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喜歡,要一個吧。”
白傾被他的話走了下神,她都能自己感覺到他說要孩子的時候,她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厲害。
家里不能總是兩個人,她要和他要個孩子,然后一起愛他。
她應:
“好?!?p> 江辛低頭就含她的唇,含她的舌尖,雙手抱著她進臥室,屋里溢著姑娘嬌柔動情的聲音,他心里壓抑的野獸終于沖破了牢籠。
......
白傾也沒想到,一個星期之后,報告結(jié)果上真的會出現(xiàn)那兩個字:已孕。
江辛陪她去了那趟醫(yī)院,回到家就開始萬般小心。
“小傾,我們有孩子了?!?p> “嗯?!?p> “可是你要受苦了。”
“沒關(guān)系,這樣就有兩個人來愛你了?!?p> “沒法親你了?!?p> 她被他小孩子一樣突然來的委屈逗笑了,
“有辦法,你還可以親好久。”
他還不罷休:“就要有人跟我搶你了?!?p> “那你就爭取搶過他好不好?!?p> 白傾從高中時候就一直是江辛哄著他,沒想到在他要當爸爸的時候,卻突然委屈了。
江辛想要孩子的時候沒想這么多,可是真的有了,他興奮過后,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是一個好爸爸,他害怕自己做不好,他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十月懷胎斷肋骨那般疼生下來的孩子受一丁點委屈。
“我能做好嗎?!?p> “怎么愛我,就怎么愛我們的孩子。”
白傾哄著他,笑了:“你一直都做的很好?!?p> ......
白傾這十個月從江辛無微不至,甚至比無微不至還要極致的關(guān)心和小心下過的多享受。
“你怎么自己倒水?我來。”
“誰讓你光腳在地板上走的?哥哥抱你?!?p> “別自己端碗,熱的,哥哥喂你。”
江辛這一整年活的就像個小保姆。
甚至比保姆還要保姆。
他卻只知道擔心他的姑娘。
——
高中時候他拽得不像話,人人一聲一句江爺?shù)墓Ь?,誰都管不了他。
在白傾被推進生產(chǎn)室的時候,他算是認清了,再怎么張揚的少年,已經(jīng)在高中時對小巷子里的姑娘軟了心。他看見手術(shù)室上的燈,就好像又騎車走進了那個小巷。
那年小巷漆黑,少年摔下書包就打,站在墻角的姑娘面前,自己伸手遮住姑娘的眼睛,覺得血管里的血液都沸騰。
少年厲害的不像話,一群人都打不過,張揚了那么多年,卻愿意耐著性子逗姑娘開心,他自己的心都要把胸口震碎了,卻只是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
那么黑的天,姑娘卻覺得有光,少年蹲在面前,眼里有光,照的她的世界都明亮。
小巷里路燈都昏暗,那年的姑娘和少年,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私定了終生。
——手術(shù)室的燈啪的暗了下去,聽見醫(yī)生那句平安,他眼淚都沖出。
高中時的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張揚不羈,只為自己的姑娘心軟,少年好像發(fā)著光,一身藍白校服穿的放肆,眼底藏不住的驕傲,站在姑娘面前承諾。
“老子讓你一輩子干干凈凈,然后平平安安?!?p> “對你服服帖帖?!?p> 他們在喜歡遍地的世界中,有著不可觸及的愛情。
本文完。
禮禮.
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