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著也睡不著,撲騰從被子里出來,傻半天又鉆回去。
難熬半天,愣是不敢出聲音去打擾屋里的小祖宗,江辛這時候真想猛灌十瓶草莓牛奶解解恨。
“一只白傾,兩只白傾,三只白傾......”江辛動唇卻不敢發(fā)出聲音,終于忍無可忍。
——硬氣一回,讓白傾服個軟。
剛走幾步便想到這么做的后果:
慫一回明天還是能跟老婆睡,但是硬氣一回——可能連續(xù)不知道多少天都要陪沙發(fā)共度晚上了。
江辛上學那會也從沒這么慫過,現(xiàn)在事多的,做點事自己都覺得自己黏糊的像個小姑娘。
這么想著,非得把那小祖宗磨得直叫哥哥的想法又上來了,剛打算推開門,白傾就光著腳“咔嚓”一下推開門,一下就撞進江辛的懷里。
江辛第一個閃過的想法就是完蛋。
誰知道小姑娘下一句話就讓他欲罷不能:“江哥哥,我害怕?!?p> 江辛微蹲下,第一反應就是心疼。
“小傾別怕,江哥哥在?!?p> 他輕撫白傾柔軟的發(fā)絲,看著她怕成一團縮在自己懷里。
“怕黑?”
她帶著點委屈的鼻音混著自帶的軟甜:“嗯。再也不想自己睡了?!?p> 江辛一晚上終于在此刻揚了唇:“后悔了?”
“嗯?!?p> “江哥哥以后天天陪你睡。”
江辛說完,兩只胳膊圈住她,把她完完全全禁錮在自己懷里。
“跟哥哥去睡覺?”
“嗯?!卑變A紅了耳尖。
江辛眼底的笑又深了幾分,他摟她起來,卻沒有走進臥室,而是轉身又回到了沙發(fā)上。
他把白傾放在沙發(fā)上,裝下自己都困難的沙發(fā),此刻裝下白傾卻足夠,甚至還有空閑。
“怎么不回臥室?”白傾微微抬起臉看他。
他不說話,只管自己擠到她旁邊,有一只腿還撐在地上。
——微微側身,便是她。
——微微側臉,便是唇。
他抬手就把她圈在懷里,讓她跑不掉。
“你看哥哥這樣,親你摟你是不是更方便?”
江辛摟她的力度又緊了幾分,白傾臉輕而易舉就碰到他涼涼的唇,臉紅的不行。
“你怎么,這么壞?!?p> 江辛沒說話,側臉就吻住她。
說出的話含糊不清:“這就壞了?哥哥要不是怕你哭,在你這里早就背上大壞蛋的名了?!?p> 邊說著還不放過,細長的手指輕輕探進她的發(fā)絲里,白傾被他的碎發(fā)撓的癢,不聽話的動來動去,折磨的江辛快瘋了。
“你再動,哥哥就做一次大壞蛋?!?p> 他吻得力道加深,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白傾被他將近十分鐘的深吻折磨的要不行,急著求饒。
“嗚....喘氣..要喘氣?!?p> 江辛捏她腰上的軟肉,“叫哥哥?!?p> “哥哥...哥...”
白傾被他逼著說出了一堆平時喊不出口的話,江辛才肯放過。
白傾大口喘著氣,臉憋的通紅。
江辛打開一瓶草莓牛奶,一口悶了下去。
“你為什么每次親完都喝你最討厭的草莓牛奶?”
“上學那會也是這樣?!庇终f。
江辛抹去奶漬。
“每次都親的不爽,哥哥都在強忍,喝草莓牛奶去火?!?p> 他隨后勾起唇,像是想到了什么。
勾人的眸子藏不住欲.望,回頭看她,說:
“不然以后你幫哥哥戒掉這個習慣,別讓哥哥老是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