,朝那家店走去,看見了等在門口的“小鋼炮”。小鋼炮發(fā)現(xiàn)了尤里,揮著手喊道。
“小里子!這里,這里,哈哈哈?!?p> 尤里笑著和小鋼炮進他們的隔間??偣彩粋€人,八男三女,加上尤里是十二個人。
他們喝酒吃菜,開著玩笑聊著天,尤里全程笑著,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大家默契的沒有提尤里老爸的事。
尤里有些小感動,兄弟就兄弟?。∧呐伦约簩沓闪宋淞种磷?,他們也是我的兄弟;哪怕自己窮困潦倒他們也當我是兄弟;能夠一起干架的兄弟。尤里像是多了一個精神寄托似的。
整個晚上尤里都刻意的和孫婷隔著點距離,既然都要分手了,就不去占人家的便宜了。
喝完了酒,他們搶著買單不讓尤里出錢。
“你要是掏錢就是看不起我們,把錢揣著!兄弟們請你吃頓飯你都要見外?!?p> 尤里只好笑著接受了。
和大家告別了之后,尤里讓孫婷留下,自己和她說件事。
“什么事啊?”
孫婷看著尤里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有了猜測。
“呃……就是,我馬上要去外地軍校報道了,異地戀挺難的,咱倆分手吧?!?p> “分就分咯,但不是你說的這個理由,你已經(jīng)有新的女友了吧?一個挺有錢的美女?!?p> 尤里心中一驚,這特么說的是張子蕓嗎?孫婷從哪聽來的,我是清白的?。?p> “不是不是,你從哪聽來的?那我是姐,你別瞎想?!?p> “呵呵,姐弟戀吧?忽悠誰呢,反正我已經(jīng)答應分手了,不會去打擾你的好日子的,拜拜了。”
孫婷不屑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哎!那真是我姐!”
尤里看著孫婷的背影沒有去攔她,這事完全解釋不清楚,她沒有扇自己一耳光就算好的了。尤里抬手抓了抓頭發(fā),嘆息一聲,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兩步,張子蕓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飄了下來,確實是飄了下來,張子蕓是空氣系的血脈,可以控風。
“哈哈哈,就算我沒有跟著去,結果也沒什么區(qū)別嘛,小里子?!?p> 張子蕓顯然聽到了尤里的綽號以及尤里和孫婷的對話,并且猜測到了尤里不讓她一起去的原因。
尤里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好氣說道:
“還不都是你的原因?!?p> 張子蕓想了想,低聲問道道:“那補償你一個女朋友怎么樣?”
尤里上下打量了一番張子蕓,說道:“之前我說你對我有意思你還不承認,現(xiàn)在暴露了吧?”
“想什么呢?我把我閨蜜介紹給你?!睆堊优D身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哦……你閨蜜長得好看嗎?”尤里跟著走在她的身后。
“那當然,雖然還是比我差了點,但也很不錯了?!睆堊邮|語調提高,自戀的說道。
兩人就這么聊著往車走去。最近這幾天,尤里和張子蕓的關系變得挺好。
聊得好好的,張子蕓突然把尤里推倒在一邊,別看張子蕓細胳膊細腿的,身為修行之人她氣力特別的大。
推完尤里,張子蕓自己也跳到了一旁。尤里躺在地上,聽見他剛才站立的地方傳來密密的叮當聲。這特么的是暗器!
張子蕓快速的拿出一個黑色的小袋子,從袋子里倒出了許多羽毛形狀的金屬片,那些金屬片有著羽毛的紋路,泛著白光。金屬片倒出來后沒有落到地上,反而被風托上了夜空。
倒完金屬片后張子蕓轉頭對尤里說道:“這家伙是來找你的,我拖住他,你找機會去開車門讓虹朵來幫忙?!?p> 虹朵一直都待在車里,車門雖然沒有鎖上,但是它不知道情況啊,并且它也打不開車門。
尤里瞬間明白了狀況,這特么是遇到刺客了!怎么來得這么突然,自己一點都沒有準備?。√孛吹膩碚椅腋陕?。
尤里趕忙站起身來,擺了一個架式,準備調動身體里的電能,他也沒有什么武器,只能靠之前存的電能了。他在心中無聲的吶喊,為什么自己沒有功法可以練??!這特么電到用時方恨少。
張子蕓左手拿著一把已經(jīng)展開了的扇子,右手拿著一根魔杖。也不知道是怎么藏在身上的。
鐵羽飛在空中不知道和什么東西撞得乒乒乓乓地響,火花四濺。
尤里和張子蕓站在街上幾乎沒有動彈。這里不夠偏僻,路旁不時有車輛馳過,甚至還有行人,車里的人看到這兩人,還以為是搞行為藝術的。只是沒有見過誰會在這么冷清的地方做行為藝術。
對方在等時機,等一個一擊致命的機會。尤里和張子蕓也在等,等一個脫困的機會。
此時,每一秒都變得極為難熬。
“跑!”
終于張子蕓大喊一聲,但她自己并沒有跟著尤里朝車跑去,她向上一跳飛上了夜空。
左手鐵扇揮砍,迎上了一把漆黑的刀,那把刀形似日本太刀。刀的主人,藏匿在黑暗中,只能看見一道黑影。
“鐺!”
張子蕓被劈下夜空,落向地面。那道黑影借力騰空,在空中詭異的一蹬,飛向了樓房,在樓房上奔跑著朝尤里追去了。
張子蕓一邊追趕,一邊將魔杖指向那道黑影,口中念動法咒。一道道綠光出魔杖頂端飛出,朝著那道黑影射去。
原本和鐵羽作對的事物也跟著黑影一起離開,鐵羽急追上去。
黑影躲過綠光,來到尤里身后,右手劈向尤里的頸部,打算將他擊暈。
這一瞬間尤里仿佛感到了極致的冰冷,寒毛豎立,冷汗泌出。他催動自己全部的電能讓自己放電。
黑影劈出的手在接觸到尤里的一瞬間引來巨大的火花,疼痛讓她本能的收回了手。
尤里撲倒在地,但是沒有暈倒。他回頭看了黑影一眼后,連滾帶爬的繼續(xù)向前跑。
干你母!要不是老子之前“充滿了電”今天怕是就栽在這里了!沒實力真特么憋屈!尤里一邊跌跌撞撞一邊在心里罵道。
張子蕓追在后面左手一揮將鐵扇丟向黑影,同時再次念動咒語,綠光飛射。
黑影轉身一刀將扇子劈飛,然后向左邊翻滾躲過了綠光。
扇子在空中飛了一小圈后回到張子蕓的手中,她將魔杖丟向一旁,右手拿出另外一把鐵扇展開。
她跑到了黑影的身前,雙手各拿著一把鐵扇。黑影抬起刀來,和張子蕓對砍了起來。
夜空中鐵羽和黑針穿梭,張子蕓和黑影出招速度都特別的快,擊打的聲音刺耳,嘈雜。
張子蕓在和黑影對了十幾招后落入下方,雖然擋住了對方的刀鋒,卻被一腳踢飛了十多米遠,張子蕓用風的力量卸去了落地的沖擊,輕盈地落地,隨即又立刻朝黑影沖去。
黑影將張子蕓踢飛后便繼續(xù)朝尤里追趕。
尤里此刻已經(jīng)跑到了車前,他喘著氣拉開了車門,大喊道:“虹朵,打架了!”
虹朵在坐椅上被尤里驚得炸毛,但它很快便迅捷的竄出車來,迎向黑影。
它的身上赤焰噴發(fā),它的那對小小翅膀燃起火焰,化為一對巨大的火翼。雙翅一振,虹朵飛上天空,用翅膀扇出火流涌向黑影。
漫天的火光,照亮黑夜。
火光下那道黑影暴露了出來,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人,身型瘦削,他戴著風衣的帽子,看不清容貌。
黑影沒有躲避,他將刀收入刀鞘,左手捏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把,扎穩(wěn)步伐。抬頭仰望那擠滿視野的火光。
剎那間,一抹黑光乍現(xiàn),火焰被劈作兩半,墨黑的刀勁還沒完,沖著虹朵斬了過去。
鐵扇飛來,擋住了刀勁。
張子蕓從旁邊的樓房上跳了下來,站在了尤里身前。她抬起右手接住了飛扇,警惕的看著黑風衣。
黑影像是要撤退了,畢竟時間已經(jīng)拖得太久了,超出了他的預算,并且這里不夠偏僻,鬧出來的動靜太大,很快就會有人趕來。張觀和張斌可都還待在這座城市。
可張子蕓卻不想放過他,她控制著空氣,氣流圍繞著黑影旋轉,同時虹朵在空中用翅膀扇出火焰,火焰隨著氣流盤旋;他們要合力造出一個火龍卷來!
黑風衣似乎不沒有半點慌張。
“哈哈哈!”
她笑了起來,那是個女性的聲音,邪惡且瘋狂。她雙手握刀高高舉過頭頂,一躍而起,猛地一刀劈下,黑色的刀光就像是把空間給劈開了裂縫一樣。
火龍卷被打破,黑風衣收回飛針,迅速的撤走了,她跳上旁邊的房頂融入了黑暗之中,不見了蹤影,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似的。但笑聲卻好像還在耳邊徘徊。
MANG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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