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蘇凡起床后簡單的梳洗一番,便打開電腦開始查找資料。
準確的說他是在查地圖,以及在各種租售網(wǎng)站上看是否有工廠要轉手,昨天將扁鵲堂的事情捅破后,蘇凡的心里也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做一款屬于他的藥酒。
現(xiàn)在市場上藥酒種類繁多,質(zhì)量和價格也都是參差不齊。
蘇凡要做的事情說的高尚一點,那便是他要讓藥酒行業(yè)變得正規(guī),讓消費者可以喝到真正具有藥用價值,可以強身健體,祛病養(yǎng)身的藥酒。
若是說的現(xiàn)實一點,那他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彌補現(xiàn)在藥酒行業(yè)的空白。
華夏的藥酒行業(yè),放眼整個華夏看去絕對可以說是遍地開花,看似無比繁榮,但蘇凡昨晚在網(wǎng)上仔細的查過后發(fā)現(xiàn),這藥酒只不過是虛假繁榮罷了。
看似繁榮的市場,種類繁多的藥酒品牌,實際上卻沒有任何一款藥酒,能夠被大眾認可和信服。
可以說現(xiàn)在華夏的整個藥酒行業(yè),完全就是空白一片,就如同是萬里荒蕪的土地,而荒蕪的土地下面則是一處處金礦,就看行走在上面的人是否有能力將地下的黃金挖掘出來。
現(xiàn)在蘇凡就是這片荒蕪土地上的掘金人。
而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這片荒蕪的土地給開發(fā)出來。
成為第一個吃到螃蟹的人,也要成為第一個在真正意義上制造出高端藥酒,稱霸華夏藥酒市場的領軍人物,行業(yè)龍頭。
“有搞頭啊,這藥酒行業(yè)的市場可比制藥大太多了,而且競爭力幾乎為零……只要我的藥酒質(zhì)量足夠好,品質(zhì)足夠高,就目前市場上所有的藥酒品牌都成為不了我的競爭對手?!?p> 蘇凡一邊在網(wǎng)絡上瀏覽著那些廠房的租售消息,一邊喃喃自語的說著。
他在網(wǎng)絡上瀏覽大概兩小時,最終也沒有任何的收獲,那些掛在網(wǎng)絡上租售的廠房基本上都過于老舊,要么就是面積太小根本就不適用蘇凡開制作藥酒的工廠。
起身,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后,他便根據(jù)昨天從阿強哪里得到的地址前往醫(yī)院,前去看我葉涵曦的母親。
畢竟是自己的老同學,自己昨天也已經(jīng)讓阿強摸清楚葉涵曦母親住院的地點,他于情于理可都得過去看看。
第三人民醫(yī)院!
蘇凡拎著果籃,直接來到住院樓的心肺科住院部,根據(jù)昨天阿強帶回來的消息葉涵曦的母親是心臟病,今天蘇凡過來的目地除了看望之外,更是想著找機會給葉涵曦的母親看看病。
畢竟他的醫(yī)術那可是稱得上獨步華夏的絕頂醫(yī)術,他相信自己若是出手為其治療的話,肯定會比在醫(yī)院治療的更好。
住院部,三樓。
蘇凡拎著果籃上樓,但他剛上樓才沒走幾步,就聽到走廊盡頭傳來一道威脅的聲音。
“葉涵曦你想清楚了沒有,現(xiàn)在你媽的情況非常糟糕,只有打支架這一個治療辦法,而且必須是進口的心臟支架才行?!?p> “你要是答應我,今晚到酒店陪我一晚,我就把醫(yī)院僅剩的那個進口支架給你母親用,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那等下批支架過來,那可就是兩個月后了?!?p> “到時候你媽說不定都心臟病發(fā)作,死的灰都剩不下了,你想好了嗎?”
聲音傳進蘇凡的耳朵里,讓他的拳頭陡然攥緊,額頭上的青筋無比明顯的暴起。
雖然他不知道說話的是誰,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光是聽這段話,蘇凡就是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大概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凡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想都不想邁步就朝著走廊盡頭走去,速度極快就如同是狂奔一般。
畢竟他也是修煉者,看似是一步步的走去,實際上速度比之尋常人狂奔都要快上許多,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蘇凡便已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
轟!
當他出現(xiàn)的時候,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臉上登時浮現(xiàn)出無盡的憤怒,
因為他看到葉涵曦正絕望的坐在地上,臉上盡是淚痕,而在她身前則是站著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模樣猥瑣且難看無比的男子。
“哼,就是你欺負涵曦,給我滾一邊去?!?p> 蘇凡從嗓子眼里將這句話喊出來,旋即他掄圓耳光朝著這人的臉上就招呼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這人就被他抽的趴到了地上。
“噗!”
雖然蘇凡控制這力氣,沒有一巴掌將他抽死,但這一巴掌還是抽的他吐出一口血水,吐出的血水當中還夾雜著兩顆牙齒。
“啊,蘇凡?”
看到忽然出現(xiàn)的蘇凡,葉涵曦一時間愣住了,她那還掛著淚痕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蘇凡想要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但還不等他伸手,那被蘇凡一巴掌抽的倒在地上的家伙就扯著嗓子,叫罵起來:“該死的東西,你特馬的算是什么東西,竟然敢對老子動手你是不是想死了?!?p> 他怒吼著,聲音不落就忽然的站起身來張牙舞爪的朝著蘇凡撲打起來。
拳頭揮的虎虎生風,勢如破竹。
只不過他這點動靜在蘇凡眼里,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的三腳貓功夫罷了,根本就不會被蘇凡放在眼里。
“滾!”
蘇凡淡淡的說了一句,旋即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出去“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這家伙在次被抽的趴在地上。
只不過這次他的運氣比較好,并沒有被抽掉牙齒。
“涵曦,怎么回事……這家伙是誰?。俊?p> 蘇凡將葉涵曦拉起來問道,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在模樣丑陋且猥瑣的男醫(yī)生的胸牌上掃了一眼,上面的字赫然是“心肺科副主任,王一鳴”
科室副主任?
科室副主任又如何,我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敢對葉涵曦動歪主意起歪心思,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抽你。
蘇凡冷冷的想著,眼中的神光也變得冰寒幾分,讓人無法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情感,也使得他整個人都冷的像是冰塊似得。
“哼!”
他冷冷的哼出聲來,伸手揪住王一鳴的衣領,將他從地上硬生生的提溜起來,那動作輕松至極就像是拎小雞仔一般無二。