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兒!”截一線裝作一副悠悠醒轉(zhuǎn)的模樣睜開眼睛。
他看似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看起來很是無辜。
剛才他只覺得自己在一個(gè)軟軟香香的懷抱里,他十分不想醒過來。
可惜的是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截長老,這里沒有外人,你就不要裝了!”大長老千道流捋一捋自己的長須。
隨即他怒不可遏:“截長老你把武魂城劈成兩半要我等如何修補(bǔ)!”
“斗羅殿和教皇殿更是倒塌一半,你說如何修復(fù)!”
“你把藍(lán)電霸王龍的少主劈成灰讓天下宗門如何自處!”
“還有!你能不能從教皇身上下來!”
截一線老臉一紅,發(fā)現(xiàn)雖然有千雨靈扶著,自己卻還是賴在比比東懷里,他不好意思的從比比東懷里起來,他看看此時(shí)略有破敗的教皇殿,顯得有些羞澀。
他心里暗戳戳道:這千雨靈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躺她懷里不嫌硌得慌,哪有教皇懷里軟軟香香來的舒服。
千道流看著截一線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就是一陣冒火,他像是被截一線拙劣的演技惡心到了,再不說話:
玉天恒死了的事情勢必會讓天下宗門人人自危!
大陸千百年的局面勢必發(fā)生極大的變化!
雖說他們互相之間總是在猜忌,但面對武魂殿的時(shí)候上三宗必然同氣連枝!
加上兩大帝國的搗亂和牽制,我千氏一族命運(yùn)堪憂!
想到這里,他再也沒有心思應(yīng)付截一線拙劣的演技。
千道流甩甩袖子,直接揚(yáng)長而去。
截一線瞇了瞇眼睛,冷哼一聲。
隨即截一線很是茫然的沖著比比東眨眨眼睛:“我暈過去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四分茫然,三分無辜,兩分求饒和一分依賴,
小冤家,你別再這樣了行不行!
比比東一陣頭疼。
比比東從剛剛的尷尬當(dāng)中回過神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不禁怒道:“你暈過去了還想發(fā)生什么!”
頓了頓,比比東接道:“你莫不是還想和那叫做火舞的小丫頭發(fā)生什么!”
“我看那叫做火舞的小丫頭生的不錯(cuò),過兩年必然是個(gè)美人,不如你......”
截一線冷汗直冒!
打住啊!送命題!
截一線看看教皇殿,各大宗門的來客差不多都走光了,在場的只剩下呼延震和武魂殿眾人,他當(dāng)機(jī)立斷,立馬摟住比比東一只胳膊:“我截一線對教皇姐姐的忠心天地可鑒!”
截一線指天發(fā)誓!
“他火無量火無雙父子想要使用美人計(jì)是萬萬不可能成功的!”
說道這里,截一線一臉的大義凜然。
那樣子就像是上刑場一般!
截一線高聲吶喊道:“日出東方,唯我教皇,文成武德,武魂帝國,千秋萬載,一統(tǒng)大陸!”
說著說著截一線眼淚就下來了,仿佛極為激動,感情極為熾熱!
嘖嘖,多么不要臉,你一個(gè)將武魂城劈成兩半的大高手黏在教皇身上喊出這句話你不覺得害臊么!
你一邊喊還一邊拉著教皇的胳膊不放,還一邊哭一邊用臉去蹭!
這這這,我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你就是為了占教皇便宜!你下賤!
看著眾人鄙夷的目光,截一線不為所動,心道你們哪里知道臉皮厚的好處。
這一招可是我和劉玄德學(xué)來的,不哭怎么占便宜?
果然,比比東顯得有些羞澀,心里卻是一片甜蜜:沒想到這孩子對我的感情居然來的如此強(qiáng)烈,甚至不惜當(dāng)眾感情流露,我要是再不相信他豈不是對不起這份感情!
如果截一線的師父金靈圣母在這里,她一定會對比比東說一句:“徒弟媳婦,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以為截一線是情圣,其實(shí)他不配!”
比比東沒有發(fā)怒,她只是不動聲色的扶著截一線站好,從截一線懷里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卻是沒提剛剛火舞的事情。
“日出東方,唯我教皇,文成武德,武魂帝國,千秋萬載,一統(tǒng)大陸!”率先嗨起來的是呼延震,他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之后發(fā)現(xiàn)加入武魂殿沒有什么不好。
更何況他是截一線的結(jié)義大哥,加入武魂殿也是只聽截一線的命令,千道流金鱷不管事,菊斗羅等人實(shí)力雖強(qiáng)卻不敢指派他這個(gè)截一線的嫡系。
總的來說就是多了個(gè)身份,和以前沒什么不同,還能得到大量的修煉資源,何樂而不為?
當(dāng)然弟妹的話還是要聽的!
“象甲宗呼延震愿率象甲宗全體同仁加入教皇大人麾下!”
呼延震突然對著比比東單膝跪下吶喊道!
他留了個(gè)心眼:只是加入教皇麾下,卻不是加入武魂殿麾下!
一石激起,千層浪!
武魂殿眾人這才后知后覺的跟著呼延震跪下齊聲吶喊著!
不少人在這氛圍中被渲染,情緒越來越亢奮。
其中尤其是二供奉金鱷斗羅最為激動,他心想著難道我武魂殿的黃金時(shí)代要來了?
之前藍(lán)電霸王龍少主玉天恒身死的事情注定會引起軒然大波,一個(gè)處理不好甚至?xí)l(fā)戰(zhàn)爭!
但若是武魂殿建立帝國這是早晚的事!
現(xiàn)在這位教皇卻是比之前的尋疾要強(qiáng)上不少!
想著想著,他也不禁眼眶濕潤,老人家嘶聲力竭的呼喊著,神情極為狂熱!
處在人群的吶喊和簇?fù)碇?,比比東也沒有想到,截一線的一番插科打諢居然可以造成這樣的效果,實(shí)在是讓她措手不及。
卻也是心生歡悅,感念不已。
她又恢復(fù)了那教皇高高在上的威嚴(yán)。
“諸位請起!”比比東虛扶一把。
在眾人起身之后,她莊嚴(yán)宣告道:“傳我教皇命令,封三供奉截一線為武魂殿教宗!”
比比東的話一出,現(xiàn)場有些嘩然,卻是沒有人站起來反對,畢竟以截一線的武力和打殘?zhí)脐坏墓兊挂才涞蒙希?p> 蛇矛和刺豚兩位斗羅看著比比東有些欲言又止,但卻是看到了金鱷制止的眼神,最終還是把嘴里的話咽了下去。
千鈞降魔兩位供奉看著截一線,想了想還是起身恭賀道:“恭喜截長老榮升教宗!”
畢竟七寶琉璃宗的骨斗羅和劍斗羅得了多大的好處他們也是有所耳聞,這截一線的家底可不少!
那七寶琉璃宗的寧風(fēng)致自個(gè)兒想要把截一線往外推,他們自然是要往里拉的!
金鱷自然也在這恭賀的人群里,他不禁感嘆自己大哥千道流勢力的衰頹,感嘆他大勢已去,卻也為武魂帝國時(shí)代的到來感到歡愉。
這位鞠躬盡瘁,將自己一生都奉獻(xiàn)給武魂殿的老人此時(shí)滿含熱淚,讓他在武魂殿和自己大哥千道流之間做一個(gè)選擇實(shí)在是難為他了!
“二供奉不必激動!”截一線道。
“截某加入武魂殿以來立功寥寥無幾,確實(shí)有些受之有愧?!?p> “不過截某曾經(jīng)得大師伯祖?zhèn)魇谝皇譄挼ぶg(shù),想來可以助力各位突破一兩級!”
截一線伸手扶住金鱷斗羅。、
在這武魂殿里,他最愛的,最心心念念的是教皇比比東,但最為欽佩的卻是這位金鱷斗羅!
這位老人雖知必死卻義無反顧,即使身死也要挽大廈于將傾!
活的自在,活的逍遙,活的更是明白,比那暗戳戳躲在天使圣像面前的千道流強(qiáng)多了!
那份爆裂爽快的脾氣倒是讓截一線想起了自己的師兄聞仲,同樣的正氣凜然!
為了打倒邪惡勢力史萊克而九死不悔的老人,他值得這樣的饋贈!
“教宗說的可是真的!”金鱷極為激動,任誰卡在九十八級上幾十年聽到有再進(jìn)一步的希望都會這樣。
“截某不說假話,在這武魂殿除了教皇冕下還有誰比得上二供奉勞苦功高,對于二供奉截某人是欽佩的!”
截一線頓了頓,接著道:“武魂殿二供奉,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一生兢兢業(yè)業(yè),截某若是不助你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豈不有負(fù)這教宗二字!”
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一生正氣,威武不屈!
“好啊!好啊!”
“沒想到這輩子最懂我的居然是教宗大人!”
“只恨老夫早生一百年!”
金鱷聽到這話,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他此刻看著截一線,一點(diǎn)不覺得他有什么不好,就連之前截一線饞比比東身子的話此刻在他看來也只是少年慕艾的大膽而已。
“老夫愿終生輔佐教皇大人和教宗大人!”
“以后教宗大人就是我金鱷的兄弟!”
“呼延震你過來!”金鱷朝著呼延震招招手。
“二供奉找我有什么事?”呼延震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金鱷右手攥住呼延震的胳膊,左手抓住截一線的手,大聲道:“我把教宗大人當(dāng)兄弟,你既是一線老弟的大哥,今日當(dāng)著教皇大人的面,我等三人再結(jié)拜一次,老夫年長,厚著臉皮認(rèn)你做個(gè)二弟如何!”
呼延震極為激動:“能喊二供奉大哥是我呼延震求之不得的福氣,真真是折煞老弟我了!”
“一線老弟你呢?”金鱷轉(zhuǎn)頭看向截一線。
截一線:“俺也一樣!”
“拿酒來!”
……….
云起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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