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雙兩人,本著先看熱鬧的想法,正對天上亂打的兩尊大神圍觀。誰知打著打著,就開始聊上了。下面的兩人一頭霧水,尤其是齊雙,剛才還要弄死自己呢,這干啥呢?和解了?
“什么情況?”齊雙指著天上的兩個,問到。
“我怎么知道,沒看咱倆都在這邊看呢嗎”狍鸮沒好氣回答到。這兩人剛才還下死手的打來打去,現(xiàn)在就聊上了。
雙方態(tài)度的轉變,讓井邊的二人不解的同時,也有點擔憂,十藝難道被策反了?
而天上的兩人全然沒注意到下邊的情況。
“我怎么相信你”十藝變回了人形手里還握著匕首。
西王母向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十藝明顯的提防就停了下來。
“我沒什么可以讓你相信的證據(jù),從英招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有了些感覺。讓英招去看守花園實在是不像帝能做出來的決定。”
西王母邊說邊望向祿存井的井口,井口仍舊閃著霞光,卻比十藝他們剛到的那一刻暗淡了很多。
“帝的決定,不一定要讓你覺得合理”
十藝匕首收回了袖子里,偷偷的將其附在了手臂上。西王母的動作十藝早有察覺,祿存井那邊還有齊雙和狍鸮,十藝的注意力多少還是分出去了一些。
“我們已經(jīng)快200年沒見過帝了,東宮的老爺子不行,九衛(wèi)不行,英招又是個死腦筋,守花園,封昆侖,每次想見帝,開明都說帝口訴,勿讓其他人進去”
西王母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指了指十藝。
“開明你也知道,我們幾人能制服他的也是寥寥無幾,如果帝真的有問題,那么我們必須承擔起最壞的后果,所以這個工作不能我們來做,那候選人第一的會是誰呢?”
十藝眉頭一皺,頗不耐煩的說道。
“所以最開始就是你在算計白澤。”
西王母凌空而坐,飄在身后的尾巴也自覺的纏在腰間。
“你能算計了他?,我們呢,是在各取所需,他比我想知道的更多,但是他缺一個合適的理由,再來昆侖一次”
“那條小龍在你那邊?”
十藝轉頭看了一眼井口。
“在那里?”
西王母,拍了拍手表示稱贊。
“如果不是我反應夠快差點她就被開明給吃了,這昆侖的宮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進去的。何況像她那樣硬闖的?!?p> 十藝表情不變,轉身留下一句話就飛了下去。
“只是,沒想到來的不是白澤是我吧!”
西王母目送十藝飛下,視線在齊雙身上短暫的停留了一下。
“哎!事事難料啊,誰能想到,狐貍祖宗也能出山呢!”
井邊,齊雙和咆鸮見十藝過來,急忙走上前去。
“十爺,這什么情況這是?”說著還指了指上邊漂著的西王母。
“剛才不打的好好的。我這差一點,讓這老妖怪弄死?!?p> 十藝撇了一眼激動的齊雙說道。
“西王母是神,不是妖?!?p> “誰家,神仙長這樣???”
“閉嘴”
十藝一腳踢在齊雙腰上,齊雙一個趔趄,撞在井口翻身掉了下去。
就在齊雙掉下去的那一刻,井口的霞光又再次綻放。
十藝對天上的西王母點了點頭,拉著狍鸮也跳了下去。
“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這老狐貍”
見十藝跳入井中,西王母嘀咕了一句也隨著鉆了進去。
井底,齊雙一點準備沒有翻身被十藝踢下來,掉在井底摔的迷迷糊糊的。井底的光晃的,突然有點睜不開眼,齊雙瞇著眼,用手摸著井壁站了起來。
“哎,小雙子,你怎么也下來了?”
小雙子?誰是小雙子,這聲聽著有點耳熟,齊雙揉了揉眼睛,擦了擦眼淚,勉強睜開眼,就看到白素貞坐在井中,一動也不動。
“白姐?哎呀我,白姐啊,你可讓我們好找啊,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不對,這么大個蛇了,也不對,這么大個龍了。你瞎跑啥啊你?!?p> 齊雙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抓著白素貞袖口就開始訴說著。
白素貞本來覺得自己來找英招這一舉動,雖說有點任意妄為,但是也沒有什么錯,這一看見齊雙慘兮兮的樣子還真有點過意不去了。
“哎?白姐你怎么一動不動的”
齊雙發(fā)現(xiàn)搖了白素貞半天白素貞動都沒動。不禁問道。
“祿存井不比其他,我用龍鱗鎮(zhèn)住己身,對抗祿存的法則,隨便亂動的話法則加身,你白姐可就沒好果子吃了?!?p> 齊雙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一句都沒聽懂。
“那我咋沒事呢?”
白素貞也好奇,原則來說,但凡身上背點錯誤的人,在這井里都會有體現(xiàn),而齊雙怎么說也不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難道他身上另有玄機?
咚,咚
身后兩聲巨響傳來,齊雙立馬回頭確認情況,這井底陰森森的,可別跑出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誰是不干凈的東西?”
靠,是這老頭。齊雙想到?;貞氖怯嬉荒_。等齊雙揉了揉臉再起來,站在眼前的赫然是十藝和狍鸮。
“我說十爺,你怎么又踢我?我這一身都是腳印了”
“廢話太多?!?p> 十藝到了白素貞近前,看著白素貞點了點頭。
白素貞想示意,但是沒辦法動,十藝瞇著眼睛看了她一眼,揮了揮手,轉頭對狍鸮說道。
“利用你本身的概念對抗這里的法則,否則你就可以等死了”
狍鸮不疑有他,既然是十藝說的也沒有什么騙他的必要。
“怎么了,怎么了”齊雙湊過來問道。
“你沒事?”十藝打量著齊雙,就像是沒見過他一樣。
“我沒事啊,應該有啥事嗎?”
“沒事,更好”
西王母剛到井底就聽見兩人的對話,不禁插嘴說道。
“他能有什么事兒,現(xiàn)在祿存對待他就屬于混沌狀態(tài),一會兒想審判他,一會兒又覺得錯在自己,他身上沒有法則的作用,替他擔心還是多擔心自己吧”
十藝聽的很不耐煩,皺著眉問道。
“我需要擔心什么?”
西王母被懟的一愣,她本意只是想說幾句風涼話,沒想到十藝還就對號入座了。搞的西王母一臉的無奈。
“十爺,你不也沒事嗎”齊雙聽不得西王母的解說,本來就不是這個圈子的,有的時候總顯的格格不入。他看十藝也沒事,稍微舒了口氣,就算有問題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了。
“他?與萬法同化,他就是法則本身,能有什么事,你當他的第十條尾巴白長的?!?p> 十藝這一次沒有懟回去,只是默默的走到一邊靠在井壁上說道。
“廢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