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你是不是瘋了,你去唱歌,你不是最討厭這種場面嗎?”李澤擔憂地詢問道。
他知道自家陽哥的實力肯定不一般,也深知陽哥從不是愛逞強之人,但是心里還是會有些擔憂,擔心他會不適應那樣的場合。
許安陽拍了李澤一下,“回頭去,你哥我變性了,不行嗎?”
“變性……”
“我……”許安陽心虛地看了女孩一眼,生生地把那個艸字憋了回去,這個李澤還真是會找重點。
這等虎狼之詞怎么可以被他家小木頭知道,他用力敲了一下李澤的頭,“你若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給我把你的嘴閉緊了,要不然你懂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陽哥你太狠了?!?p> 一時之間,整個教室里都彌漫著李澤的哀嚎聲,那聲音驚天地泣鬼神,讓聽到之人心緒復雜。
陸清月也忘記了要維持班級的紀律,她愣愣地看著許安陽,眼眸皆是不敢置信。
她一直都覺得許安陽是上帝的寵兒,什么都會,可是對什么都不屑,這種出風頭的事情,他向來都是避如蛇蝎。
這一次那人眼中的光芒卻讓她心顫,她總覺得她離那個人越來越遙遠了。
她向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只愣了一會,神色便恢復正常,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大家先安靜一下,我們先請許安陽同學為我們唱一句吧,測試一下他的實力到底允不允許?!?p> 許安陽淡淡地瞥了陸清月一眼,正想開口,卻感受到衣服被人輕輕地扯了一下,他頓了頓,止住話頭,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
見眾人不再關注他們,他悄悄地從下方牽住了女孩的手,微微低下頭,用嘴型告訴女孩說:“木頭,相信我,沒事?!?p> “好!”喬沐用同樣的方法回應道。
她相信她的男孩,驕傲自信,眼中帶光,是他的英雄,也是她的底氣,臺上那個女孩目光之中的惡意她不怕,愛一個人便無畏無懼。
許安陽的目光一直都看著女孩,牽著的手也未曾松開,緩緩地開口唱道:“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僅僅唱了四句,卻把教室里的整個氛圍都帶入了進去,男孩的聲音很清咧,也很溫柔,讓人覺得特別舒服。
以前他們總覺得男孩有著一張?zhí)焐蛠淼満Ρ娚哪槪宜男袨樽黠L也是花花公子的派頭。
今天,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nèi)枷脲e了,他們看到了男孩深情的那一面,這份深情也感染到了他們。
有的人天生就是帶著光,無論他把自己埋藏的多深,還是沒有辦法把那些與生俱來的東西都打散。
陸清月也不由得看呆了,這樣的許安陽比在沈逸的面前還要有魅力,讓她更加癡迷。
不過她很貪心,貪心到只想一個人看到許安陽的這幅模樣,那個被他溫柔以待的人只能是她。
她清了清嗓子,“好,許安陽同學參加,你是想自己一個人,還是想和文藝文員姚清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